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其实,花,毕竟只是一种花,它的妖艳、美丽,终有凋谢的一天。而的汁,那种让人戒不掉的毒,等你发现已经迷恋到骨髓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你已经不能拒绝它妖艳而狂热的美。 花,一种艳丽无比,妖艳无比的花,果实,可提取其汁液成。而,既可成为让人依赖,直至丢掉性命的毒品,告别白癜风恢复青春亦可在临床上用于镇静,止痛。
花般的爱情,有人说象征死亡之恋。可我却说,每一个女人的灵魂,就象花一样的美丽。情,都似一样,让人。而不论爱情与友情,痛到极至,均似这华丽、媚惑的花,让你一路痛与爱,也让你依赖与离不开。
黎青,那个妖娆的女子,16岁,花般的年纪,迎新的晚会,虚寂的现场,她一双高跟鞋,一条大红的裤子,披散的直发,摩登登场,二楼木地板的空场上,她旋转着一个人的华尔兹。咚咚咚!鞋跟踏在木地板的声响里,她,在一片唏嘘里谢幕。我,实在有些不屑,当时的年纪,当时的气氛,空气里弥漫着一丝诡异,在犀利的扫视之后,我盈盈起立,高歌的却是一曲《葬花吟》,古典与现代的相对峙,直白与高度的声音迂回相对比,似乎,让我这个并不辉煌的女子,在那个人生最瑰丽的花样年代里,无比显目地根扎于众人的眼目与心里。
我,实在言语太少,思想太多。偶有文字出炉,也只在众人的轰动里寂寥谢场。
而黎青,言语跟思想,均显于那个年代的尖端。周末的寝室,我躲在蚊帐里柱书,黎青,就大肆宣扬着她15岁的爱情,牵了她的小男友,化了浓妆,去参加露天的舞会,口红,将他的白衬衣都染红了,他回得皮炎可以使用什么物治疗去,洗了一大盆的口红水..
呵呵。我嘲笑。看杂志后的征婚启事,居然一口气将两页全看完。外貌,年龄,身高,事业,房子,车子,钞票。这些,都已成为婚姻跟爱情的筹码,我看不懂成年人的世界,到底都有些什么。而黎青,却让我迷惑,年少跟年少,是多么的不一样。女孩跟女孩,是多么的不一样。
不记得后来,我跟黎青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她的叛逆,我的温良成为许多人眼里的不解。我由开始的倾听,转换立场到诉说,那个年代的痛与伤,肆意地挥洒在两个女子的相互搀依里。深夜的街头,黎青带我喝了一小瓶包装精致的湘泉白酒,那种涩的滋味,侵入心脾。黎青醉了。身体沉而重。唤之不醒。我白癜风的患病原因通常和哪些因素有关却清醒到心痛。我去街道拦了对看上去心肠很好的情侣,帮我把黎青搀扶到微型面包车里,再去跟学校的门卫周旋,让小车子径直开到宿舍的楼梯下,然后再将她弄到4楼的寝室。第二天是周末,醒来一个人都看不见,黎青说:对不起!。
另一次,是临毕业,我跟黎青,坐在街心的墙垛上,互诉离别的衷肠,邂逅了一群班里的男生。后来,话聊到多了,便抽了不知谁递来的烟,喝了不知谁递来的二锅头。回去的路上,我泪流满面。黎青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反反复复地说:青,不要放开我的手!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他们是怎么把我弄回去的了。最后的结果是:我醉酒的事件风靡全班!因为那个跟我一起喝酒聊天的团支书据说在宿舍打了一宿的摆子,声称是跟班里的才女说了超过几年加起来那么多的话,还小喝了几杯!还有就是我回宿舍以后的声泪倾泻:其实真的好爱好爱你们!!!如此反复。流泪。 据说将寝室所有的女孩子们弄的唏嘘不已。在之后的探索,询问,众说纷纭。
那个花样的年代。瑰丽。多姿。但总会镶嵌着一些痛。岁月的流沙,时间的沉淀,许多的快乐都已不记得,惟有一些痛,却让人迷恋与沉醉。如花,就算她结出来的果实有毒,世人也都仰慕于她的惊艳,脱尘之美。
我的初恋,从17岁长到20岁,也无疾而终!别离的锦箫里,在X城火车站二楼的候车室里,他一直在说,以后要有很多很多的钱,可以旅游,可以环游世界,可以来看我,还可以用来建造孤儿院,福利所。我却无语到凝噎:若到那时,我情愿自己又痴又哑,又残又聋,让你养我到老。到死!
回去后,很长时间,我不能爱人,也不能接受爱。有个相交多年的异性朋友,我们亲密无间,去彼此的家里吃饭,看书,唱歌;我们坐在空旷的地板上可以从早上专家支招教你科学治疗白癜风聊到下午。但与无关。可双方的家长却误解了,请了媒人上门来。两个从小亲密无间的孩子,于是各自逃离,疏远;各自婚嫁,生子,再相见,一笑泯恩仇!
我嫁了个简单,不关心我过去的男人。我想,纵然我的身体是干净的。但心的王国,有个秘密。我们曾经相约是天堂的树,我站在来生三月的骑楼下,看他打马掠过塬上
这个王国,可以让朋友踏进。但决不能让我的男人涉足半步!
而黎青,那个妖娆的女子,在离别后的日子,经历恋爱,婚嫁,生子;从网络游戏到网络爱情,再到抛家弃子,义无返顾地随了那个小她四五岁的男子。旖旎。多姿。她常说,我将生命里的某些短暂,当成我的一辈子!所以,你该知道,我这一生,究竟经历了几个一辈子!
而我,虽然经历简单。看多了世间百态,世事于我,也不过浮华烟云!
其实,花,毕竟只是一种花,它的妖艳、美丽,终有凋谢的一天。而的汁,那种让人戒不掉的毒,等你发现已经迷恋到骨髓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你已经不能拒绝它妖艳而狂热的美。【责任编辑:若水浮萍】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