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4一阶一阶 发表于 2020-2-27 08:27:28

年少滋味


年少滋味


年少滋味

——十指凝冰





柳丝条上的叶落了不少,阳光从稀稀疏疏的枝叶间大片大片落下。落在水里,依稀可听见沉闷的声音。枯萎的草,在河滩上蔓莛。偶然发现几处绿色,茫然间却又了无寻处。西阳河水从空旷的田野流了过来,流过我们的心,然后又流到空旷的田野里去了。浑不留意流过我们的心时那片片深秋的清凉留下的颤抖。我们躺在河边的草地上,看蔚蓝的天空,数飘过来的白云,一朵朵,两朵朵,三朵朵,我们用最美好的岁月编织着最无聊的少年调怅。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那一时段的快乐,只是偶尔从心尖滑,过轻轻无痕。

校园的钟声远远传来,振奋人心,却已经不属于我们。我们已经被逐出校园,被自己亦或被别人。

事情在我来看其实不是那么严重。当然,也许老师与学校认为我犯的错误不可饶看看白癜风的预防措施有哪些恕。

白癜风患者在夏季有哪些方法护理   一次上体育课,我惦记着衣服没有洗。在自由活动时,爬铁门进宿舍,在院子里洗衣服。门门卫发现了我,把我捉住。那时学校制订了许多规则,学生犯了那一条就相应处罚多少分。累计达到五分者,则必须回家请父母来学校与老师沟通沟通。因为经常有学生向老师反映,放在宿舍里的钱、饭票甚至香皂都不翼而飞,因此爬铁门进入宿舍者重罚五分。

我被带到班主任那儿。

“聂文泉,是在我这儿解决,还是到政教处。”班主任说,眼镜片下的目光我至今也没懂。也许你不相信,但当时的话与表情,我再过十年也无法忘,我不是记恨,我是痛那段时光。

“随便”我傲。

  我被送到政教处,以后的事可想而知。我没有回家叫父母,因为这样不如杀了我,也不敢进教室上课。

那时我的一个同学与我有相同的处境,于是。我们结伴而行。整日里在学校周围游游荡荡、浑浑乎乎的一日又一日。有一天傍晚,我们在河畔散步,望着田地里辛勤劳作的人们,想起父母,心倏黯然低沉到了极点。这样,行吗?还是回教室吧。

事情一波三折,我们经于回到了教室。但年少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油了、野了,自己怎么也收不回。也没人告诉该怎样收回。思想依然漫山遍野奔跑,漫天飞舞。

我们离开了索然无味的课堂。有时坐火车去几十里外的千口水库去玩;有时走十几里

路去一个镇的溜冰场溜冰。我们疯狂地玩,暗无天日。

  当我们再次想进教室上课时,发现课桌不见了。同学告诉我们,课桌是老师搬走的,放在梯梯下一个小房子里锁着。我们怒不可遏,气冲冲走到门卫那儿,把课桌给抢了回来。当我们走进教室,正在上课的老师同学看着我们沉默不语。我们表面上装得象胜利者一样凯旋而,归内心却无地从容。

我们的心终于与学校彻底决裂。

我们没有回家,也没有离开学校。白天打打台球,但更多的时候是在西阳河里摸虾捉鱼,玩水嬉戏。然后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在秋日的阳光里幻想,在幻想里起起伏伏。说些彼此鼓励的话,然后黯然神伤。日子一天一天,我们自由自在,但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现在回想起来心都隐隐作痛。

  有一天我问同学,看到过海吗?没有,于是,我们遐想着海的广阔,海的颜色,海的一切。

  到珠海看海去,这是我们的决定。

  十八岁那年十月二十日,我生日的那个晚上,请一些玩得好的同学喝了点酒,然后在教室里说笑,其实心迷茫一片。我们要出走的事有许多同学知道,但我至今都弄不明白当治疗皮肤病专科医院北京哪有时为什么没有人向老师汇报,而别时还帮我们拿背包。

半夜里我们从围墙的缺口冲出去,风好冷。

  

  后记:数年后的一次同聚会,我的班主任老师向我的同学道了歉。又过了两年,一个同学请吃饭,班主住老师亦来,饭桌上他为当年的那些事真诚地向我追歉。其实没什么,只是痛那段时光,哪可是最美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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