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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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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8-7 00:19:3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沉爱
  

   沉爱

  ——直子

  

  

   平第一哪里医院看白癜风较好次看见我的时候是在我们学校的饭厅里。她在我身边坐下来 盯着我轻轻地问:“你是不是直子?”

  我点头。

  她很高兴,对我说她有一个表姐,是个有故事的人,她要我一定把她表姐的故事写下来。

  我和她表擅长白癜风的辩证论治姐拂恩见面是在她开的一家水吧里。灯光是深红色,里面有一种血的暗气。

  拂恩没有化装,皮肤看起来营养不良,穿一件领子开的很低的黑色毛衣。

  她开始说话有5分钟的时候点了一支烟,她笑:“你是不是不习惯烟味,这样我可以灭掉。”

  我摇头,“有时候我也吸烟,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我渴望一种味道。”

  她又笑了,眼角有淡淡的皱纹。

  拂恩是在12岁那年爱上府的,那时他13岁。年少的恋爱是单纯的,他们在一起不亲吻也不拥抱只是走路,心很紧张。

  府是一个让老师头疼的人,他在上课的趴在拂恩后面睡觉,那时候拂恩感觉很安全,她知道自己不用回头,他就在自己背后。有时候他逃课,拂恩心里空荡荡的。

    后来府退学,去了另一个地方开始一个人在社会上闯荡。他走的时候她在另一个城市读书,他们已经不再联系。她通过一个朋友知道他走了。

  拂恩的家庭遭到的很多的变化,父母离了婚,她和母亲在一起很艰难的过日子。她学习很刻苦,从来没有忘记过府。每一天,她都会想起他,有些日子一睁开眼脑子里就有他,到睡觉。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已经不是想不想去想的问题,他就在她的血液里。拂恩的每一寸意识里都隐藏着他。

  他们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高中毕业,府带着一个女人给她见面。他胖了,眼睛里多了成人自卫的逼人与探究。带着一种排斥。他看到拂恩脸上的忧郁,那是想念和绝望在成长中印上的,就象在经过种种碰壁后的府脸上的僵硬眼中 的锐利笑容背后的贫乏无力渴望关爱。

  那女人在拂恩面前说她对 府的喜欢,说他们的互相喜欢。

  “昨天他哭了,哭了2个多小时。他说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这样过。”

  拂恩笑:”那你应该珍惜他。”

  走的时候,他们互道再见,他说如果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要给我打电话。拂恩忍住眼泪与女孩握手说再见,然后去握府的手。她是为了握他的手才先去握女孩的手的。

  拂恩开始给他打电话,每一次她都让自己装的很快乐。他不知道拂恩家里的事情,他北京中科专家把她当成一个幼稚的孩子,大多数时间都在很平静的听拂恩说话。

  她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

  后来府辗转去了深圳打工,在那里干一种很苦的体力活。拂恩在北京上学,她依然给他打电话,有一次她说:“府,我要去看你。”

  她买了去深圳的车票,买的是过路的车票,没有座位,她站在火车车厢里看窗外的山和旷野,有人在打牌,有人在喝水吃东西,一个男孩高声对另一个人说:“在我们敦煌,夏天就是夏天,到了冬天,雪拼命的下,像鹅毛一样乱飞。在你们内地,就没有这种四季变换的感觉,你们不会有那种心情的。”

  拂恩想象着敦煌的一直,一时间很向往.

    出了车站看到府在那里等他,他正在看着她笑。拂恩觉得他们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一样。她觉得很快乐。他带她去旅馆。

  府由于干活的劳累脸色黑黄。他把头放在拂恩的怀里,渴望她的爱抚。他们互相亲吻,然后开始。府的残暴激烈使她叫喊。拂恩不停的想要他,可是不敢说,她不知道府是不是爱自己,如果不爱,她宁可不做。她只是不停的吻他的胡子,他的嘴唇,牙齿,他的身体,拂恩用一生的爱去亲吻他,想把他吻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没有人到的了那个深度没有人触摸到那个安静幸福的地方。

  她很害怕分别,他快要结婚了。

  第三天,他们的钱快用光了。拂恩想到自己不得白癜风能治吗不走,眼泪很快的流了下来,她趴在床上压抑不住的哭泣。府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眼神很迷茫.

    

  拂恩预感着这一次分别他们不可能再见面。他要有他的家,有他的孩子,他能有平静的无懈可击的生活,幸福的。他仍然要很辛苦的挣钱,生活的压力与家庭的负担会把他磨的很钝。他的手心一片空洞,他只能把握住时间。他不想要太多的沉闷,不像她,也许他会忘记拂恩,在奔波的日子里或者一个激情的夜里。

  “你有没有想过要跟我结婚?”

  府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跟她结婚?”

  点点头。

  回到北京,拂恩不再给他打电话,他也不给她打。他很快结婚,有了一个孩子。府亲吻着那孩子鲜嫩的粉红的脸,突然间想起了某些瞬间,肉体交缠的时刻,她的叫声与落在他手上的眼泪。湿湿的,但是温暖。她伏在他身上拼命的要亲吻他,她说想要和他有有些孩子。

  那些瞬间,成了被人遗忘的老片子,在偶尔的岁月心情里被抖落出来,发现尘土飞扬。

  拂恩毕业后去了敦煌,她手里一直留着两张车票。被剪掉了角,皱巴巴的,带着狼狈。就像她的时间,不能再用来使用,但可以用来疗伤与安慰。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在西藏的时候,买了一个如意符挂在钥匙上。听说西藏这种地方许愿很灵。她时常用手抚摩那符上的圆满两个字,渐渐的字被磨平,就如她的心情。

  现在的拂恩三十岁,喜欢穿黑色衣服,常常抽烟,很容易笑,但是你分辨不出那笑容背后的真假与阴暗。

  我走的时候她站在门口送我,眼神淡淡的。灯光里她的脸像在水里浸着。嘴角游离着一丝味道。

  她说再见,然后笑了,笑容很快在黑暗里迷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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