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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从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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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8-28 01:26: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爷爷从军记
      
   
      
    一 投降
    爷爷赶上了做还乡团的最后一批团丁,那时侯八路军的影响在北方越来越大了。他们驻守的炮楼子就在我们村西边上,由王大福带着他们七八个人守在那儿。王大福是他们的头,也是我们村的。他们几乎还没见过八路的影子,就在一天凌晨被八路军给包围了。天一亮,八路军就喊话让他们投降,说你们还没有干过什么坏事,投降了就算了。他们其中的大部分人对于加入哪边的队伍都无所谓,已经准备缴械,可王大福却死板着脸吼道:“我看谁敢出去!要吃要喝还乡团没有亏待过咱们,想撂挑子就撂挑子呀!这时候谁投降我就崩了谁!”大家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就没了主意,也不向外打也不向外答话,就这么低着头死等着。八路军在外头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就动员村里他们的老婆孩子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听着孩子喊爹,老婆喊自己的名字,他们真的动心了,但一看到王大福立在墙边,手里提着盒子炮,死盯着大家的脸,心里还是有些惧怕,只好把头又埋了下来。八路军等的沉不住气了,推来了一门山炮,把炮口对准了炮楼,“快出来投降吧,再不出来我们就把你们给炸了!”炮楼里的爷爷他们就象死过去一样,即使外边老婆孩子哭喊得更厉害,也没有勇气回应。八路军终于沉不住气了,就冲着炮楼放了一炮。炮弹是在竖起的炮楼中间炸开的,炮楼的上半截塌了,下半截还没什么事。爷爷他们都在炮楼的下半截,随着“咚”的一声响,天摇地动,黑烟滚滚,什么也看不清了。他们都下意识地向门口冲去,谁也顾不得谁了。爷爷在往外跑的时候,好象听见有人在呻吟,他向后一摸,一个人靠着墙根坐着,是王大福。王大福也摸着了我爷爷,“二平,二平,你先别走,快给我一,我难受死了!”爷爷摸到了他的一根腿不知被什么砸折了,大腿骨都戳出来了。爷爷来不及多想,从王大福的手里接过盒子炮,对着王大福的脑袋就搂了一,然后扔下急急地跑了出去。当然,这几个被跑烟熏得黑碳一样的人一跑出去,就成了八路军的俘虏。八路军问最后跑出来的爷爷刚才谁打的,里边还有没有人,爷爷说大福还在里面,刚才我把他崩了。八路军说了一声好,从此爷爷就参加了八路军的队伍了。
    二 入党
    爷爷参加八路军以后,正赶上和频繁的战斗。爷爷饭做的好,打仗表现也不错,成了一个连的炊事班的班长。那一次他们连在进行阻击战斗,他们的阵地在一个小山包上,战斗持续的时间很长。他们炊事班在后边的一个村落里为战士们做饭,饭做好了往山包上送,要通过北京中科白颠疯医院山包后的那片开阔地。那片开阔地被山包靠左一点山冈上的敌人的火力封锁了,炊事班的一个战士在开阔地没走上几步就被山冈上飞来的给射穿了。中午快过了,爷爷心里着急,再派战士去送饭可能会增加更多的伤亡。他牵出连里的那匹大白马来,说我这当班长的去吧,你们都不要去送死了,我死了我这班长也就卸了责任了,我要不死,那我也就把饭送到了。他把蒸好的大米饭搭在马背上,自己背上也背了一大包,胸前又挎了一大包,然后跨上马,马鞭一甩,头也不回地向那片开阔地冲去。山包阵地上的战士们打的热火朝天,可是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了,他们忍不住回头看那片被敌人封锁的开阔地,料想饭是送不上来了,连长只好一个劲地鼓励大家坚持就是胜利。就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战士们突然看到一团白色的影子从开阔白癜风学术交流峰会地向这里冲来,那熟悉的大白马上是满身白色布包的我的爷爷。山岗上敌人的声叫得更欢了。大家都欢呼起来,却都又捏着一把汗。奇迹出现了,爷爷骑着大白马竟然冲过来了,连长赶紧跑上前来,看伏在马背上的爷爷是死是活。一看,除了包大米饭的包上有好几个弹洞,人和马都安然无恙。连长对爷爷的勇敢和机智大加赞赏。指导员召集连里的几个党员,就在阵地上的一角开了一个小会,大家一致通过吸收爷爷火线入党。指导员走到爷爷跟前:“二平,你真是好样的,你想要加入中国吗?”出乎指导员的意料,我爷爷竟然不屑一顾:“我不做党员,党员打仗是没说的,可我就看不中你们仨一群俩一伙的商量事,偷偷摸摸地不正大。”听爷爷这么说指导员也就作罢。
    三 立功
    解放石家庄战役是爷爷参加的最大的一次战斗,据爷爷说城墙边死的人跟农民收麦子时散在田里的麦个子一样多。爷爷他们连负责攻打的一段城墙不算太高,但敌人的一挺重机蹲在城墙垛口上,爷爷他们三番五次的冲锋都被那挺重机给压了回来,连长盯着那挺重机眼里冒火。他们连有一门替人家炮兵连保管的野战炮,炮弹倒有两发只是上级早有指示是不允许他们使用的。这时候连长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那门炮推了出来北京什么白癜风医院最好,好在他们连还有会放炮的人,仔仔细细地把炮口瞄准了城墙上的那挺重机,炮是打响了,可是炮弹的落点距离那挺重机足有十步之遥,硝烟过后,那机依然达达达地叫着。连长土灰着脸,无计可使。对付那么小的目标,由这帮没摸过几次炮的人来解决,把握毕竟太小。战士们要求把剩下的那颗炮弹也打了算了,连长急了,“你们以为是自己的东西呀?让你们打又打不准,谁敢把那颗炮弹给打了,我处置谁!”战士们谁也不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一次一次地进攻,一次一次地被压回来,牺牲的人越来越多了。就在战友们进攻的间隙,我爷爷向后一缩躲到了那门野战炮的后边。刚才别人打炮的一举一动他早已在旁边看了个明白,他拿起仅剩的那颗炮弹就没做什么准备直接塞进了炮膛,炮响了,只见城墙上红光一闪,那挺重机一下没了踪影了,机的突然哑火战士们也来不及弄清是怎么回事,发一声喊都向城墙上冲去。战斗结束了,庆功会上连长追问那一炮是谁打的,爷爷心里咚咚只跳,看到他打炮的别人也不敢去报告,生怕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对爷爷不利。后来才知道,连长找那个打炮的人,是上级决定要给这个人记大功的。可都过去了,爷爷那好意思再去提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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