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如厕,嘴里习惯性的叼着一支烟。
空气弥漫着一股非常不好闻的味道,使得我说话格外的惜字如金。
“好。”“可以。”
挂了电话之后才后悔莫及,怎么就那么随便的答应了他呢!
那地方离市中心远的不是一点点,开车也要大半天。
匆匆提起裤子,电话声音又响起,是陈立晗来电。
“我说陆生,你知道罗靖那小子现在在哪吗?”
听他一副要宰了罗靖的口气,我一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嘿,那小子江西最好的白癜风专科医院一个月前周转不开问我借了五十万,说好上个星期还我,到现在人人见不着,手机手机打不通。”我能想象到老陈在电话那头唾沫星子乱飞的样子。
“不至于吧,他刚刚还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梅家湾那找他。”我按下冲水,水声哗哗但无法掩盖老陈咆哮的声音。
“什么?!这崽子是不想还我钱了吧!亏我把我的老婆本拿出来借他,老子下个月就要办婚礼,他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关系铁,我至于拿自己婚事冒险吗?好小子给我整这一出!”
“老陈,罗靖我们还不清楚吗,大学认识到现在七八年了。信得过,不定出什么事了呢。”我试着安慰他。 想问下肚皮上有白癜风怎么回事
“他刚刚让你去哪找他来着?”
无须吃药也可巧妙的降血压“老人额头长白斑对生活有没有危害梅家湾。”
半小时后,我和老陈碰面,我坐进车里打开车窗,随即拍拍他肩膀安抚他:“老陈,放宽心。”
他勉强点头,但车子启动后我能感受到老陈火急火燎的心情。
这个车速,实在不像是放宽心的人开的出来的。
一开始我并没有和老陈讲话,想着如果他们两见面后打起来我该怎么劝呢?
老陈,我们那么多年的关系放过彼此吧,给罗靖留条生路吧。
想到老陈的暴脾气我就觉得十分好笑。
“去他爷爷的!”老陈低声咒骂,随即车子骤停。
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躺着一个人。
即使现在是晴天白日,但我还是被吓到。因为他突然慢慢地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朝我们走来。
我平时最爱看的就是恐怖片,但第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画面也有些不知所措,我想着是不是有剧组在拍电影,四处找寻后无果。下意识的摸了摸安全带。
等他走近了我才看清,满脸是血,上半身的白色背心沾满了石油,我看到老陈的脸色也不好看,放在方向盘上手轻轻一动。
却没有逃过那个人的眼睛,他将手放在老陈脖子上,手掌下是一把沾着血的刀。
明晃晃的,此刻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懊恼一开始我就不该开窗。
老陈的声音有些慌张:“你,你想怎么样?”
“下车。”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你无法抗拒的权威,即使他没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你也愿意听他的命令。
我们乖乖下了车,眼睁睁看着他把我们的车开走。
“报警吧。”我说。
“手机在车上。”老陈说。
我又不得不懊恼了一把老陈的智商。
“呼和浩特最好的白癜风医院罗靖!我要杀了你!你害我没了车!还让老子在这前不着店的地方!”
“老陈,淡定点。”我安慰他。
他甩开我的手:“感情借钱的人不是你,丢车的不是你,被人拿刀架脖子上的不是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听他这么一说,也对,我在路边坐了下来。
“你干什么?!”他似乎一腔怒火没处发。
“站着腰痛。”
“你…陆生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和罗靖那小子没什么差,只会落井下石。”
“老陈,你别急啊,总会有车路过这的,我们先坐着等等吧。”我不紧不慢的拿出烟。
他从我手中夺过我点燃的烟,蹲在我旁边:“老子真是到了血霉了。”
我们把身上的烟都抽完了,也没看到一辆车从我们身边过去。
我隐隐感觉大事不好,和老陈对视了一眼,我没底气地说:“不会没车来吧。”
老陈瞪了我一眼:“还不是你的好主意。”
听他怪我,我有些不满:“不然你说怎么办?”
见他不说话,我故意刺激他:“你拿主意吧,我全听你的,太阳都下山了,等下天黑我们就真的完了。”
他脸色越发的难看,想着他今天又丢了车又被人拿刀架脖子,我的心就软了下来。
“老陈,不然我们往回走吧。总会走回去的,再说前面路口车多。”
“不行!我钱还在罗靖那呢,我已经没了车不能再拿不到钱,要走也是往前走!”他执意坚持让我有些无奈。
我们两一开始走的激昂奋发的,走到后面根本走不动了,这路怎么那么长那么远?
荒无人烟的马路边有一个加油站,兴奋的我和老陈一路狂奔过去。
令人惊喜的是老陈的车也在那里,车里空无一人。
老陈喜极而泣,去加油站里撒了泡尿就和我一起坐进车内将车发动。
请问黑芝麻能治愈外阴白斑吗 一路上老陈默默无语,我也累的说不出话,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下来了,老陈也已经将车停了下来。
我往窗外一看,居然还在刚刚的加油站,惊呆了,支支吾吾问道:“怎么又开回来了?我在做梦吧?”
老陈点上一支烟,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心里一凉,颤颤道:“不会见鬼了吧?”
老陈倒是镇定,摆摆手让我别慌,开了车门下去查看一番,又绕到我车窗对我说:“刚才没注意,这车少了一个后轮胎。”
听他这么说,我连忙将头探出窗外去看,果然我这侧的后轮胎空空如也。
我下车又近看一番,果真少了一个轮胎。
可是刚刚车子明明发动了,怎么会这样子?轮胎是什么时候少的?
“去他爷爷的,真见鬼了?”我恼火地拍了拍车身。
后备箱缓缓而开,我和老陈相视一眼,缓缓走过去。
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男子躺在后备箱里,虽然他背对着我们,但通过衣服上的油渍和血迹,我和老陈一致认为他是抢了老陈车子的那个男人。
看他一动不动呆在后备箱里,我怕他死了不敢去碰他,老陈却是胆大的凑过去查看一番,不动声色道:“死了。”
我眼皮一跳,心里隐约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所以然。
无奈和老陈走进加油站,里面漆黑一片,我完全找不到开关在哪里,期间被不知名的杂物绊倒好几次。
倒是老陈走的十分稳当,他突然开口道:“这里有人。”
脚伸出去的同时又生生顿住,混乱中,我感觉到有人挣扎着起身被凳子砸到在地的声音。
这个过程不过一两分钟,十分快速。
我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