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yib 发表于 2020-2-11 16:29:26

我有一个愿望










【作者文集】【作者资料】共计2167字






我有一个愿望
——暗恋




  

  我有一些愿望,很久之前,这样地被我放在嘴边。可是现在,它们都很害羞,一直白癜风患者如何使用偏方到学会了掩盖,如此沉沉地让我不能看见了。我曾玩笑地想迸出一些本不属于我的一切,但是谁都明白,我给自己的陷阱,最终给了自己。这是挺可笑的事情,我自己也这样觉得,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那时候,我却还自以为是,自视清高,自甘堕落呢?这好像是无法调谐的矛盾,但对人的折磨却是深刻的。

  

  每个人都有一张虚幻的网络,笼络了所有的希望,将一个脆弱的,无能的,有限的自我裹在那里。这太神奇了,因为它将人的不幸与失挫统统包容起来了。自此,人们好自在啊,不必烦恼自己的懦弱,不必担心自己的失态,不怕忧虑自己的劣根,好像什么都给寄托在这张网络上,仿佛那个被受困的不是自己,而自己仿佛已经成为了上帝,成为了一切,成为了永恒。

  

  这样,我用希望编织起希望的篇章,我用梦想铸造起美丽的大厦,生活在这样一个完美的世界里,自己是主宰,自己的领袖。但好笑的是,我们主宰的是自己,统治的是自己,囚困的还是自己本身。我们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自始至终,这样地强词夺理,这样地自欺欺人,以致于这样地一无是处,徒劳无功呢?

  

  我到底怎么了?

  

  后来,时间推移了。我不太清楚时间的推移是向前还是向后,因为从来没有一个明确地概念让我可以清楚地去判断。这个概念也许是个标准,也许是个理念,也许是种文化,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人,现在的某些人,现在的一部分人,失去了这样的概念,如同我一样,迷惘而且无名地固执,固执一些很奇怪的想法,固执一些很荒诞的行为。

  

  这种无名的行为与思想,这样强大地充斥了我的全身,连同我的大脑。这种充斥叫做“霸占”,这种结果叫做“占有”。为什么,明明是一个独立的人,明明是一个独立的思维体系,会类同于某些意白癜风扩散原因主要是什么义上的“权威”,会顺从于某些意义上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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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原来,我早已不是我了,我在出生的那刻起被“霸占”了,我那时是那么地小,“什么是反抗”,“反抗是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没有人在我的耳边低低叮嘱,没有人在我的眼前淡淡描绘。就这样,我被“占有”了。我成了“我”,成了一个似曾相似,又非常陌生的“我”。这个“我”是谁?“我”将到哪里去?“我”又应该去哪里?哪里才是“我”归宿?

  

  一切都是空虚的,我脱掉了希望的网衣,我没有了盔甲。这样赤身的我,让众人厌恶。他们是多么高尚啊,穿着衣服,(正因为他们有衣服穿,白来的便宜谁不要占啊),这样地华丽,这样地时髦,这样地拥有“气质”。他们不习惯肉质的身体,觉得恶心,觉得下流,觉得肮脏,觉得不能体统,觉得有辱社会,有辱自己。

  

  “瞧,那疯子走过来了,咱们放出狗咬她。”“快快,杀死她。。”人们这么说着。

  

  我低着头走过他们的视线,很害怕。这样脆弱的我,说不定很快就死了,不明不白,死无全尸。我的肉,可能被一些人吃了,他还摇着头数落着肉的老韧;我的骨可能被狗吃了,要知道狗是最爱吃骨的,尤其是骨髓,哇,狗很高兴,如果今天它不必挨饿了的话。我怕这怕那,匆匆地走,快速地走,一刻不停地走。别成为他人的食物唉,我心事重重地走。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走不动了怎么办;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了走的精力了怎么办?好害怕啊,乘着年青,乘着还有点力量,快走吧。也许我可以跑起来,对啊,跑。跑会消耗更多的力量?我还跑吗?我犹豫了一会,跑吧,如果能快速地逃离这样注视,拿出生命我都愿意的。于是,我跑了,小步迈起来了,大步跳起来了,呵,我可以跑了,多好,多好。

  

  我以为我可以满足了,因为我选择了一个过程,一个连自己也不清楚的过程。在一段时间内,身体的疲惫忘却了灵魂的折磨,多么像一副剂啊。

  

  可是,我终有停下来的一天,我累了,我实在跑不动了,我连走也走不动了,我还要爬。可是,当有一天我连爬也爬不动的时候,我应该怎么办呢?哦,对哦,我还可以滚啊,压着自己的左肢,翻转自己的右肢,或是压着自己的右肢,翻转自己的左肢。可是,我的手好痛了,我的头被自己的滚动,搅得很糊涂。我明白了,原来我是在伤害自己,伤害肉体。

  

  直到有一天,我不能动了,跑,走,爬,滚,都无能为力了。我躺下来了,凭我那还能动一动的大脑,认真地想想“死”。有一种挫败叫作无奈,“死”是挫败吗?如果我不能动弹,我为什么不迅速死去呢。

  

  呵,如果我要死了,我应该回头想想我的那些希望,它们哪个实现了,那个没有实现。我应该会很认真地对自己说,如果有来生,我会那样那样,我会这样这样。然后写下来,记下来,放在日记本里。放在自己的思想里是不可靠的,谁知道这思想什么时候再度被占有,谁知道这思想什么时候被取代呢。自己的现在也是不可靠的,其中充满了时代的限制。

  

  可是语言也是不可靠的,我用什么来记载我的现实,用什么来刻录我的历史?我用我的心,把心拿出来,用最后的时间,把心脏的血脉化做一支笔,划过一道血红的音符,那是心在歌唱。铿锵铿锵铿铿锵,,那是心在歌唱,唱得很真实,会让人相信的,会让人感动的。

  

  我有一个愿望,我要勇敢地拿起这支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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