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 发表于 2019-10-23 23:46:34

无爱


无爱
爱我的男孩们,如果你们真的爱我,就请用尽全力,如果不爱就请离开



患者在生活中应该如何进行护理和常识的了解无爱

——桃花天涯





生命是漫长孤寂,触到你那一刻才是真实。亲爱的,别说你不知道。

  

  每次见到你都是奔跑,我嫉妒,我嫉妒自己拥有的时间,世界在打仗关我什么事,天塌下来我爱你,我只是沉没在爱情及情欲中的十八岁女孩,我爱你,并为此付出十四年代价,不再有爱。因为你死了。

  

  每个人只能有两次机会靠近爱情,一次切身感受,一次观望。我说的是,真正的,真正的。

  

  在广岛,我又看到你了,你看不到年轻时的我,这没什么,我们每人都曾庄严无暇,在爱情中义无返顾。就让我再看白癜风患者如何调节心理看你,我们都不再相信了,这才是,活着的最大悲剧亲爱的。

  

  让我再看看你,我嫉妒年轻的自己。

  

  

  

  “但我喜欢听你的故事。现在的你是从那时形成的。”男人说,标准杜拉斯的口吻。

  

写广岛之恋那年她已经45岁,面容被酒精腐蚀,离婚,生过两个儿子问大家白癜风怎么治疗比较好的,其中一个夭折,被开除法共,反对戴高乐政权,反对人生种种不自由及枷锁。创建自己的世界,她控制整个追忆,或者忘却。

  

  太田河非常温柔,在傍晚时静静流过,人们在旁边抱着腿坐着,男人和小孩在钓鱼,打鱼的船一只只温顺地回家。母亲们在讲着语焉不详的故事,情侣们在热吻。如记忆中所有故乡的黄昏,些平凡的安详。

  

  这真好,我们忘记那些丑恶,忘记它还会回来,回来回来。

  

  纽贝尔的旁边也有一条河,罗鲁。那是很小的城市,房屋依山势呈梯状分布。法国以美丽的河流闻名,但河水很浅,不能通船。水面上波光柔和。

  

  关于那座城市,排山倒海的回忆是地下室,地下室很窄,很冷,可以听到胜利的人们的国歌声,震耳欲聋。

  

  我的头发已经被剃掉,而孩子的面容,就在地下室,永远失去。头发是在一夜间变的,我不知道疼,因为你死了。我在一夜之间变成女人。

  

  “过了多久?”

  

  “永远。”“直到不再有记忆,我忘记了一切,痛苦或爱。”

  

  每个人都说永远不会再有这样的日子,可是不论春夏,傍晚六点半教堂的钟就会敲响,伏在他尸体那一刻听到的声音,这么多年,坚不可摧地响着,清脆入霄地响着,我徒劳地寻找记忆,墨水的芳香或阳光的温暖,没有你,没有你,每天傍晚六点半,你死去的时间,我在地下室彷徨,面容在猝然间衰老,即使你再遇到,也将不识。冬天过去,我失去了记忆。

  

  “那一夜,纽贝尔解放了,我整夜陪着他的尸体,教堂的钟在持续宣布解放,他的身体却变冷了。死的一刹那感觉不到,死之前不会知道,死后也如此。我跟他融为一体,再也没有分别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恋。”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靠近爱情。

  

  然后是持久的痊愈。

  

  她叹息,她是杜拉斯,是你,我羞于说出自己。美作们都奉她为宗师,我羞于承认喜欢她,当看完广岛之恋我为自己羞愧。

  

  “我又开始外出,跨在自行车上抽烟,看路过行人。头发还没长出来,像男孩。骑着自行车去车站,从那里到了巴黎。两天后,听到广岛,我加入街上人群。”

  

  

  

1945年广岛,同年,中国作家老舍笔下,长卷作品《四世同堂》里妞子还是死了,最无辜的生命在抗战结束之时毁灭,同时“美国的第三舰队已经在攻东京湾了,苏美英缔结了波茨坦协定,第一颗也已经在广岛投下。”

  

在灭绝之后,这个中国最温柔敦厚的文人给这部作品这样结束:“‘等您庆九十大寿的时候,比这还得热闹呢。’瑞宣说。小羊圈里,槐树叶儿拂拂地在摇曳,起风了。”

  

  他有希望,一直到1966年的北京,太平湖。

  

  我最喜欢的一首电视剧的歌是“千里刀光影,仇恨满九州”,是“月圆之夜人不归,花香之地无和平。”

  

  某领导人表示中国今年将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这段历史,可以使我们回忆起战争给中国人民、亚洲人民以至日本人民带来的苦难。我们希望日本方面也要把握这个机遇,促进中日的友好。”还引用一段印度古诗:“愿我们同受庇佑,愿我们同受保护,愿我们共同努力,愿我们文化辉煌。不要仇恨,永远和平、和平、和平。”

  

  

  

忘却历史意味着背叛。  

  

我想说的,是记忆和忘却;我知道自己已经写乱了,并且真正想说的,还没说出口。

  

  我惧怕这样的废墟,所有的废墟都意味着伤亡,意味着肉体的星球有一个地方裂开、残缺;我惧怕这样的电影,它逆历史而上游,行入档案下面,给个人伤痛以同等位置。

  

  

  

《广岛之恋》完成于1959年,掀起极大争论,几乎不被当年戛纳电影节接纳,因为它表露了广岛后的悲痛,它对有过德国情人的女孩的同情为世人不容。同年,中国正三年“自然”灾害,河南饿死问一下白癜风能治吗了许多人,多少人,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该忘了它,忘了它。

  

  

  

结尾处,在记忆和忘却中迷路的人们,发现相互还没有名字。对,我叫广岛,你叫纽贝尔,一如雷马克“凯旋门”结束时,两个异乡人本能地说起彼此母语,奇怪的是我们彼此都能懂得,对,我叫北平,你叫纽约、阿富汗,我叫1966,你呢,你叫1984或者9.11,都一样,都一样,我们无法阻挡废墟的重复,每一个废墟都是一次狂欢,每一个伤口必定在相反位置有对称的伤口,每一个有血的地方都是我,每一次记起或忘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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