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花香、 发表于 2019-10-29 00:3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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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都会想,是不是自己的阳光和快乐都被他耗尽了,只剩下一个麻木的空壳在半将半就。沉默的看着尘埃漂浮在空气里,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等他回头,还是在期待下一场幸福的光顾。   

     

  窗外还在下着雨,整夜不停。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淡漠的看着天花板,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雨滴恹恹的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是起风了。空气里流淌着潮湿的味道,突然想起2046里那句孤独竖立在黑色背景下的乳白色字幕,所有的记忆都是潮湿的。在黑暗中摸起手机,深蓝色的海里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仍然没有任何消息提醒。他知不知道那双会笑的眼睛在黑夜里会疼的流泪?在爱情里,在乎的多的那个注定输的一塌糊涂。我一败涂地。   

     

  Y恨铁不成钢,他说慕研你怎么这么贱,他妈的他有什么好的。我没有说话。其实连我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爱还是习惯。越来越空洞的眼神里,除了他的影子我看不到明天。又到冬天了,我裹紧厚厚的风衣看着枝头最后一片叶子孤立无依。想起去年冬天他对我说,这个冬天不冷,因为有你织的围巾。去你妈的围巾,我突然觉得胃里有东西在翻涌,上天可以作证,这一次我没有往里灌满酒。那天我狠狠的买了十几条围巾放复方卡力孜然酊的价格是多少在衣柜里,却碰也不愿碰它们,就像是不愿去触碰那些鲜活痛苦的回忆。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开始面无表情的过日子。在我一个人对着面前横七竖八躺着的空酒瓶时,依然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已经懒得去寻求理解。从来都不会刻意的去和谁拉近关系,那充盈着笑脸背后的虚伪让我觉得恶心,就像醉后的呕吐物一样。如果你认识以前的我,那一定会原谅现在的我。这是一句屁话,我不欠谁,为什么要谁来原谅。   

     

  可是所有的原则在他那里都消匿的无影无踪。低的不能再低,倔强的骄傲散落了一地,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他没什么好,可别人就是男性白癜风怎么治疗代替不了。我还记得J曾经和我说过,爱不来就换下家。我不相信,他能等的到,我也可以。可是后来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的时候才发现,缘分是苦撑来的,可我苦了却没撑到。其实我倒挺想再和J一起喝酒的,我觉得只有他能理解我的孤独和深不见底的绝望,可是我们绝交了。没有什么原因,两个人的决绝使然。纵然呼和浩特最好的白癜风医院电话觉得有些遗憾,也宁愿它一直遗憾。   

     

  我开始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开始大杯大杯的喝着咖啡。在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日子里,我开始出现幻觉。总是在黑暗里看到那天阳光很好,看见他对着我笑,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在对我说,慕研你快忘了我。然后就一个人在半夜里飞奔到运动场,歇斯底里的跑,没有眼泪,我总相信痛苦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连这种叫眼泪的液体都显得矫枉过正。最后把自己重重的甩到地上,享受着肌肉撕裂的快感。   

     

  我开始在不睡的夜里写长长的博客,在留言板给自己留长长的言,然后再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我知道他经常无声无息的来,然后又无声无息的走。我痛恨他的沉默,你知道,当一个人面对沉默的时候,是最无能为力的。就像一只苍蝇不停的嗡嗡的绕着一个蛋来回的飞时,却找不到任何裂缝。我不知道苍蝇会不会疯,也许不会,可人却能被逼疯。看到过许多爱情,分手后总有一个人换掉情侣网名,换掉头像,删掉曾经的点点滴滴,知不知道,你们已经输在了对方的不动声色里。   

     

  这世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一生只有一次落地的机会,那就是它死的时候。那个孤独颓废却没有挣扎的叫阿飞的男人这样说。其实不是,没有脚的鸟并非只有死前的那一次落地,也许在飞的时候它看到了地上一只精巧温柔的鸟笼,于是自甘被囚。在空中的时候它总以为笼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却不知道那是致命的陷阱,原来笼子没有感情,更无处安放它那颗风中的心。终其一生,再也回不去那片天空。他的心就是我眼中的鸟笼。怪不得Y会说我贱,我也觉得苏慕研真是贱。   

     

  有一辆列车可以载人开往2046,那是一个可以帮人找回记忆的地方。其实我不是很明白,既然已经有了醉生梦死这坛酒,又为什么要有一个叫2046的地方。是了,这只是那个想麻痹自己的男人笔下的一个故事。就像我说过要戒掉他,却还是会在午夜毒瘾发作。有时候忘记和铭记并不冲突,忘记的是故事,记住的是心情,他用一分钟的时间,她是不是用了一辈子,无从得知。   

     

  冬天过去的很快,在草木吐芽的季节里,我觉得我的失眠开始渐渐的好转了。哪里看过一句话,愿你是个有故事的人,愿你的故事里再没有不能提及的名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京白癜风医院有哪些我对这样的句子莫名的反感,矫情泛滥成灾。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性,世间总有许多女子喜欢有故事的生命,不管那个生命的性别是男是女。男人却恰恰相反,他们只喜欢自己的生命写满为人称道或者是让人扼腕叹息的故事。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开始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不过我记得H说过,她在温柔的等待我成熟。   

     

  再往郑州白癜风专科医院电话后的日子,我忘记的东西越来越多,忘了为什么衣柜里有那么多条围巾,忘了为什么会习惯在午夜喝上一杯咖啡再去睡觉,只是在梦里看到咖啡杯上方萦绕着的白色蒸汽和脖子上那条酒红色的围巾。   

     

  不过我记得,我叫苏慕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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