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学时光
我的小学时光
——俭俭
下午三节马基课,听着身穿黑色风衣、手拿麦克风的小男人讲着他的唯物辩证法,说什么,结婚是必然的,恋爱时偶然的,旁边的小六说,对俭俭来说,恋爱是必然的,结婚是偶然的。呵呵。笑笑。
窗外,风携着雨,扑向玻璃,歇斯底里,像一颗偷情的心亟你就别喜这男的不可待地奔向一躯等待的身体。声波不断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愈加烦躁。还好预备了这样的结果,掏出散文集《像风一样的往事》。
由此想到了我的小学时光。还是在上个世纪末上的小学。1997年,7岁,一年级。小时候没上过学前班,爸爸妈妈整天在家教我认字,我印象中最深刻的字是“南”字,东西南北,这四个字我恨透了,四四方方棱角正规,逼得我一改以前的画字为刻字,用力的拿着铅笔 ,用力的在纸上刻,要么把“南”字上面的“十”写得太小,下面的“ ”写得太大,要么把“十”写得太左,下面的" "写得太右。我很讨厌这个字。以至于我现在的方向感超烂或者压根儿没有,谁要是把我一个人放在市中心,我很可能巧妙的避开青大而跑遍青岛所有街道去找青大。
记忆中小学的课桌是很原古(或原生态)的。一根宽宽的木板,很长,可以并排坐六七个人,四条腿,桌面底下两根长长的杆,就这样,没有桌肚放书的,,也没有椅子,每学期开始时,都从家里带一卷白色包装袋,来来回回的缠在两根杆上,织成网状,然后放书包。小板凳也是从家里带来的,凳面背后是爸爸用毛笔写得“俭俭”做记号,很漂亮,我经常炫耀的举起小板凳,说:“我爸爸写的,好看吧!”。学期期末时便带回板凳,扛在肩上,扯着嗓地球有两个,中科白癜风只有一个,我们只专注白癜风子,学着喊:“磨剪子磨——刀哎——”,拖音,死劲拖。
学校坐落在一片田野中。离村庄有一段距离。那个年龄段的孩子们对鬼呀妖精呀格外一惊一乍。据说学校厕所原先是一片坟地,于是觉得整个校园都相当深邃、神秘,而死亡、灵魂更加使其迷离。暑假过后,校园里长满了野草,不像人的校园,像草的校园,所以开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扫除。记得那次学校分配我们班带砍草的弯刀,我带了镰刀,比弯刀还弯的那种割稻的刀,很轻巧却被老中国医学基金会白癜风爱心援助定点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师骂了一顿,我之所以会拿错,不仅是因为那时的我真的分不清弯刀和镰刀,更因为我觉得镰刀很像水冰月变身时手上拿的东西,当时的动画片正疯狂播《美少女战士》。
嗯当年的“伪美少女战士”已经长大了,坐在大学课堂里,一个劲儿地走神。我的小学五年时光,跨过世纪的跳跃,掩埋在生命最嫩的阶段。“很久以来,我以为将小学里的一切已经淡忘,只是在一个不经意的下午,看《东京的爱情故事》,莉香去东冶的学校,在柱子上刻名字的时候,我突然就泪流满面了”。这是《风像一件往事》里面的一段话,这样真切而有力的震撼了我。
那些刻着我们名字和理想皮肤病专业医院怎样选择才更可靠的课桌,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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