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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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少女
  

  黑白少女

  ——爱情吻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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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南方那个山清水秀的小镇来到这座北方小城时,刚好十七岁。

  十七岁的美好年华，应该正是喜欢阳光歌舞的年龄，我却异常忧郁，可能是周围朋友太少的缘故吧，我渴望着友情，渴望着能在这座陌生的北方小城寻觅到一种心灵的慰籍。

  我插班来到小城的一所中学，因为我的湖北话还没改过来，下课时大家爱逗我，男孩子那种恶作剧般的耍笑常让我有种受屈辱的感觉，这时，她走进了我的世界。

  她叫莫欣，象一些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相貌虽平平，却有一个发育良好身姿曼妙的身材，她心地非常善良，常常在其他男孩子耍弄我时挺身而出，为我解围。期中考试时，由于我插班晚了，有些题不会，她竟偷偷把自己的卷子主动给我抄，那时，她的这些举动真的让我的心暖暖的。

  有一天在上学路上，莫欣问我：你长大了想做什么？我说想做棋手。莫欣惊讶道：为什么？我说这样就可以不和人交往了。莫欣就笑了：你怕和人交往？是的。为什么？因为有的人很坏。莫欣沉默了，她在快到学校时突然对我说，哪天来我家下棋吧！

  我后来才知道，莫欣围棋下的非常棒，是她当老师的爸爸教的，现在想来她那时估计有业余初段的水平吧，对我而言，她当时简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能让我这连定式都不懂的人一大把子，许多的日子，象流水一样逝去，却因为有了莫欣和围棋，我觉得充实而有趣。

  后来有一次在学校门口，我被张红截住了，张红也是我们班女生，长的象电影明星一样漂亮，美得简直令人不敢正视。张红让我进校后把校徽从墙上扔过来，因为她忘带校徽了，进不去校门，北京中科白癜风患者在食疗时吃什么我当然愿意从命，在这以后，漂亮的张红也经常找我说话，我常常因为和张红说了一句话而一整天都处在兴奋之中。

  奇怪的是张红居然也会下围棋，而且下的也很好，谁教她的我不知道，在我们班会下围棋的就几个人，我最接近的两位女生竟都是围棋“高手”！

  那一年春节我们同学相邀互相拜年，我们几个男生来到莫欣家时，见到她和张红几个女生正在一起下围棋，见到我们来了，莫欣不知怎么脸一下子红了，拿棋子的手也有些抖，表情很不自然，倒茶水时竟洒了一桌。见她们正在下棋，我兴致一下子来了，那时我的棋力正直线增长，也能看明白棋势了，时不时地还支一招，当然都是给莫欣支招，张红就怪我，我一支招她就伸手打我，后来她指着盘上一个角部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棋形么？我摇摇头，她说这叫大猪嘴，一扳一点就杀死了，你的大猪嘴再不闭上，我就连你一起杀死！同学们闻言都笑做一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莫欣却红着脸嗔视张红，怪她说的太难听了！

  那天莫欣的父母都串亲戚去了，晚上也不回来，张红就提议大家都别走，玩一通宵，大家开始都热烈响应，可是不到夜半都呵欠连天，有的老年人患上白癜风的保健措施回家睡觉去了，没走的也倒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只有我和莫欣还在兴致勃勃地下棋。大约后半夜两点多钟，莫欣看着我突然说，我们出去跑步怎么样？我吓一跳，以为她开玩笑，她却真的起身拽着我跑了出去，那个小城的雪夜，因为两个青春萌动的少男少女而分外鲜活。

  我们回来时，正赶上张红睡意朦胧地起夜，见到我们还没睡，就说你们是不是谈恋爱呀？怎么这么精神？莫欣就有些尴尬，为了转移张红的注意力，她说我们不如弄点夜宵喝点酒如何？张红一下子精神了，说好呀好呀！

  酒桌上，只有我们三人，夜静的能听见人心跳，莫欣为我们倒上酒，突然问我：你今年多大？我说十七岁。她说我十八了，成人了，为我成人干一杯好么？我们互相碰杯，在莫欣的眼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种成熟的端庄和妩媚，那个夜晚，我们都不再有睡意。

  毕业了，毕业照上，我依然一副傻傻执着的样子，莫欣平静而忧郁，张红则笑的很灿烂……莫欣考上了南方一所大学，走时把她的一副围棋送给了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耐人寻味，我却和张红等人打打闹闹，完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这一别竟然许多年，想来莫欣在外地也已成家了吧？我也从少年渐渐成熟，有时夜晚忽然会从梦中惊醒，往事历历在目，我又想起莫欣对我的种种好来，想起青春结伴的快乐和忧伤，想起两人世界的温馨和浪漫，我在想：那是爱么？

  时光无情，转眼十多年过去了，我成了家，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汉子。那天，我和几个哥们打完麻将出来喝酒，在道上碰到一个成熟漂亮的的少妇，要和我们一起去，哥几个便用暧昧的眼光看我们，我说你们别他妈的胡思乱想，她是谁？她是当年我们班里最漂亮的女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是我的心中偶像……大家都笑了，张红又伸手打我：还没喝你就多了？

  席间，她老公突然来电话，让她去学校一趟，说是孩子跟人打架了，她十分不情愿地起身，边埋怨着老公边匆匆地离去了！

  我看着张红风韵依然的背影，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莫欣，十多年了，她也变了么？我今生还能看到她么？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酒，眼前竟又幻化出当年的莫欣：你今年十七了？我十八了，你应该叫我姐姐呀！为我的成人怎么也要干一杯吧？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哥们说你怎么了？我说我醉了。哥们说拉倒吧，肯定是看见刚才那个风骚娘们激动了！我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是啊，我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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