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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泡沫的爱 [打印本页]

作者: cnyyb    时间: 2019-3-26 17:14
标题: 泡沫的爱

泡沫的爱












<共计2120字>

  

   

  

  泡沫的爱

  ——妙迹轩

  

  

    

    

    

    莹打电话来时,我正与客户谈一要事,没敢多聊。

    

    送走客户,赶紧给她挂去了电话,我知道,此刻,她最需要我——她在丹阳的唯一倾诉对象,虽然那时我们还未曾谋面。

    

    一月前,莹曾看过我发表的一篇文稿《为等待而等待》,并通过报社要了我的电话。第一次通电话时,她曾强烈地反对我在报上对女人的看法,她说我不懂得女人的品味,语气很激动。

    

    接着在电话中北京治疗白癜风,她花了二个小时,给我讲了她和天蓝的故事:大学毕业时,她没选择和男友一起去新加坡留学,而进了天蓝的公司,任会计。她和男友说好了,等他三年后回来就结婚,那年,她二十二岁。

    

    不知是留守太寂寞了,还是原本的爱就有缝隙,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她在Email上泣别了男友,接受了她的上司——天蓝的玫瑰。

    

    因天蓝有妻,所以她成了社会上泛称的小秘一族。说到此时,莹还特别强调,她不是二奶一族,二奶是不工作的,而她有自己的经济来源。虽然,那是在他公司。

    

    天蓝曾对莹说,他和夫人在一起,都青少年白癜风爱心公益不像个男的,曾一度以为自己病了,是莹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激情,让他又如猛虎一般充满了自信。他说,喜欢这感觉。

    

    天蓝也总是在激情过后,许莹一个未来,将来一定娶她。

    

    莹说,她喜欢幽默健谈的天蓝,她已为他守了四年,并尾随他一次次迁移,去年年底来到了丹阳眼镜批发市场。

    

    莹说,她爱他,并深信天蓝也深爱她。莹说她觉得守侯着天蓝是种幸福。

    

    当时,听到她这样的说,我曾嬉戏地含蓄告诉她:男人就像根绳子,拉到一定限度就会短了,当然,也包括我。莹说天蓝不会。

    

    我无语了,不知该如何接她的话,只觉她很执着,虽然她和我的观点有点违背,但我还是接受了她做我朋友的建议,因我尊重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况且她在丹阳也很孤独。

    

    之后的时间,断断续续我们通了几次电话,都是简单的问候,只觉每次通话她是快乐的。可有一次,拨通了她的手机,莹告诉我,天蓝的妻子听说了他们的事,从老家追了过来,天蓝让她搬出了他俩曾经温暖的小屋,天蓝说现在他不能离婚,那样对他的事业不利,他让莹独自租了间房。莹说她现在的房间很单调,没有什么物品,她说她已有一星期没见到天蓝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因我知道天蓝的公司是独资的,莹随时都会没工作。

    

    莹说要我面谈,并约我第二天晚上在相思雨茶楼见面,口气坚决,不容商榷。

    

    我比预定时间早到二十分钟,我要在她到来之前好好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做个最好的听众。

    

    正点,一个长相酷似徐静蕾的女孩向我招手,脸上笑盈盈的。是她了,我想,她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要朗丽得多。

    

    落座时,莹自然地脱去白色披沙,露出一身极显线条的雪·露套装,看得出她是精心打扮过的。但名牌服饰却没有掩饰住她的疲惫与眼圈。

    

    虽是第一次见面,我们都没陌生感,莹说要喝点酒,才聊得爽,她说,似的,她喜欢。

    

    我们要了科罗拉和沾边。

    

    两杯沾边下肚,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知是不是酒精已开始发挥作用,莹带着快意说:“昨晚我去了小屋,我悄悄用钥匙开了那门,并迅速反锁上,嘻嘻。”莹没顾我惊讶的表情,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满脸兴奋地说:“我要他当着老婆面,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我的突然闯入,吓得他俩是见了鬼似的从沙发跳起,他妻子眼里喷着火对我直囔囔,快叫她出去,否则没完,真不要脸。”说这话时,莹干了一杯沾边,并把冰块咬得吧唧吧唧响。

    

    “你走了吗?”

    

    “我干吗要走?我不走,我就是要天蓝给我说法,并气说,要我走可以,赔偿我青春损失费十万。”

    

    “啊?”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吗?”

    

    “不知道。”

    

    “我进去时,他俩居然相拥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天蓝曾一再和我说过,他俩早没感情治白癜风南京哪家医院好了,只是孩子太小,让我再等两年,可眼前的事实表明了他在耍我嘛。”莹饮尽了第六杯科罗拉。

    

    “没想到气的话激怒了他妻子,她给了我一巴掌,我们撕在了一起。原以为,天蓝会帮我,最起码也会拉一拉偏架。可,一切都错了,他冷冷地拉开了我们并喝斥我,你太自以为是了,你是什么东西?”莹在喝第七杯科罗拉,眉间锁着深深的伤,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珍珠。

    

    此刻,我沉默着,只知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片刻,莹苦笑了一下:“现在我才明白你那文章的女人论是对的,唉,你能想到那天我是怎么离开小屋的?男人,好假,平时的海誓山盟全化成了泡沫,现在我一想到男人这个词都会陷入置若茫闻的境地,”莹说,现在才发现,他们的爱如天上的云,风一吹,便乱了,散了。

    

    莹说,她现在常去九曲河看流水,只有流水才可以让她想清楚生活的一幕幕演出,现在戏演完了,也就散场了。

    

    在喝光了第十二杯科罗拉与第八杯沾边后,我问她将何去何从,微醉的莹说,她喜欢有河流的地方,她会重新开始她的漂泊,但这一次她决不选择泡沫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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