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梦中常出现一些女人的身影,她们当中有的我认识,我能够说出她们的名字,有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她们依然出现在我的梦中,这使我相信,或许我们曾经相识,但是由于时间的久远,我暂时忘记了她们的名字。这些梦中的女人,熟悉又陌生,让我喜来让我悲,梦醒的时刻,她们留给我一段绵绵不绝的回味和深思。这些女人是谁?她们到底和我什么关系?她们是否还能回到我的梦中来?带着这些疑问,我又重新进入我的梦乡,期待着梦中的女人的再次归来……就这样我一直过着梦一样的生活,从未觉得苦闷,我时常这样想:幸亏上帝给人有做梦的权利,要不然的话,我们心灵实在是没有一点自由了,这个世界将是一群一群的“疯子”在游荡。
从最初的偶尔有女人的身影出现在我的梦中,到后来的我期待女人出现在我的梦中,从而过起了梦幻一般的生活。几乎夜夜都有穿着打扮不同,历史时代不同的女人来到我的梦中。我知道,梦是一种潜意识的活动,但是它怎么能够受到我的左右呢?任由我编织自己美丽的梦?我从而开始了更深层次的思考,我必定和这些女人有某种鲜为人知的关系,别人不知道,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个爱冥思的人,我需要一步一步地去探索,去挖掘,学着做个“思想者”。
偶尔的和母亲的一次谈话中,母亲告诉我一个从来没有跟我提及过的事情,在我出生的前夜,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色彩鲜艳的从未见过的小鸟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驱之不去,梦醒之后母亲很担心,因为我已经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她怕这次又会生下一个丫头来,在我们那儿,鸟儿在梦中是女孩的象征。但后来我出生了,是个男孩。我就这样问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前世是个倜傥的公子,那些梦中的女人我和她们之间都有过或多或少的韵事,至于母亲梦中的那只什么鸟,也就是她们的化身,她们对我的投胎转世有点依依不舍,我们的往事食疗治疗白癜风有什么要点并不如怎样遵循白癜风的治疗原则烟。这一切注定她们会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重温我们的往事。当然这些都是我当时异想天开而美好的解释。
十三岁那年,我做过一场梦,至今刻骨铭心,我当时还为此做了日记。我在梦中看见一只硕大无比,金碧辉煌的凤凰从我家的窗前缓缓飞过,它在召唤我前去,它的宏大几乎到了遮天蔽日的地步,占据了半个天空,使我想起庄子《逍遥游》中大鹏驾风南去的气势;它的金碧辉煌,使整个月亮黯淡无色,整个天地变成了金色一般,我整个人也像镀了一层金一样。它在回头轻轻的召唤我,召唤我前去,宽大的翅膀缓缓地扇动起来,五彩的羽毛随风飘舞起……她在天上飞舞,我在地上欢快地奔跑,在陌生而又熟悉的乡间小道上,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快乐和尽兴……或许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追逐梦中的女人的历程。我的女人不在现实中,而是在梦中,难道现实中没有我喜欢的女人?现实中的女人,从最初的一见钟情到后来的索然无味,她们的无知和庸俗曾经一度让我痛心不已,我宁愿把她们放到我的梦中来,让她们的品质跟她们的外表达到一致,变得高尚纯洁,给人以美和真的享受,但是我最终失败。我在现实当中找不到我喜欢的女人,我讨厌她们,可以这么说,现实中的女人是用泥做的,她们庸俗不堪,时不时会散发出一种让人恶心得泥土气息,梦中的女人是水做的,温柔如水,化作冰,冰清玉洁,散发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她们有的只是温柔和体贴。梦中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真最完美的女人。
在读了荣格有关梦的集体无意识著作后,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梦中出现,给我以温柔和体贴的女人,她们和我有一种不可分割的历史情缘,从我的第一个祖先生活的时代起到现在。荣格说,梦是一种集体无意识的活动,祖先曾经经历过的事情都会通过基因的遗传层层积累,代代遗传,从而传递给我们。并且在某个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梦中,它就像传递奥运圣火一样,火炬上记录了每个传递者的故事,最终回到一个手中。也可以说,我们就是祖先,祖先就是我们,他们是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是他们苍老的阶段。我在梦中一直寻找我的成长过程,从幼稚到成熟,所发生的一切有关跟我有关的女人的故事,重温那段美好的时光。
《圣经》上说,上帝最先只造了亚当,夏娃是亚当用自己的一根肋骨造出来的,由于他们在伊甸园偷吃了禁果以后,被上帝赶出了伊甸园,后来才有了人类社会。我时常想,上帝为什么要造出个夏娃来?《圣经》上是这样说的,亚当一个人人感觉自己很寂寞,所以造出夏娃来,陪他聊天。这种解释不免有点牵强,让人实在不敢信服,仅仅为了排除寂寞,亚当会忍受拔骨之痛,创造出一个女人来?应该这样解释比较合理,上帝最先造了男人,把世界的重担负在了他的肩上,让他顶天立地,所以受伤的,流血的总是男人,男人太累了,身心疲惫,有一首歌曲这样唱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但男人生来不会哭,即使流血牺牲。所以亚当下决心忍受拔骨之痛创造出一个女人来,这个女人便是夏娃。他创造夏娃的目的就是在他受伤的时候能够得到女人的温柔体贴合关白癜风患者要避免哪些坏习惯怀(当然他又责任保护女人的安全和给她创造幸福),如果一个女人做不到这一点,这便是男人最为伤心的事情,这个女人也注定是一个失败的女人。现实社会中的女人正在逐渐地蜕变,已失去其往昔最初的纯真本性,现在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做到女人最初所做的事情。
我在梦中所追寻的就是这样一群最初的女人,真正的女人,她们是水做的,在你受伤的时候能给你温柔的体贴合关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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