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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去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开会,在我们开会的时候,会场里闯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它是一条狗。
狗入会白癜风起因是什么场,于乡村确是常事。会场本就与农舍无二,会场本就在狗常出没之地。它们大摇大摆地来,大摇大摆地去,自然而然,无可厚非,也无可惊奇。所以,对于那天闯入会场的那条狗,我并无轰走它之意。只是出于会场严肃的需要,工作人员将其轰走,看那狗怏怏地摆着尾十足不贵阳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情愿的样子,我竟想将它留在会场,让它听听白癜风患者的饮食人类如何来品评同类,到时候它也可从中学点什么,再回到自己同类那里,相互作个评判,兴许与人类有诸多的共通之处。
狗离开会场后会不会还去召集同伴开个什么会,我没有必要加以理会。它们的智慧远低于人类,想必即使开了会,也可能只是相互闻闻,抵一抵头,摆一摆尾,吠几声,滚打一盘,得不出多少有震憾力的结果。就我的观察,现在的狗与历史上的那些狗们并没有多少的改变,它们依然与人类为伍,它们依然啃骨头,它们依然闻臭而动,它们依然在人们给予的惊吓中夹起尾巴落荒而逃,它们依然在人们以食物的引诱中摇尾乞怜。不同之处,也可能就是像那天一样还想在人类聚集的地方向人类讨一回教,也来开个什么狗会。
狗的思维根本就没有多少改变,狗的行为规范也如它自进入驯养动物之列之初时那般,也根本没有改变。通过若干代的驯养,它们复归野性的想法已根本不予存在了,它们的思维中全是约定俗成的那一类:与世无争,摇尾乞怜,偶然参加一次人类赐予的豪门盛宴,偶然在大庭广众之中听一听人类对它的训斥。
记得有这样的故事。
很多年以前,在大象很多的非洲,人们开始驯养大象这个庞然大物。幼象被人们捕回家中,找来一要木桩紧紧拴住。起初,它们跳呀,闹呀,奔呀,用尽全部可以用的伎俩,想摆脱那根木桩。但依它们弱小的实力,它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摆脱那根木桩,木桩北京最出名的白癜风医院在它们那里就是根深叶茂的参天大树,要撼动之,有如登天。久而久之,它们不再挣扎,而是顺其自然,任凭那木桩拴着它们,虽然它们已经长成庞然大物,那木桩根本就丧失了对它们的约束力,要挣脱它犹如翻掌。我们所得到的事实是,大象已被征服,不是人类强制力,而是它自身的思维定势。
那狗,与这些被木桩拴住的大象如出一辙,正因为那个思维定势,使得它们已乐于接受这样的事实:与世无争,摇尾乞怜,享受人类的嗟来之食,过一回任人宰割的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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