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4一阶一阶 发表于 2019-10-18 18:19:41

许尤真传 02kngszj


敬告读者:近来清静之极,忽而思动。动辄脚下有音,行处有风。但为不惊扰他人天伦之乐,所以敬告之。本言真传,实不由衷,纯系道听途说,况且思路单纯,手法呆板,语无雕琢。至于人物,更勿对号入座,不乏牛头马面拼凑,难免自珍敝帚,瑕疵斑斑。至于内容,上不叙后羿射日之伟迹,中不传天狗食日之惊语,下不发补天石之怨气,加上直言不讳,流俗不避,妄言不语,狂辞不废,许是云天游,梦中语,因而不痴望登大雅之堂,也不搜人床下淫语,有情者只当远朋笑侃,无意者全当山泉谷风,给您一个慰藉,一段戏语。   

     

  一“”落地   

  太阳镇有个莫家庄,莫家庄上有条扁担巷。巷的一头儿是北街,叫后门,同族,姓尤,巷的另一头是南街,称前门,人口占全村的三分之二,全姓李,只不过一姓不一家。这只有一条南北街相通的巷,看上去像一条历经沧桑,磨得油光的毛竹扁担。这无意间造成的格局,有人说是穷根所在,谁生活在这里都会负荷沉重,多灾多难,且阎王老爷每年都要从这里挑走两个人,还要年龄相当,一街一个,前街若女的,后街必定是男。也有人说,扁担是财旺的详兆,在这生活的人必须要辛苦劳作,诚实刻苦,就像银河岸上的牛郎,王屋山下的愚公,锲而不舍,持之以恒,定会感动上帝,恩赐幸福。   

  据说,三百年前这里是个拥有近万人全姓莫的大庄园,后来不知哪来一把火,竟把一个富有的村庄烧了个净光。莫家人死的死,逃的逃,一个也没留下。再后来,村庄也被洪水吞没了,只留下一片荒芜。明政府又从白癜风长在腿上是否常见山西大槐树下迁来了移民,相中这儿的好风水,又在旧址北约里余地,盖起了房屋,沿袭了村名,就形成了今天这样有三四千人口的莫家庄。   

  许家是新来户,是林生的父亲当兵转业时,看中了这里的好风水,硬要求政府让他家迁居到这里的,并占去了北街小巷咽喉处一所土改时期留作大队部用的院子。许家三代单传,林生的出世,许家欢天喜地,大摆宴席。然而,这许家宝宝生性玩劣,又加上过分娇惯,给莫家庄带来了灾害,像是落了颗,搅得村人不得安宁。   

  这不,才四五岁的许林生,在人们大跃进吃食堂饭挨饿时,他却凭仗父亲任队长而不用挨饿之势,整天候在大门口,拾些砖头块当,只要大人小孩儿从他门前路过,他就大喊一声:“轰——”然后,就用砖石砸了过去。后门的尤中善,骨瘦如柴,三四岁了,每次去食堂吃饭,都要姐姐背着,且每次过扁担巷,都要挨小许的炮轰。姐姐也只是边跑边骂,何况困难之际小命不保的尤中善,对此更是无可奈何,只有忍气吞声。   

  尤中善家在此街正中间,且是唯一一家有个能进马车的大车门。他家还有一个老爷地菜园,在村东离河几十步的地方。菜园有两处宅地那么大,但很少种菜。因为土质好,里边长满了花草和各种树木,成了实际上的树园。园的西南角还有一片四季青青的竹林。这园是一个好去处,尤中善常以此为荣。   

  一次他发现许林生溜进了这里,走到一棵小桑树前摘起了桑籽。尤中善轻轻走到他跟前,大吼一声:   

  “喂!干啥偷俺家桑籽!”   

  “我,我……”吓了一跳的许林生,第一次在尤中善面前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以后还轰俺不轰?”   

  “不轰还不行?”做贼心虚的许林生到底怕了几分。   

     

  二驴打滚   

  莫家庄所在地,确实是块风水宝地。看地南昌白癜风专科医院先生把这儿当作了金簸箕:东西北三面是坡,正南是一片开阔地带,土地肥沃,是村上抗白名医刘云涛详谈注意事项唯一也是全乡镇少有的一块百余亩之大的地块。颍钢河自西北而来,从村东缓缓南流,离村后折向东南方,汇入了颍河。   

  文革前,乡长黄仁义带领村人修筑了缸沟水库,还有通箕公路和颍钢桥,而且还派工作组蹲点,领导群众填河造田近百亩。颍钢河在过去人老几辈都是害河,每年秋初总也洪水猛兽般蚕食村庄,吞没良田,卷走孩子和树木。自从大桥建成后,不仅方便了过河人,还扼制了洪水泛烂,真正变害河为莫家庄人的生命河了。村周围的地也都很肥沃,尤其是桥东南的那几亩地,小麦亩产竞超过了千斤,就连人们不愿种的离村较远的石子坡和茅草窝等不长庄稼的地,在邻村看来都是丰产田。难怪外庄那些待出阁的姑娘,一请问北京那家医院的皮肤科好旦婆婆家定到了莫家庄,就高兴地对同伴们说:“别看俺人长得丑,到了莫家庄,吃穿不发愁。”可见,许家硬挤到这里是很明智的。   

  尤中善的童年本应该是很幸福的。他生长在一个十几口人家的大家庭中,孙儿辈中他又是老大,因而在家在外他都受到一定的尊重。他常从自家菜园去到那清澈长流的河里,对着水照照面容,洗洗脚手,清洁清洁脸面,也常去淘菜淘粮洗衣服,夏日里还跳水洗澡,甚至寒冬天去河滩滑冰玩雪球。村外的山坡上可以放牛羊,还可春夏割草,秋冬摘酸枣。然大跃进时期大刮共产风,“四人帮”时又乱魔横行,搞得人们常填不饱肚皮。尤中善孱弱到了极点,一两岁时,放到木板上一坐就是大半天,直到该上学了,身体才逐步健壮起来。身体也不算好的母亲,承担着繁重的家务,但不管家里再忙再穷,硬是送中善上学,把他交给了和善的赵良老师。   

  学校离中善家不过几十步,但他还是怕上学。赵老师挺和蔼,从不打骂他们,那“大公鸡,喔喔叫…”的书济南白癜风专科医院在哪里也挺有趣,只是他体弱胆小,总显得孤单,不如围着大爷让其讲故事,或念《三字经》。贾医生的恐吓,南院小巷中的纸马“走动”,确实叫他惊悸了一阵子。更让他难忘的是:一次在校洗脸时,不小心把许林生的书撞掉水盆里,湿了一个角,遭到许林生痛骂,要不是赵老师调解制止,中善一定会挨打。   

  许林生上学后,也不再撂“”了,但野性还是难收回。这不,一放学,他把中善叫到一旁训道:“你见过驴吗?”   

  “废话。”中善想“农家孩子谁没见过?”他点点头。   

  “那好,驴爱打滚儿,咱也打滚儿。你弄湿我的书,今赔钱是五分,明给是一毛,后天是两毛,一天一个滚,不给?小心着你!”   

  说完,许林生眼一瞪,嘴一撇,脚好像给谁拌了一下似的,扑腾一下,就地一个滚儿,然后迅速爬起,两手拍着身上的灰尘,撅着屁股跑走了。   

     

  三大铁环   

  弯弯的颍钢河,携沙穿石,哗啦啦由山顺势南下,汇入颍河。莫家庄在河的中下游,既不会断流,又不那么浑浊,而且艳阳天时,浮光耀金,即使月光下也零金碎银地让人迷恋,那些巨大编辑评语几经风雨几沉沦,几多幽怨几多恨;目光向前勇者胜,品高德远幸福存。(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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