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一个林歌,值得我如此深爱,愿意以命相抵。
01
我第一次见到徐家欢的时白癜风医疗专家讲解疾病好转的表现候是在淮海路的一家酒吧里,正和李墨晖的七八个朋友在一起胡吃海喝。
一个身着灰色长风衣系红丝巾的女人突然开门走过来,朝我们点点头,一副熟络的样子,我以为她是某个朋友的朋友,只见他们也点点头,便继续在昏暗的酒吧里卿卿我我大声打牌,也没在意。
只见她脱了大衣和丝巾,叫了一份最便宜的扬州炒饭和红酒,巴拉巴拉吃了十来口,啜了一点红酒,摸摸肚子,掏出手机,大呼一声,“哎呀我忘记了,”然后转身拿起山东最好的白癜风医院在哪里大衣就走。
很是莫名。
酒吧昏暗的调子让我难受,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机屏幕上,那个女人吃饭时我偶尔会瞟她一眼,很美,倒不是长得美,而是气质绝佳,我再没有见过如她这般风尘味浓郁还能如此光艳的女子。我问他们那是谁啊,没有一个人理睬我,各玩各的。或许只是谁的朋友而已。有谁在意呢,声色犬马的。
那时我上大三,和高富帅男友李墨晖谈了两年恋爱,他每周带着我泡在各大娱乐场所,结识着各路朋友。我也乐得快活,甘之如饴地想要堕落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女青年。
反正考试有李墨晖给我抄英语,他会四国语言,英语在里面最简单,我给他抄专业课,主要是高数,其他的学科他蒙到五十分加上老师平时分基本都能勉强及格,我们只想快快结束学业好去快活逍遥,哪怕一阵也好。世界又不需要我来拯救。
不知是否因为没了大一时专心致志学习的压力,我反而瘦到九十几斤,颧骨突出,脸成了锥子,加上一系列高级护肤品的滋润,愈加粉嫩,同学都表示惊讶。
我不在意自己逐渐失去本真,开始厌恶以前的自己,把照片撕毁,衣服丢弃,那个小地方来的姑娘,被我深深地埋在了心里,我和李墨晖学会了上海话,虽然说得不如上海人那么好,带着细微的口音,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在融入这所城市,虽然整日泡吧依旧不能改变我对这种夜生活的抵触。
徐家欢的丝巾落在沙发上,我捣捣李墨晖,他划拳正在兴头上,似乎没空理睬我,我犹豫了一下,抓起丝巾追了出去。谢天谢地,她还在。她正蹲在酒吧门口的柱子阴影里吸烟,长风衣的腰带脱在地上的污水中。
我把丝巾在她眼前晃晃,她抬起眼,望着我,闪亮的眸子在济南白癜风专科医院地址霓虹灯下反射出幽蓝的光,像暗夜的精灵,我竟一下就被怔住。
她扶着柱子起来,似乎用力过猛,头晕了一下,我怕她倒下,慌忙接住她。
“没事,”她摆摆手,“我只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刚才的扬州炒饭根本不顶饿。”
我的视线扫到她手中的硬中华,那可是四十五块一包。
她望着快要燃到手指的香烟,笑了笑,“男人嘛,都好骗。”
不知为何,她给我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她把丝巾在脖子上缠两道,胡乱塞进风衣领子里,给我一个飞吻,转身要走。
我看着对面的哈根达斯店叫住她,我请你吃冰淇淋。她也看着那家店,明媚的光被秋天的夜晚衬得很温暖。
“好啊,”她挽起我的手。
02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徐家欢不仅仅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女骗子。
徐家欢夸我是个勇敢的姑娘,说这句话时她的面前摆着两个冰淇淋大桶,我看着她吃,想象不到竟然有人能将冰淇淋吃得这样津津有味,我猜不出她的年龄,看起来像二十,心中却笃定肯定早就超过了二十五岁,人的气质会出卖自己。
南京有效治疗白癜风的医院她像个饿鬼一样,只顾埋头,也不怕感冒,我盯着手机浏览人人,其实早已无新鲜内容,但我却需要它来打发无聊的时间,现代人的通病,大多数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其中一员,没有必要深以为耻。
她用舌头舔完勺子上的最后一点,毫不顾忌地打嗝。
“有烟吗,”她问我。我把口袋掏出,餐巾纸,钥匙链,一瓶香水,没有烟。她抽出一张纸巾,抹抹嘴,暴力地丢进桶里,“这里太闷了,不过冰淇淋很好吃,”她愉悦地笑,扑面而来一股甜腻的凉气。
我喜欢这个不羁的女子。她像个谜。
“因为我带陌生人吃冰淇淋你就认为我勇敢?这定义未免下的太快了些,也不怕你自己被我卖了。”
见她吃完,我悻悻然地将手机塞进口袋,李墨晖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找我,真令人丧气,我心猿意马地望向窗外,这段无聊的爱情突然让我觉得爽朗的秋天也难过起来。
啊,李墨晖和他的朋友们从对面的酒吧里出来了,他和几个个朋友肩搭着肩,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我知道他清醒得很,或许这就是李墨晖的高明之处,明明千杯不醉,却偏要装得一副滴酒不能沾的好男人模样,装就装吧,许多人不也说林志玲装吗,但她能一直装也够厉害了。
若李墨晖能在我面前装一辈子,我也愿意,我不无庆幸地想。
她随着我的目光望向窗外,可惜李墨晖已经和他白癜风疾病吃什么的朋友们乘坐出租车扬长而去,不知道去哪里续摊。
“肚子要结冰了,”她捂着腹部摆出无辜的表情。
我笑笑,“是你自己要吃的,与我无关。竟然还吃了两大桶,这都几点了,热量吓死人。”她又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一根皱巴巴的香烟,作势要抽,却找遍全身也没有发现打火机,“真该死,”她暗暗地骂了一句,又看向我。
我摇摇头。
她十分扫兴,旁边的服务员也恰巧走了过来,“对不起女士,您在这里抽烟会影响到其他客人。”
徐家欢朝这个年轻的服务员小姑娘抱歉地笑笑,顺势拿起我还未收起的香水在空气里喷了喷,咧嘴笑笑,我帮你们净化空气,服务员耸耸肩离去。她真厚脸皮。
“菲拉格慕的红色经典对你来说有点太浓烈了。”徐家欢紧紧地跟着我走出店门。
“我们并不认识,我要回家了,”我停下脚步,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她也用了香水,我猜是巴宝莉,不然不会这么甜,或许我们该交换一下。
“或许我们该交换一下香水,”她笑嘻嘻地说。呵,英雄所见略同。
“还没介绍我自己,我叫徐家欢,刚刚辞掉模特的工作,正在找经纪公司准备发展演艺事业,但很显然,没人愿意接济我,风衣、丝巾还有香水都是刚走完秀公司送的,我欠了两个月房租了,不敢回去,你那里有住的地方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靠在哈根达斯外面的柱子上望着她,她是模特,自然高,好在我今天穿了二十厘米的高跟鞋,足以与之平视。我真是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