挥金如土 发表于 2020-2-5 08:53:26

飞出天堂的牢狱


飞出天堂的牢狱


飞出天堂的牢狱

——若影





今天和北儿她们下课后到外面疯玩儿,但却没有想到结果,上课5分后才回到教室,自然又免不了老师的一顿批。说实话,老师骂得很是难听的,什么不要脸啊,以后前途怎么办啊,都出自他的口中,然后不看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女伴们,只是看着我,简答伤口是否也会诱发白癜风用很悲哀的眼光,板着那张足可以吓死二百头牛的脸,想笑,没有为什么,真的,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为了那滑稽的面孔?实在是很想笑,但那正要向上翘的唇听了他的一句话便改变了方向,向下坠,之后是眼泪,我恨它们太懦弱,抵不住地心的引力,我哭的时候教室里很静,能听到每个人血脉的流动的声音,好象还掺着一些人的暗笑。

  

他说,你让我很失望,你这么做对得起谁?

  

我脑子很好,从小一直好到大的,是老师们喜欢的学生,栽培的对象,家长们也总对他们家的那些差生说,你看看人家佲子,再看看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以前听到这些话总会美滋滋的,昂着头从那些人羡慕的目光中走过,体会到一种满足感,尽管有时会觉得自己很是虚荣。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改变了(好象是同学之间暗暗的竞争),我变得感到压力好大,第一次怨恨自己学习好,一向瞧不起差生的我,突然很是羡慕他们的生活,无忧无虑,在自由的空间里尽情扇着天使的翅膀。

  

记得有一次我上课捡一支掉到地上的笔,这短短的过程中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起身时,却是一脸的惊愕。

我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我熟悉的、严肃的脸。

然后很奇怪地被那张恐怖的脸叫去office 喝茶。我一路上还在思索着自己做白癜风治疗原则有哪些错什么了,捡笔都犯法了吗?我没有做错啊!难到这就是人人羡慕的所谓好学生的“美好的”日子吗?有一点错都不行,尽管我并没有错,但我还是很清楚地知道我要挨骂了。那时的我笑了。并不是没有感到恐怖的气息,说真的,我当时怕得死,只是为了耍耍个性,表面装强而以,我是个内柔外钢的人。

那是第一次被他骂,我记得当时我好象没哭。现在想起来很好笑,我当时是强忍着的,那天一出校门,便伏在轩肩上哭了。

轩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他是个男生。我们并没有做过什么,也没有别人想得什么特殊关系,我只是很纯粹地把他当做一个倾诉的对象,他也是,他告我说,他理解我。

  

我原以为上课迟到的事就这么完了,但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回家后,看见妈妈坐在沙发上哭着,爸爸则是很别扭地吸着闷烟,我看着那个从来不哭的女人,又看着那个从来不吸烟的男人,便觉得有事要发生了。

  

那张恐怖的脸给我家打了电话,说我学习退步了,还说什么要爸爸和妈妈好好管管我……

  

爸爸打了我一记耳光。

  

我奋怒地盯着眼前着个男人,脸上被打的那个地方正辣辣地痛着,我的心都碎了。我正是孤独无助的时候,他不仅不弄清原因好好安谓我,还不由分说的打我。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跑了出去。

我没有做任何解释,此时只想在风中跑,跑……跑……

……

  

我知道我再也不想回那个家了,我也不能回去,跑出来又返回去,那不是让男人和女人看我的笑话?我要有骨气一点。我擦拭着不断流泪的面孔对自己说。

  

后来我去了北儿家。

的学习很一般,班上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用她的话说就是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但我很喜欢跟她在一起,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能放松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象跟那些自认为学习好的女生在一起,我一直都是做戏给她们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互相吹捧。说着那些跟事实完全相反的话,有时我会恶心得想吐。然而,跟北儿在一起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的。

北儿的爸妈离婚了,她就自己过,她知道他们都不想带着她,她说,不想要我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北儿是个很坚强的人,我没有见她哭过,一直没有。

见到北儿,我就扑到她怀里哭了。她也没有问我为什么哭,只是很轻地拍着我的头,安蔚着我。

  

男人和女人曾打过北儿家的电话,问我好不好,我说我很好,比在家过的快乐。电话那头没了声,我便挂了。

  

在北儿家住了一段日子,北儿说要开一个自由万岁的派对,就在她们家。

  

派对那晚是我过的最快乐的一晚,我、北儿、轩,还有几个好友都来了,我们尽情玩儿,尽情疯,我第一次发现除了学习外,还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这几年里,我露掉了好广州白癜风医院的费用高不高多自由的空气。

  

吃完东西,我和轩就做到二层的台阶上聊天。

我问轩,我现在的生活过的对吗?轩说,你正在找这属于你的自由的空气,找到最真的自我。我又哭了,说,我好害怕我的寻找会失败,到那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

“天堂的监狱再牢固,它也决对锁不住向往飞翔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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