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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中的思念与祝福
夕阳中的思念与祝福
——带雨的云
夕阳中的思念与祝福
——根据书信修改的书信体散文
想望了多年的四十周年聚会快要到了,就要到了,我去得了吗?心里十分焦急。于是,连半夜里醒来也要弯弯腿,蹬蹬脚,心里念着:我的腿伤快些好呀!
每出差路过那座四层楼,常常在院门口默默的站好一阵子,现在它是一所中学。这老校园更显亲切,最美好的回忆大多是在这里;虽然这里也有过胆战心惊的日子,但这里有我们无数的梦幻和汗水,无数的兴奋与焦虑,无数的友情加理解。
我站在街上的人行道上望那四层高的大楼,盯住一个个窗口看。二楼、三楼的窗口的位子我都坐过,坐在那个窗口听课、做作业。
那时,我常从窗口望着这街道的车水马龙和人来人往。现在,我从街道望着楼上那些窗口。窗口里是孩子们的朗朗读书声。
那时我在那窗口望着人家,现在那窗口有人望着我。几十年了,上下之变颇有一番感触,光阴如流啊!当时我可没有想到,几十年后的这一天我会站在街上,望着我坐过的那一个个窗口。
还有四楼的小剧场,曾上演过许多让我感动的故事,就是这些动人心弦的演艺把我吸引到这里来的。我也曾在那个小剧场,为了让别人感动而努力工作,不停的流淌着汗水。
令人高兴的日子终于来到了,聚会是在后来的新校址。我一拐一拐的来到学校,进大门前心里便开始七上八下。一大把年纪了,还心跳呢!
见到了,见到了,终于见到了一张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过去了四十年的漫长日子啊。
有的一眼便互相认出来了。有的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闭着嘴,盯着看,微皱着眉不敢开口。只是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随着温热在两双手中流荡,忽然,一人或是两人同时:“认出来了!认出来了!老了,都老了!”或者再过几分钟,又突然说:“啊呀,还是老样子,还是老样子,没有变什么嘛!”
时间长些后确实觉得都还像从前的老样子:还是一句话一个手势,还是咯咯的笑声,还是那样一字一板,还是那样不时地用手指尖顶一下眼镜……慢慢地,似乎觉得和从前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几乎都白了头。还记惜别处,相逢皆老夫
六年中难免如何治好白癫疯病有过风风雨雨、磕磕碰碰。尤其临分手的那场惊天动地。不能说人人的心底都已经杳无踪迹。怪谁呢?能怪我?能怪你?能怪他吗?都还是孩子呀。
毕竟,你帮我复习功课,我帮你送水送饭,你帮他修正作业,他帮我解答难题;谁能忘得了这些可贵的日子,忘得了这些可贵的友谊呢!
六年呵,一个人能有多少个六年呢?于是,在欢聚中大家都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日子,包括鞭辟入里和上纲上线,包括那些嗷嗷的声音和淋漓的墨迹。或者说,谁又有心思去记住那些不愉快的事呢?在一心一意的回忆那些美好,回忆那些友情啊!
我不时地想起一些没有见到的面孔:浩、禾、曼、珍、周、烈、日、旺……有些,四十年里也没有见过啊!
“浩”我见过几次,有一年他经过我这里还白癜风的治疗药物住了几天,我陪他到处走走。临走的前几天,陪他在火车站排了一个晚上的队,整整一夜却不觉累。时间过得挺快,几乎没很久便天空变成鱼肚白,渐渐的泛红,又终于太阳起来了。我那时还不会骑自行车,是借来的自行车,浩用自行车带我的。
“曼”也见过,她随团演出。我想尽点地主之谊,可买好肉却不知北京白癜风治疗去哪里如何下手,结果还是她掌灶。说灶,其实是个小泥炉和一只小铝锅,外加一双筷子,一只铝勺,和借来的一把菜刀,一块砧板。她居然做成了一锅挺可口的红烧肉。
可是他们演出中动听的“洪湖水浪打浪”歌词,那些年竟成了我们戏称那一点点米饭加上许多水煮成的泡饭;大红大紫成了黑色幽默。
我也见过“雯”,是她住院期间。她非常高兴,别后第一次见面,说的话不算多,可是逗留了不少时间。当时,她丈夫“尧”已离去。我万万没想到,这次的探望竟成了和她永远的告别。不久,她也随丈夫西去。
她丈夫尧很热情,在学校的寝室,初见面便问这问那,还爬到上铺帮我打开铺盖卷,帮我把被子铺好。这事我永远不能忘怀。他离去时我不知道。他们夫妻那么年轻便“比翼齐飞”驾鹤西去,令人心酸呵。永远记得他们,祝他俩在瞑冥中互济共勉。
这次聚会,“烈”因为身体欠佳没有来,但他为同学们写了许多条幅。张张如行云流水、天马行空,令我羡慕和佩服。字里行间流露出他对同学们的感情。他是病中赶着挥洒成的,十分叫人感动。那氮芥酒精价格其间,也有给我的一幅,借此致以衷心的慰问和感谢。
天空渐渐变成了夕阳时的微红色。对着窗外的夕阳,我默默地为没见到面的同学们祝福。
祝健在者健康长寿,祝身体欠佳者早日康复,祝在新的事业中搏击者兴旺发达,祝不能分身参加聚会者尽享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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