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城2007

汉字和遒

   
   
    殇城2007
      
   
    殇城2007
    　　
    殇：没有成年就死去。只有花开却没有结果。
    城：用石块围成了一个个家。
    读过钱钟书老前辈的之作《围城》，里面最经典的一句话“婚姻如同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婚姻也许是圣神的。它使人类生生不息的繁衍。婚姻也许是游戏。玩累了就各自回家。婚姻也许是坟墓。让无数人不情愿地被埋葬。婚姻是一张纸。一男一女在红色文书上写下誓约。婚姻是一个家。一个有灯光的家。飘散了米饭香的家。婚姻是爱的坟墓得到了无数人的共识。
    　　
    一个关于各自走入围城中的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故事。而后各自在自己的围城中向对方深情的回望。渴望在二个围城间再建一座围城。对了就是张曼玉与梁朝伟的《花样年华》中的情节。
    　　
    爱，在生活中被感动，而后升华。
    　　
    公元2000年。那是新世纪的开始，而却是我生命中最悲伤的最痛苦的最难忘而后铭心刻骨的一年。
    失控的爱。
    “儿子，听老师说你的成绩下降了好多，时而上课走神。听你的同学四眼说你与小琴谈上恋爱了。你已经读初三了，我不反你谈恋爱。谈恋爱吃亏了不会是男孩儿。但你学习要给我抓紧，考上红心一中，以后上大学就不成问题了。现在没有文凭不能轻松挣到钱，没有前途。”母亲啰嗦个没完没了。
    我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我们只是拉手了二年，别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只是别人谈恋爱时拉手，我也不会例外与小琴也拉手。我决心以后不拉手了。
    小琴这几天一直看着我，我明白她有话对我说。只是我不愿我们单独相处。因为那样我还会去拉她的手。
    回家路上。小琴一路跟随在我身后不远处。我停下脚步时她也停了下来。我慢慢转过身来。向她走了过去。
    “不要跟我了。我以后不会再理你了。我想上红心一中。”我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说。
    “不要，不要。我已离不开你了。”她紧张地拉住了我的双手。身体向我倾斜而后我发现我脸上有了热度。她小小的双唇落在我的脸上。 我有双手胡乱地扶住她的倾倒的身体。我拒绝了她的初吻。她的热泪落在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我转过身子，坚定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我如愿地考上了红心一中。那一天她哭泣打电话给我。我问了她，她却什么都不愿说。只是哭个不停。我马上请假找到了她。
    “小琴出了什么事了？”我急迫地问她。
    “是你害了我。”她流着泪扑在我身上。“是你不要了我。”她哭了不成声了。
    “傻瓜，再等我三年，我上大学了就可以与你来往了。别哭了。”我笑着说。
    “不可能了，”她哭了更厉害了。“我被别人------。”我终于明白了。自从我不理她后。她一直不开心。后来有一次跟朋友们去迪吧时被人下了药而后被人强暴了。
    “我们去报案吧。”我问她。
    “不，我不想去。”她还是哭了成泪人一样。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也许是我决定害了她，我有责任对她负责。
    　　
    五个月后。小琴又打电话给我。哭得很伤心。原来她父母把她赶出家门。我赶忙找到了她。女人哭泣就是她特有的武器。后来，我得知她有了身孕了，她父母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她不愿意放弃这个孩子。唯一的方法，我只好找到那个坏男人。那男人接受了她，同意结婚。而后我们都没有见过面。我在内心一直对她有深深的愧疚。是我害了她一生。而后在我三年的学业里我糊里糊涂渡过了。没有考上大学，是全校的耻辱。因为十年来只有我一个没有考上大学。而后我只能学手工艺。不久认识了现在的老婆。
    　　
    2007春天。我怀中抱着九个月的儿子。看了窗外的细雨。老婆看了电视台。雨雾时起河南能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时落。我拿起了报纸，想找一份工作。我把儿子放在妻子怀中。轻轻关了家门。走在烟雾弥漫的三月中。14路公交车在雾蒙的雨中探出头来。我慢慢爬上车子。该死了这辆车不久就抛锚了。我决心步行到面试了公司去。不经意间回头，从车子前门走下一个女子。她迟迟在望着我。
    “快下车了，车子都坏了。”驾驶员叫着。
    我不知这是不是缘分。二个相识人的从不同的地方坐上同一辆车，车子又坏了。二个机率微乎其微。也许是上天的阴谋让我再一次中科出席第十届健康中国论坛大会见到了小琴。我此时相信缘分了。没有缘分今天那怕擦肩而过也不会见到面。她慢慢向我走来。我还是习惯地抓住了她的手。冷冷的手，我抱紧了她。突然间发现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过几天，是你的生日，出来走一下好吗？”我问。
    “好吧，那就再见了。”她给了我她的手机号。
    　　
    回到了家。妻子还是那样无言地面对我。也许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尽了，什么新鲜感都体验过了。留下了只是平谈的生活。她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儿子身上了。儿子每哭叫一声。就是妻子关注的方向。我慢慢坐在妻子身边。她认真地看着韩剧。我慢慢地抱住了她的肩头。我认真地看了这个如今有点陌生的女人。她冷漠地看了电视。儿子在屋里哭了起来。她马上放下手中的摇控器。走了进去。久久不出来了。我也在电视前睡了起来。
    　　
    几天后。夜里，我的为她定做了一个生日蛋糕。在昏暗的烛光中。她又一次吻了我的脸。我紧紧抱住了她。此时时光在倒退。初恋的感觉慢慢在我们心中生成。爱的火花点燃了我与她的脸颊。那一时，我忘了家中还有妻儿老小。那时，我眼中只有她白癜风药。激情永存，我们的爱出轨了。而且开出各自的围城外。停在人类世俗的爱情坟场上。
    　　
    那一晚，妻子还在静静看着电视。我心中有一种负罪感。儿子睡醒了哭着。我抱起了儿子。妻子把儿子从我手中接了过去。给儿子喂牛奶。
    　　
    我的新工作也很顺风顺水。也许是新的爱的激情吧。小琴说开钟点房太贵了。于是她在外面租了一间民房。房东一直夸我们恩爱。小琴与我一样。游荡在地个家与办公楼之间。不久小琴有了我与她爱的种子。小琴要我把她那个家中的三岁的儿子接出来。之后，街头多了一张张寻人启示。小琴的也不敢多出门。常叫热情的房东老太太代购。原因是肚子大了走动不方便。她的儿子老是改不了口叫我爸爸。
    那一天，在超市中都改变了。小琴的儿子跑到我身边。抱扯着我的大腿。
    “爸爸，爸爸，我要那个熊宝宝。”他指着前方那个玩具叫嚷着。
    “你大儿子叫你了，还不去帮他买一个。”我的妻子冷冷地看着我。我无言以对，也许妻子也明白他不可能是我的儿子，但是她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烦闷。
    　　
    不久，真相出来了。妻子抱着我的儿子回娘家了。做离结婚前准备。
    小琴突然哭着打电话给我。说我们的四个月的小孩不见了。我风风火火赶回所租治疗白癜风第一的医院住的家中。原来她的大儿子抱着小儿子出去玩了。回来时只有他大儿子回来。小儿子不见了。小琴问他打他，他就是不说把弟弟放在哪里了。
    “你把弟弟抱哪儿去了？”我捉住他的小手问。
    “妈妈不喜欢我了，只喜欢弟弟，她老抱着弟弟。”他小声地说。
    “弟弟还小啊。他还不会走路啊。”我笑着说，我认为是这小孩子的妒忌心在做怪啊。说一会儿就会说出他放在哪里了。
    “那妈妈为什么只给弟弟好吃了不给你吃啊？”他又问。
    “那些是小弟弟的食品，你长大了不能吃了。”我说。
    “骗人，弟弟都能吃，我为什么不能吃呢？”他又问。
    “快说把弟弟放那里了？”小琴听不下孩子的无理取闹，抱住他就狠打他的屁股。
    　　
    过了几天，电视中播出，有人把四个月大小孩子，抛到河中。无数人谴责这个无人道与人性的行为。小琴哭得像泪人一样。因为她从孩子衣服上看出是她的儿子。就此小琴常哭哭闹闹地要孩子。
    　　
    那一天，我抱着的小琴跳入旋涡中。
    这就是我的殇城，二个人的坟墓却埋葬了三个家庭。
    　　
    15:12 2007-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