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我们去了一个小院,长满蓝色的星草。草里懒懒地睡着几只猫,隐在草丛里,眼睛亮闪闪。我突然想惊叫,果,你从哪里找到那么多小精灵。他微笑,抱起一只黑色的老猫,它老得连呼吸都吃力。 空荡荡的直木街上,连树叶都落空了。甚至,地上都没有一片枯叶,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当然,我不知道的太多,包括我的过去,自称我父母的人。他们叫我轩,是个好名字。或许我不该信任他们的,可是,又别无选择。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全新的,更是陌生的。总是听到他们的争吵,隐隐约约的,似乎和是否治好我的病有关,那么多次了,把偶然听到的拼凑一下,也就明了了。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病,我很健康,不过只拥有眼前和将来。不断的争吵声里,我总翻一本小的黑色相册,那是从一件红白相间的外套里找到的,对它有莫名的亲切感。相册里全是各种各样的猫,不论黑白,都无一例外地张着亮闪闪的眼睛,亮得我心里发痛。我却不记得我养过那么多猫,但也不想向谁求证,因为它比任何人都让我觉得熟悉。我只是一遍遍地看,直到它成为我记忆里的东西。 我确实据愿待在那个所谓的家,那里竟连一点我熟悉的气味都没有。我宁可走在这同样陌生的街道上,什么也不想,我觉得我是应该思念些什么的,但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事实上,我不过是失去灵魂的木偶。 遇见那么枯瘦的男孩是在二月,那时候已有白癜风患者能不能每天吃苹果怎样宝宝才是健康的呢树缓缓发芽,他怔怔地看我,仿佛要从我的眼睛里挖掘出什么来。他问我的名字,我鹦鹉学舌般笨拙地告诉他,生涩地像是谎话,他却不惊讶,淡漠地点头,好像相识许久。 他带我去看艳色的夕阳,奔流清澈的河流,飞走的蒲公英。我在教堂里空荡荡傻笑,笑得满脸是泪。他把手放在口袋里,静默地看我。我并不觉得他好,却心甘情愿跟他走,因为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他说要给我看最最可爱的东西。 于是,我们去了一个小院,长满蓝色的星草。草里懒懒地睡着几只猫,隐在草丛里,眼睛亮闪闪。我突然想惊叫,果,你从哪里找到那么多小精灵。他微笑,抱起一只黑色的老猫,它老得连呼吸都吃力。我接过来,它在我怀里竟也安静地睡。轩,看这边,在我抬头的时候,他拍下了我和猫,那猫睁眼看他。 我并没有把猫的事告知他们,更没建议他们也养一只猫,并非怕他们不乐意,而是我们都很少对话。 我并依旧和轩出去,而大多数时候都是去小院,或者上街买它们的食物,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些猫,我总是安心的。果说,猫那么可爱,为什么没有猫年。我哈哈哈大笑,我们把这一年定为猫年。 后来,许久没见到果。我寻着路终于找到了那个小院,一直跟着他,我竟都不认识路。猫不见了,过不在了。只有一防皮干可以吃这些张条:轩,我在丢了你的回忆,所以送还给你。其实,猫年已经没有了。我不知所措地哭。 在母亲没来得及处理的报纸上,我看到了带着手铐却昂首的果,旁侧的文字说:吸毒成瘾并撞伤女友的万果,昨日于车站被捕,身边带着六只猫【责任编辑: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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