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夏打来电话,说她要今天十点才能到。曙色刚一爬上窗子,我便兴奋的梳洗;整理过。由于最近“非典”的猖獗,闹的人心惶惶。一向珍视生命的我也不敢轻易穿梭于人群密集的地方。要不是她特意不远千里的来看我,想必我没这份心情也没这份兴趣去车站了。好在这里并不是灾区。
抬起手腕,觉得石英表似乎坏了,秒针颤动它疲惫的身躯,每一不前进都那么艰难,而分针却始终沉睡在五十分上,时针对我一遍遍的顾盼更是无动于衷。看川动的车流,听烦躁的声音,秒针一次次颤动着煎熬。我在煎熬中觉得不再看时间也许会好过点。不觉中眼前出现了一道今生难忘的情景。两个特制的小板凳上面一个没根断了双腿的中年男子,熟练的运用板凳向前挪动着,那两个特制的板凳显然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运用起来就象两条腿,只不过他的手因此而被困在板凳上,不能在走路时进行其他活动,但他的“走”路速度却不比正常人慢很多。
周围的人都用在动物园里观看熊猫的的眼神注视他们的惊奇。我忍不住尾随来到售票口,因为我知道以他的“身高”没办法和售票员沟通,在我还没来得及上前的时候,等候买票的另一个人已代他买了票。于是我默默的退出门厅外。那个半身高的男子逶迤着“走”了出来,看得清他的额角已是汗水涔涔白癜风有治疗好的吗。穿过台阶他将我的视线拉到一个推幼儿的小推车旁。我此刻才注意到里面泰然地坐卧着一个“小女孩”。只是那“女孩”的头发已和成人的无二,面颊上已有岁月流过的痕迹。稍懂点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严重的侏儒症患者,因为看年纪三十多岁的她却只有四五个月小孩那么大。
那个失去双腿的男子“走”到小推车旁停下了,腾出一只手拉着推车的一个扶手用力向前甩去。推车沿着甩的方向,向前行了危险的一米多,那男子便又将手收回到板凳上面,向前赶上推车,然杭州最好的白癜风医院后再拉扶手先前甩去。就这么无休止的重复着,小推车在危险中前进着每个一米多,因为在甩出的一刹,谁也不能担保小推车总会沿着直线走,谁也无法去预料小推车会撞到什么或者什么会不小心撞到它,而它的里面还有一个生命。看他们的表情却依旧那么泰然,时而还说着什么,大概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走”路方式了。他们一步步艰难却又熟练的远去我的视线,听周围的人说他们是夫妇俩。我木然了,不是因为煎熬的等候,是为那每一次动作的重复;我的心激荡了,不是因为这很新奇,是为他们顽强生命力的冲击。那模糊的双眼此刻已有滚热的东西滑落,那不是为他们悲哀的泪水,那是对他们崇敬的晶莹;北京治疗白癜风要用多少钱那不是对人们麻木的愤恨,那是对他们顽强生命力的肯定。夫妇俩,一个已失去了双腿,一个又是严重的侏儒症患者,彼此相依为命。是什么力量这么强烈的支持着他门呢?虽然他们无法去体验肉体的欢娱,但他们精神上的契合,精神上的互慰足以让他们停留在这个美丽的世界。我不仅想到自己,如果有一天我也失去了双腿或者------,我还会有活着的勇气吗?还会留恋这个美丽的世界吗?
汽笛的鸣叫声将我从心潮涌动中惊醒,夏那清秀的面庞伸出车窗向我招呼着,相见的喜悦依稀可辩。坐在出租车里,我紧拥着她柔软的身躯,眼角那片潮湿早已被风干,心底深处却有莫名的恐慌,因为我知道我不会有刚刚那夫妇俩的顽强意志。我更紧的拥着夏对他说;“答应我,别管有多远,也不管将来是否在一起,要珍惜生命的一分一秒,因为我们是幸福的。”夏不解的深视着我,转而她更紧的贴进我的怀抱,从她坚定的目光里,我读得出她懂了。
珍惜你所有的吧!因为你是幸福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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