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终究是离别

怜香惜玉

于你，终究是离别
  

  于你，终究是离别

  ——名荼

喻明江
  

  

  她们说每个人终将是离别的，就象很多小说的结尾一样苍凉和落寞。

  我带着你年少的时候偷偷的塞给我的一张贺卡去了另一个城市，上面有你写给我的祝福语，寥寥几行，却铭刻在心。五六年后，当我再次想起那张卡片的时候，我们再一次相遇在那个城市。我翻便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抽屉的最里面找到了那个沉睡了五六年的东西，上面的字迹竟然一点点也不陌生，熟悉了起来，惦念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对的，至少在那一刹那我再次有了心疼的感觉。在那个我们都将它作为过客的城市里，在那个不冷不热的季节里，你打电话叫我出去。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高兴，多少年了我才发现我一直是将你放在心里的。你领着我去了一家店里，你说你还没吃晚饭，我说我吃过了，坐在最靠墙的那个角落里，我喝着饮料看着你吃饭，我哭了，我说你为什么今天才出现。你只是低头，无语。后来我们沿着路就这样走着，说着你的经历，说着你的爱情，说着我们曾经的过往。你那天心情不好，我可以感受得出来，可是你还是很高兴的讲着一些冷笑话给我听，我也笑着，突然发现，自从不再见到你的这么些年，我就没有真正的开心过，你是唯一一个可以给我整个天的人。我们聊了很久，应该说是你一个人跟我说了很长时间，我只是看着你，点头，微笑，大笑，偶尔语语

  嘈杂的声音，拥挤的人群，这个喧哗的城市没有给我一点好感，我厌烦了，困倦了，只有你的样子是清晰的。我不爱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爱，他爱我，他说爱情不过是年轻人玩的游戏，快三十的人是不应该再幻想爱情的，他对我很好，什么都为我想着。我一直以为，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能够遇到这样的男人，事业成功，生活体贴，应该是幸福的。可是现在我厌烦了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厌恶他关切的眼神，就象讨厌这样令人不安的城市一样。我终于还是提出了分手，我说我跟他不合适，是我对不起他。他没有做声，他让我想清楚了再决定，我说我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后悔的。他起身收拾了一会儿行李，走了。头也没有回。他是那样爱他的面子，于我，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就象习惯了某一习惯，一下子戒掉是很难的。他是我这些年的习惯，可是我还是强忍着丢掉了他。我打电话给你，我说我分手了，然后我哭了。你问了我地址，匆忙的赶了过来。一见到你，我哭得更厉害了，你把我的头放到了你的肩膀后面，我的思绪错综复杂。也许我不是因为分手才这般掉眼泪的。你还是沉默着，你就是那种怎么也不会安慰人的人。我抽泣着，我说我没事了。你还是不做声，难道代表你的只有沉默吗。我说你走吧，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告诉你，因为你，因为爱情，我才分的手。你走了，留下的只有背影和惆怅的眼神

  三个月后，你再一次打电话给我，就象第一次一样，你说我们出去吃顿饭吧。我说好。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当我看到另一个女人坐在你旁边，我想起一句话，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也知道为什么你一直老是对我沉默着。那一顿饭，我尽量的掩饰着，跟你们说笑，。其实我自己又是多么可笑。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找了个借口，慌忙的逃跑了，我在车上不停的不停的哭，很奇怪，什么时候我的眼泪居然有这么多，我是自作自受

  我隔天还是约了你出来。我们面对面的坐着。我说你结婚了吗？那位是你的妻子吧，很漂亮。你低着头说是未婚妻。我说那也差不多了。准备什么时候把事办了，我到时一定捧场。你沉默。我说我喜欢你，从你第一次送我卡片的时候。你惊讶的抬起头，一刹那间很激动，可还是平静了下来。你说你未婚妻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说你们是大学同学，你说……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说你是个混蛋，然后就生气的起身要走。你急忙拉住我的手，看着我，就这样看着，很长时间说：“对不起”。我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努力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平静的说：“你放开我，弄疼我了。”你终于还是放开了我。我坐了下来。我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幸福生活。”我还不想走，不想这么快的白癜风的常见症状我们来了解一下就这样结束了，心疼，对，应该是心疼，你让我心疼强直性脊柱炎护理了解了。我们就这样对着坐着，你喝着咖啡，我捧着杯子，当我再一次在这个城市里遇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看你到一百岁的。你慢慢的说，你说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说如果没有错误，你说我们会在一起的。可是你说的每一句话，前面都加了如果，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如果吗，我们所拥有的只有以后，只有未来。你不肯给我未来，我知道，即使你愿意，你也不可以。你的责任盖过了你的意愿，爱我的权利。在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我是幸福的，可现在想想原来一直我都一无所有，遇到你之后，我更是倾家荡产了，失去了你，失掉了爱情。我说我懂了。我说抱一下我吧，我说我们该说再见了，我说如果没有遇见该有多好。然后我起身消失在这个城市的阴霾里。你会转头看我吗，千万不要，我想我的背影是那样的孤单可怜，连我自己看了都会哭的

  我还是决定离开这里了，这里我得到过很多，可失去的更多。在我去车站的路上，我忽然觉得这个城市安静了许多，可爱了许多，居然还有点不舍得了起来。可能在这里，可能在说再见的那一刻，我释放了被爱情禁锢了五六年的心吧，或者是一种解脱

  每一个人，都在经历着离别，我翻开你给我的那张卡片，忽然想到一首歌：春眠不觉晓，庸人偏自扰，走破单行道，花落知多少……

林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