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逝
这么长的一段日子,和周围人的关系,总结起来就是不断的多一些照片,失去一些人,然后总有凭据,总有痕迹,证明曾经的存在。
悲逝
——老妖婆
童年的天空
盖!盖!盖花楼,花楼低,碰着鸡,鸡下蛋,碰着雁,雁叨米,碰着小孩就是你。
那时候感觉天空总是很蓝,一个小球能玩上半天,最想看到的是自己睡着时的样子,老梦想着自己象玛丽一样有个可以揣在口袋里的蜜儿,喜欢动画片因为不好意思看电视剧里的人接吻。。
我的朋友,一个小女孩,我觉得她是个神奇的孩子。她告诉我说有一种方式能让自己消失----你荡秋千荡的足够高,高到翻过秋千架,那样你的影子就会消失,然后你就能像坐火车一样进入另一个时空。我对这种说法顶礼膜拜。那一阵自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荡秋千。我荡的那么高那么高,我觉得我荡的比太阳都高。她站在秋千下面使劲跺着脚喊“加油加油”。我就一遍遍的问:“我消失了吗?我消失了吗?”一群鸟扑腾着翅膀向上飞,我看着它们在眨眼间升空,我看着它们,忽然感觉不是它们在向上飞,而是我自己在下坠。。。
以后一段时间我不断的在纸上画那一片天空,直到感觉脖子酸痛。后来,我的物理老师告诉我,天空是没有颜色的,你看见的蓝色只是光的散射。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信仰的美好居然是眼睛对我的欺骗。
童年在忙碌与麻木中静静闭上了眼睛,那些我认定是最美好的东西在不经意是飞走了。我曾以为,闲了,有时间了就会把它们找回来的。可是我错了,所有的一切都像那义无反顾的落日,在我无力挽回也无力哭喊的时候远离了我的视线。我就这样慢慢远离了那片很蓝很蓝的天。。
唯美中的自闭
轻狂的年纪,我选择了文科。我认为一个实在的选择是心灵的足迹,象蜗牛的触角尽管柔嫩但是坚定与自然。
一平是一把糙米,而我是一株仙人掌,虽然有区别,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能达到共振。
我一直以为,一平是我的另一种声音,是我积蕴在喉咙里那声狂野的呐喊。
在一个紫红色的午后,我毅然决定转科,不是为了一平,总有那么些时候,我会偏执的出格。
从文科到理科,一个转折,就像从宣纸到机械,从文砚到手术刀。我走在一条心灵的幽巷,独自彷徨。
新的班主任老姜这样介绍我:“我们班来了位优秀的同学。”
我有点羞赧,由有点不屑,他所谓的“优秀”不过是对我“弃文从理”的鼓励,还有客气,尽管如此,我已经满足了。
我没有何一平在同一个班,我们之间隔着两个开门的动作外加二十四级台阶的距离。
在新的班级里,我由于“优秀”的缘故而受到举目的关注。不过,几次小测之后,众人的目光便汇聚成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成语---“黔驴技穷”。门庭冷落了下来。
我有点庆幸,尽管技穷了,但我仍选择蒙上黑布佯装无知的推磨,以不至落入闲话的虎口。只是落寂了起来。
我喜欢缄默,但终归只是喜欢,我无法拒绝热情和喧闹,因为我害怕黑色的心理把自己淹没了。
一种循序渐进,一种无可奈何。
平平无奇的成绩堆积着绝望的草垛,自卑如细痕爬上心绪的沙滩,所有的含蓄在落寞中挣扎。
就这样,会考临近了。老姜对我说:“你看来哪一科都有考A的可能,但是。。。”我听了前半句,波澜一惊,脱口而出:“有您这句话,我能全考A。”
我想,我其实也是特别希望受到关注的,即使它代表的也许仅仅只是一种可能。
我很久没有去找过一平,我说服自己不去,因为他也好久没来找我了。
会考过后,成绩陆续出来了,到处是忙着查分的身影。我双手就着裤腿绕着跑到走了一圈又一圈。我终于克服了那个一件着跑到腿就哆嗦的毛病。最终我也没有去打电话,因为我确实没有208卡,而我又不愿借更不愿买。
事情有结果,结果总会被了解。除了计算机因为看错时间而缺考外,其他科都勉强过了,只有语文和政治是A,政治是抄的。
我没有悲伤,没有为当初夸下的海口惭愧,因为不过怎么说这不是个让人意外的结果。
过了不久,一平就来找我了。我很高兴,我觉得我又赢了他一次。那天我们说了很多话,多得我已经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我跟一平有很大的区别,有时简直是对立的。
我习惯说,不知道,我是主观的。一平喜欢说,没有,他是客观的。我有一种可怕的清醒。
那天,我在镜子前站了很久,看到自己的所有与仅有,包括之前和之后都一直无法打点的情绪。
我再也没有找过一平,他也没有再找我。我们的友谊无疾而终,至少在别人眼里。我依然坚强既往。
高三上学期期中考,我由原来的前20名落到了30几名。我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乌鸦,同样把石子一块一块扔入瓶口,有的喝到水,而我依然口渴呢。
也许我的瓶口更小,瓶中的水更少,可我的石子却不够多。
挣扎的动作走入繁华的章节。
期中考后,班主任由针对性的赵某些同学谈话,我一直等着,然后我清醒的发现我已经退化成一个零头了,老师用科学的计数方法把握忽略不计了。
我在日记上对自己写了几百个“我爱你”,写着写着,眼睛就累得出汗了。所有的向日葵都向着太阳,太阳也会有所偏重。
一边继续敏感,一边继续麻木。
于是,在余下的每一个窈窕婆娑的日子里,我开始懂得温慰自己生命中的颓败,懂得“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
张晓风说:“树在,山在,大地在,白癜风患者如何正确看待自己
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的世界呢?”确实,我应该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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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复杂的人生携带着沉重的情感,是痛苦有了意义,负荷增加了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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