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人活着无论他情愿与否,在处理事情的时候都试图先找到某种相衬的感觉,或者是为了自己的愉悦,或者是为了增加成功的概率,如果有预期中相衬的感觉就会兴奋,否则就会失望沮丧。由此推演几乎所有的文字也是这种相衬感觉的促成,当目睹与我们的思想相撞出火花,文字就会随着生花妙笔流出,好的作品至少具备这样的特质。
这种寻找感觉的过程也可以看成是人在证明自己的一个过程,这里提取我以为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踏实和诚信,因为踏实和诚信一向被看成是人的立身之本,否则其他就很难提起。
但尴尬的是就效果而言踏实和诚信二者也只能以一种表象一种感觉存在,是很难理性的划分归类的。
但这并不妨碍踏实和诚信成了衡量人的一个重要标准,虽然有时候作为一个标尺踏实和诚信被过于的单独的放大了。这方面从古至今有过很多的名言,比如孔夫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管子云:“诚信者,天下之结也。”古人说:“言之所以为言者,信也;言而不信,何以为言?”、“大丈夫以信义为重。”、还有“信,国之宝也,民之所凭也。”等等。
但踏实和诚信也是相对的,事实上纯粹踏实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貌似愚钝的人会给人踏实之感,但这种人往往能力也差,如非大智若愚,如果仅仅是为了踏实本身而去选择,那免不了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因为现实本身就是矛盾而复杂的,比如个性与服从、梦想与现实的矛盾就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说来容易,真的干上了时间一长未必喜欢了,喜新厌旧既是人的原动力,也是人的本性。
尽管老话说“老实人常在”,但这句话其实是包含了很多无奈的,因为人们经常看到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往往狡猾的人更容易得势。甚至现在很多时候若夸奖谁是老实人反而有贬低嘲讽之意了。有人说这是世风日美丽黄皮肤行动第三站·中科带您参观北京圆明园下,比如在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人们的总体形象是朴实厚道的,但那只能是一种特例,而现在相对却是回归了本色。因为那时候是以一种极端的压制形成的,并非人的自觉自愿。
我总以为自己算是一个踏实的可以被人信托的人,但事实却证明这也只能说给我自己听听,别人未必认可,这倒也并不奇怪,就像我也不可能会去轻易相信别人一样。记得十年前在一次文友们的聚会上,其中一个已经有些名气的家伙算卦似的挨个评说了很多人的秉性,貌似还挺准。我惴惴不安的问他你看我这个人怎么样?他看了我一会突然的大声掉出一句——你属于“小奸巨猾”!我心里就是一惊,当然我知道这个词是从老奸巨猾引申来的,而正是这种相通让我警醒。这里似乎有一种褒誉,但其中包含的贬低则更是确凿无疑的。
如此我知道自己并没有给人留下踏实和诚信的印象,属于不伦不类,有点愚钝,但也有狡猾的时候,或者说脑子还不是太笨,难怪要被说成“小奸巨猾”。这句话让我琢磨了很多年,甚至有过危机感。
记得当年在我谈恋爱的时候,那位女友不止一次的问对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说我当然是真的了。但她却还是一付不相信的样子,我不知道女性同胞是不是都这样,还是就她是这样,逼着我很“理性”很“逻辑”的说——就算我说得是假话,可如果我这个假话什么也没有变的说了一百年那还是假话吗?我的意思是一百年后我们早已作古,那时候假话与否已经没有讨论的意义了。但她却惊愕起来。我不能确合肥白癜风解析不一样的预防妙招认自己是不是说了恋爱时候不该说这类的蠢话,是不是最终又因为这蠢话导致了分手?
这让我思考——究竟永远的谎言还是不是谎言?而这种反思是不是从另一个角度似乎也在说明我本质上就不是个踏实的人?只是因为困顿才不得不踏实起来的呢?我不能回答,同时却又觉得这样的追问没有什么意义。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成为百万富翁,就算成了百万富翁之后也不可能都像有些人那样胡作非为。
我看到了希望和现实的距离,希望往往是美好的,现实很可怎么预防白癜风到来能却是丑陋的,所以人们才在希望和现实的相衬产生对应之后要热烈欢呼起来。也就容易理解为什么会有网恋的“见光死”了,其实他(她)要找的还是自己内心的造影。
但我还是要诧异为什么要得到另一个人的信任会有这么难?所以也就难怪最终成就婚姻之后会有人高兴或者无奈的说这是缘分啊,其实谁又知道这缘分里包含了什么?
但我终究因此多少知道了自己的一点“本色”,不要过多的幻想什么了,妥协吧,这就是生活!
所以在现实生活里大多数人都有很“踏实”的一面,但却未必会得到认可,所以所谓的追问在我看来也就成了假命题。
好在走到今天我也并不遗憾什么,虽然我至今都不知道该如何改变自己,毕竟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小奸巨猾”相对来说还是一个中性的评价。也正是这种秉性让我知道人活得不可能太认真,就像人活着不可能很清醒一样。
这里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比如唐朝皇帝李世民,现在人们记住他的是贞观之治,而忽略淡忘了他的弑兄逼父。
古代文人留下了浩如烟海的美丽篇章,但其中一些对应的来源给人的感觉就未必是踏实的。譬如文人从女人哪里寻找灵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靠了乱情乱性成就文名的不少,但这一点却在人开始受教育的时候被回避了。这有点类似天体的“黑洞”,你可以说你看不见,但你不能说它不存在。关键是看他之后留下了什么,同样的事得看是谁在做。比如宋代的那个被们爱称为柳七的柳永,一生似乎都是在眠花宿柳中渡过的。这无论古代还是在今天看来就有伤风化的,至少柳永不可能成为模范丈夫。但今天他的有伤风化已经让正面的宣传隐晦掉了,留下却是他的那些凄艳美妙的诗篇,就是提到也是褒誉的更多,甚至反而成了出污泥而不染的典范。在一篇描述他的文章里作者这样写道:“……在阶级社会,是有权有势者剥削、玩弄、损害的对象,封建统治者根本不把她们当做人来看待。然而,柳永的词,却写出了对她们的深切同情、真挚的感情、美好的祝福……”
显然历史上有些事是不能以常理看的,随着岁月更叠语境已变。
现在在外交上经常听到这样一句话——听其言,观其行。现实生活同样如此,我们判断一个人是否踏实和诚信不仅要凭感觉的听其言,更要理性的观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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