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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无聊的女人与邻居家的狗 [打印本页]

作者: 4脆美a2f6    时间: 2019-6-16 01:29
标题: 无聊的女人与邻居家的狗



  我和我的老婆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是属于上班一族的,对于的时间这个概念她是比较精打细算的;而我则是个无业游民,精神上的恍惚者,对于时间我是无所谓的消磨。早上老婆照常的上班,我也照常的独自在家。无聊之余想起自己的肚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东西了,感觉到了一股饿意。我牙齿未刷,起来就学着电影上的简单手法做起饭来,效果当然不是太好,幸好我是个淡漠于生活的人,对于吃的东西是没有什么要求的,这一点和我的老婆有区别的。

  我一口吃下自己做的食物,不求美味,但求温饱。在吃过东西过后的时间里,是我最难熬的时候,因为意味着我这个比较懒散的人将有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第一,完成老婆交代的家庭任务;第二,欣赏一部比较有艺术性的电影;第三,写一篇日记[免得老婆说我是个没有主见的男人,只会完成她所交代的事情]。我这个人做事情向来不会按照固有的“程序”,是比较随意的,总的来说还是按照我的个人喜好去做的。但能保证我可以按照我的习惯去做的前提是,我的老婆必须不在我的身边,我承认我是个容易被女人所左右的男人,我并非为这一点而感到羞愧,因为能够靠女人的生活是比较符合我的懒散的做人原则。我的幸福也充分的显示在这里,老婆的大部分时间都会用于工作上,并不能顾及到我的,除了吃饭和上床以外。

  我拉开装满影碟的抽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最后找出了一个叫“寂寞女人时光”的碟子。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这类碟子了请问患有白癜风可以吃南瓜吗,以至于当初所看的内容已经全忘记的一干而净,就连影碟上怎样学习孩子才看到生活的大路女人的画面也不曾有任何的印象,打开影碟机,然后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慢慢等待着影片中的人物出现。这是一部的确让我产生陌生的影片,好象是从来都没有看过的,今天是第一次看到。我尚且不谈“这个看没看过的问题”,继续关注这部影片的进程。影片的画面是从一间客厅开始的,布置华丽高雅的客厅内空无一人,壁框中挂着一幅略带出水芙蓉气息的女人画像,隐隐间微露而隐蔽处有能给你恰如其份的想象,画像上方的交接处着欧洲那种追求唯美的东方异样情调,同时也吐露出欧洲特有的典雅。大理石所做的平台给人以质感的光滑,真皮沙发与透明的茶几给人以现代的气息,还有一尊出土于东方文明古国的瓷器,让整个画面更加的刺眼。唯一让我觉得略有格调处就是其中的铺于楼梯上的暗红色的地毯。从这样模糊的镜头中我能够看出这样的效果已算不错,这部影片的的确确放置的时间过于长久。我想着这样的细枝末节不去考虑,他的这所房子也是足够令人向往的,对于我来说是极具诱惑力的。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奢侈的人,喜欢这样容易让人迷醉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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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头调换至二楼。从过道进于一间卧室,卧室里面有一个女人端庄的坐在梳妆台前。她的身体上仅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袍,好象是那种从嘴中呼吸的气体都可以将它吹散开来。她身体优美的曲线清晰可见,但是她还是背对着我的——我不能够将她彻底的看通透。这是对一个有欲望的男人来说是一种缺憾,更是一种意识上的折磨与惩罚。镜头拉近,我可以看清楚她的整个脸部轮廊。这张脸是具有诱惑力的成熟,是区别与媚俗的。有婚姻的男人都知道这是一张与自己老婆有着同样成熟的脸的女人。她站了起来,侧过脸来停留了片刻[每一个女人都有这种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原始欲望的能力——人类最原始的兽性],我看到了她那坚挺如峰的上那一点圆而黑的。于是,一个男人的欲火在这里渐渐得到了平息。

  她正面对着我。

  她解开了第一颗纽扣,我认为她是美丽的;她解开第二颗纽扣,我认为她是无知的;她解开所有的纽扣,我认为她是无耻的。然而我和她一样的无耻,我看着她的睡袍从她的肩头滑落到地板上,就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赫然显露在你的面前——流露出女人最原始的状态。

  她躺在宽大的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勾起你的无限欲望。我趁早关掉了影碟机,白癜风秋天加重应该怎么办我怕在我老婆不在家的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接下来就去完成老婆交代于我的任务——帮邻居家找狗。这里所谓的女人也是和我的老婆一样,仅仅不同的她还是单身一个。她和我老婆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她的狗丢了之所以让我去找那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想:“这肯定是一次肉体上的受难。”昨夜的雨水在篱笆墙上还没有干透,我向来是不太喜欢这样的篱笆墙,但我又不知道我们的小区不知为何象这样的东西很多。面对这些让人觉得丑陋的家伙——而现在更是被雨水冲刷的不成模样,早已面目全非。我不得不脱的个精光,只留下一个可以防止暴光的裤,幸亏这时没有对我这类身材感兴趣的人。我爬过第一道篱笆险些跌倒,我巡视四周的结果锁定的目标是那些就连收破烂的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废物。在我连续爬过两道篱笆后,终于发现了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圈在墙角,还不时地颤动着。我用手“扎”它看看是否还有活的可能,它“呜呜”的发出低声,好象是猫而并非是狗,至少在我还没有翻动它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我用脚把它踢开:“它的确是一只猫。”大概是由于身体和心里对所在环境的憎恶,我伸出早已经不成样子的手,抓起它丢向我家的后院。我把狗当成了猫。

  “猫和狗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我想,“无聊女人家的狗我未找到,却找到了一只无所谓的猫。”正当我想用这只猫替代那只狗的时候。一只和这只猫有着同样肮脏的狗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左手抓猫,右手提狗,然后用自己的大脑写下这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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