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随便写写
夏夜虫鸣
夏夜虫鸣
我坐在窗前,将电风扇开到了最大的挡,风扇很用力的呼呼叫着,却也无法给我带来一丝的清凉。窗外,传来了各种鸣虫冲动的叫声,分外的增加了这夏夜的不安静。夏夜,或许本就是不安静的。
一只苍蝇,悄悄的飞进了我的小屋,轻轻的哼着。我不敢确定那是不是叫做唱歌,但苍蝇对于自己的小曲,并不在意,我也没有在意,毕竟窗内是孤独的。苍蝇落脚,对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影响我的是她的一句话。是的,我也没有想到,或者说,直到现在我都怀疑那是否是真的。那一夜,我喝了很多酒,她来到了我的床前,依稀伴着我逐渐而熟白斑病治疗医院悉的凌乱的曲调,突然间对我说:“我爱你!”是的,眼前这只苍蝇,夏夜里和我一样孤独的苍蝇,居然用人类语言和我说话了,她竟然那样深情的和我说话了。我想我可能是喝多了,要不我怎能听懂苍蝇的语言,难道我本就是一只苍蝇,一只徘徊于人世间的苍蝇?谁知道呢?索性将电风扇又拧了一圈,吹吧,把她吹走吧!
让人感到奇妙的,往往不是你遇见了一件什么奇妙的事,而是,奇妙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在你的身上。第二夜,当我已完全可以肯定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只苍蝇或一只其他什么虫子时,我发现,我竟然爱上了一只蚊子,同样是一只会说话的蚊子。
那是一只有着特殊气质的蚊子,时常在我耳边唱着曼妙而动听的歌声,带着激情,带着诱惑,带着一种执着。当她在风扇的吹动下,一次又一次的翻着跟头向我这边飞来,一次又一次的被打断的歌声,如泣如诉,却又是那么的执着,动听。我被打动了,于是关掉了电扇。这时蚊子居然说了一声:“谢谢!”便一头扎进了我的怀中。我惊异之后,只是觉得心口有一点点的疼痛,继而消失。第二天起来,胸口一个小包,微微有些发痒。这只蚊子还挺厉害的,我想着。我一直以为这一定是一只不同寻常的蚊子,虽然她只是会说话。或许,这本是一只流浪千年的孤魂,时常在夜里,化作羸弱的小虫,在人世间生存的夹缝中,苟延残喘。然而这是一只多么勇气和执着的蚊子啊!我想我爱上她了,就在那一夜。
蚊子之对于血却从未有丝毫的客气,依然是来的那么执着,咬的那么狠,吸的那么贪婪,然而歌声依然那么动听,那么唯美。有的时候,她也会在我身边跳几白癜风病因查什么只舞,婀娜美妙不可言谕的舞。在那样的夜里,我们海誓山盟。
“你的血很甜,我跟定你了。”
“我愿意为你流尽每一滴血。”
是的,就是这样的誓言,我和一只蚊子的誓言。
天越来越热,蚊子越来越多,我再也没有听见任何一只蚊子和我说话,听到的依然是那曼妙动听的歌声,看到的依然是那婀娜美妙的舞蹈。正当我沉醉在这种美和美之间的幻想中时,壁虎来了。冷冷的壁虎,拖着冰冰的尾巴,来到了我的小屋,“不要幻想了,你的蚊子已经结婚了。”
“我不信!”伴着歇斯底里的呐喊,举起拖鞋,拍向了那只冰冷的壁虎。壁虎走了,回头看了看,掉在地上那只摆动的尾巴。
那一夜,我很久没有睡着,但我发现,其实不是蚊子会说话,而是我听懂了蚊白癜风患者能吃酱油吗子的语言。那一夜,她对他和她的孩子们说,“这里的血很甜,我们就在这吧!”
夏夜,一下子变得很黑,很安静,也许更应该安静一点。于是我起身,拿起了 “敌敌畏”,浓浓的药水喷在了小屋每一个角落。我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这时窗外传来了蛐蛐儿那熟悉,又陌生的歌儿:“我独自停留在一个人的世界,于是知道了什么是孤单,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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