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难

深巷透光

   
   
    做女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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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过去，性是绝对禁止议论的，把它标称黄色低级趣味之类。随着人们脱离开愚昧教育，逐渐认识性的生理常识。过去对离婚人一概而论，轻者思想意识问题，重者上纲上线作风问题。下面我讲一个小故事，来证实性生活在家庭中的重要地位。
    我叫王萍，今年28岁，爸爸和妈妈都是老插，1979年他们双双回城后结了婚，第二年生下我。那时，我的爸爸在一家建筑单位当工人，妈妈在服务行业上班，因为没有时间照料年幼的我，只好寄养在外婆家。
    1986年我回到属于我的家，才知道父母婚姻的不幸福，而经常大战。爸爸因年少正赶上轰轰烈烈运动，没有学过多少文化，他的性情很是暴躁。小时候，每当我看见他那汹巴巴的样子，心里便紧张的要命，怕什么地方做错，招来臭骂。妈妈是个性格开朗，爱说爱笑的人。
    因为大批知青回城，城市房子紧张，像我父母能分到里外屋的两间小平房，算是一大辛事，也是知青们极为羡慕的事。
    一天夜里，我被一阵哭声惊醒，睁开矇眬双眼，看见父亲双手抱着头，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妈妈坐在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我把被子盖住头，露出一只耳朵悄悄偷听大人们谈话。好一会儿，听见父亲说：“我是男人……，总不能叫我太难堪吧。”妈妈哭着说；“你能行，我会这样，我也是个正常女人啊！”父亲用拳头拼命击打自己的头部，气急败坏地说：“你让我今后怎么做人？怎么样上街？”
    我不明白父母为什么常年吵架？家庭的不和谐使我的性格慢慢变得孤独，不愿意和同学们接触，更怕同学之间聊起家庭的事，脑子里全想的都是父母之间的战争。
    自从那回他们半夜开战，父亲生了一场大病。出院后，领导安排他看管工地，是为了照顾他虚弱的身子。这样父亲住在工地，一连几个星期都不回家看看。
    一天半夜，我被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便小心翼翼推开母亲的屋门，拉开电灯，看见母亲的被子上下耸动。当时，父亲不在家，我以为母亲病了，问：“妈你怎么了？”母亲从被子露出半个头，满脸中医如何治疗白癜风绯红地说：“没事，你快睡吧。”她说完话，伸手拉灭了电灯。
    我没有去问妈妈。经过几回，一个迷团缠绕着我的心，母亲在干什么？
    有一天，我趁母亲不在家，悄悄打开母亲的小坤包，里边除了眉笔、唇膏、润肤霜之类的，还有一个用塑料纸包装的不知什么东西。我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橡胶棒形状。初悟人伦的我，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恶心的人，几乎要吐。
    我开始瞧不起妈妈，不准她碰我的东西。有一回，母亲洗澡时用了我的毛巾，我当着她的面，把毛巾丢进垃圾桶。
    小学毕业放暑假那年，奶奶接我住几天。一天下午，我想起作业本没拿回家取。用钥匙怎么也打不开屋门，我拼命地大声喊，门开了，我看见妈妈一张惊惶的脸和她身后一个狼狈的男人。
    我再也抑制不住愤怒，冲着母亲大声喊叫：“你太不要脸了，！”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大人的事你不懂，妈妈也有苦啊！”
    从此母亲对我像变了一个人，她像一个仆人。每天，我还没起床，便把一杯热牛奶递过来，和我说话也变得低声下气。尽管这样，我从心里看不起母亲，更痛恨她的所作所为。
    这件事我没有敢告诉父亲，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为爸爸感到悲哀。
    后来我母亲改变了方法，打一换一个地方。有一天下午，我看见母亲梳洗打扮后出了屋门，便悄悄尾随她。最后，看她进了一家个体旅馆。我明白要发生什么，立即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母亲白癜风是怎么治疗的被抓后，丒事传得沸沸扬扬。父亲在家不敢出门，整天喝闷酒度日子，看到他那张痛苦的脸我感到极度恐怖。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学校上课，突然有邻居叫我，说我父亲上吊了，我哭着赶到父亲单位，他躺在木床上，身上铺着白色床单。我悲痛欲绝，死死地握住父亲冰冷的手。母亲掩面而哭，我觉的那是假哭。
    父亲去世后，我顶替爸爸进了单位。我经过几年成长，渐渐懂了人事，后来成了家，并拥有个不错的丈夫。结婚后，才懂得一个健康女人，追求性欲的享受是天经地义的，性爱的和谐是一个美满家庭、一生幸福姻缘最牢固的基石。
    有一天，母亲对我说：“我想和你谈一谈。”我冷冷地说：“有什么好谈的？”母亲凄凉说：“你看看吧，这是十三白瘕风能治疗吗年前你爸爸的诊断书，他一次意外事故失去了做丈夫的能力，但因为你，怕你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我们才没有离婚。妈妈没有熬住，做了对不起你和你爸的事。你爸爸是个自尊心强的人，宁可去死也不愿意让人说说道道！如果不是那次我被派出所抓走，他是不会走绝路的……”
    天啊！母亲是为了我承受残酷的现实折磨，爸爸的死也是我无知而引起的，他们凑合相处，都是为了呵护我，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