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的女人

脾滋波番僧挪炼

  大约在我六岁的时候，亲见了大伯父的媳妇，我的堂嫂子生她的第二个孩子。那是违背计划生育原则的，要罚款，因为家里穷，她的婆婆不愿他们再生，但哥哥嫂子一心想要个男孩，搞计划生育的人来时，嫂子就跑到亲戚家躲起来，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让他们搬走了，她的婆婆和小姑子也住在山上的新房子中少与他们往来。怀孩子的时候可算是历尽艰辛了。

  我们两家住在老式相连的木板房里，一天，父亲在门前用竹篾编背篓，我听见嫂子家有动静，好几天都没见过她出门，原想她还在娘家吧，突然听到她大呼奶奶，奶奶也年近80了，听到她的大叫，急忙朝她家走去，当时我在父亲身边玩，好奇着跟在奶奶身后，爸爸低声训斥着让我回去，我全然不听，当踏进嫂子卧室的门槛时，我惊呆了白癜风免费活动，满屋子都流淌着血，我当时想，怎么跟过年时杀猪一样？奶奶找了嫂子裁剪时用的剪刀，又大又快，然后凶凶地赶我出去，我当时治疗白癜风的土方觉得场景是有点恐怖，但更多好奇，不知道大人们怎么那么神神秘秘地不让我们看。我出去问父亲，父亲说小孩子看了不好，可是，有什么不好呢？这一直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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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跟妈妈一起洗澡，看到妈妈肚子上的两道伤疤，觉得丑陋无比，妈妈说：这是生你们两姐妹留下的证据，这道是生你姐留的，这道是生你时留的。我问妈妈痛吗，妈妈笑着说不痛了——

  同村小琴的妈妈生她弟弟时死了，当时大家都觉得好突然，小琴都10多岁了，她妈妈年纪看起来也很大，却突然要生孩子，孩子出世后，却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

  我脾气暴躁的姐姐也初为人母了，我特地赶回去看我那小外甥，听说姐在手术台上哭了，因为得知生的是儿子，据说一直希望生个女儿的，我却不这样认为，她大概是当了母亲激动得哭了吧，不需要去确认，看我抱她儿子时那不放心的劲，再看她那一说到她儿子时笑逐颜开的神情——

  村里还有个嬢嬢，因为修桥时不幸失足，盆骨受损，不能生育，年近40才嫁给一个死了老婆，带个儿子的男人，再见时，早已没有年轻时北京中科白瘕风级别的潇洒生气，有的只是一个老女人的颓然——

  我还是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生孩子，就像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允许我吃果树上第一年结下的果子，但我知道这一定不会成为永远的谜，总有一天，我要把谜底会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