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手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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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手记(23)
  

  青春手记(23)

  ——舒啸

  

  

  小孩走近我们的跟前，问一句:”吃凉粉吗？”.

  我说：“怎么卖的呢？”。

  小孩说：“五毛钱一勺，如果你们要的话我给你们舀，凉粉可好吃呢，吃了你们会感到很凉快，不信你们可以先偿一偿”.说着他打开小桶，从桶的边上拿出两个塑料袋给我和郑晓一人一个，然后给我们每舀出一勺，放到塑料袋里并加了些盐和蒜沫，又拿出两个塑料的汤匙递给我们说：“吃吧，不好吃不要钱”。

  这种海石花凉粉是褐色的，有点像我们北方的豆脑，有点大海的咸味，凉白癜风能不能旅游凉的，滑滑的，确实很好吃，我和郑晓每人又吃一勺。

  我问这个小孩：“海石花是什么东西，这个凉粉是怎么做的呢？。

  小孩说：”海石花是海里的一种海澡”.

  我说：“像海带一样吗？。

  小孩说：“不像，海带又长又宽像个长条的叶子；海石花的径是圆的，一节一节的，有点像海带根，径也不是很粗，最粗的也没小手指那样粗，一节有一寸那样长，长的乱乱的。大人们打鱼回来的时候，也会带回来一些海石花，问问专家治皮肤病那家医院好把它放到锅里煮沸，然后把海石花捞出来，等汤凉了就成了这样的凉粉，吃的时候也可以放点盐和蒜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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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特意逗一下这个小孩说：“你给我们乘了两勺可我们没说要啊”。

  小孩笑着说：“你们吃吧，不要钱，我们自己家做的，你们挺热的，吃了会凉快些的”。她像个小大人似的，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有一点天真的稚气，看起来是个实在的不是那种抠门的小孩。

  我和郑晓都笑了。我又认真的说：“真的不要钱吗？”。

  小孩说：“真的不要”。

  郑晓说：“这儿小孩挺好玩，长的也挺招人喜欢的，不要逗她了”。然后对小孩说：“我们会付钱的，你多大了？”。

  小孩说：“十三”。

  郑晓说：“不上学吗？”。

  小孩说：“不上了，我爸说丫头片子上学没有用，早晚也是人家的，我现在就住在婆家”。

  “婆家？”。我和郑晓几乎是异口同声，惊呀的我们半天张着嘴。怎么会是这样呢？

  郑晓问：“你结婚了”。

  小姑娘说：“没有”。

  郑晓问：“那怎么会有婆家呢？”。

  小姑娘说：“是我爸妈和人家订的亲。去年我婆婆到我家窜门，说来看看我，我妈说你领家去吧，早晚是你家的人。我不想跟她去，我妈把我领到一边对我说：‘去吧，到他家吃饭去，在家也是白吃饭’。就这样我就来了”。

  郑晓说：“婆家对你好吗？”。

  小姑娘说：“还行，不过也说我不要白吃饭，要干点活”。

  郑晓说：“你卖凉粉就是你婆婆让你卖的吧”。

  小姑娘说：“是啊，她在家里做，我出来卖”。

  郑晓说：“哦”。

  我和郑晓相互看了一下，心里觉得很是凄然，这么漂亮的风景区，这么具有悠久历史的城市青岛，它的周边农村会这是样的落后和贫穷，重男轻女，几千年顽固的思想在改革开放的今天，仍然还在主导人们的思想，中国不但要进行经济体的制改革，更重要的是要进行思想观念的改革，尤其是中国的农村。怪不得有外国人说我们：“中国的城市像殴洲，中国的农村像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