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曾经是混沌世界里的黑暗角落,我以为她是混沌世界里的明灯。可我忽略了一点,就算她是明灯,仍旧还是生活在那个迷茫黑暗的世界。
遇见她之前,我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遇见她之后,我努力变成她喜欢的阳光明朗。
曾经,我臭名远扬,父母无可奈何,只是弄好关系,让我进了市里最好的高中。真好,在这里,我遇见了她。
她干净清爽,笑声清脆。我不知道那叫不叫一见钟情,但我知道,之后的日子里,我的视线会游离在人群,只为找到她。
后来,我各种打听她的联系方式,她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我知道了,她的QQ,电话,住址;也知道了她喜欢阳光幽默的男生。我努力变成她喜欢的那样,是的,我成功转型一个逗比暖男。
在高二的圣诞节,我向她告白,俘获芳心。
一次次的约会,我明白,她是一个花钱如流水的女孩儿。我当然不是心疼钱,但我不想以后都用父母的钱来养活自己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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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了兼职,送快递,端餐盘,网络刷单……几乎都做过。
可是,后来,她对我说分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陪她的时间太少,没了感觉。我没有说话,静静走开了。我恨我没有勇气,去挽留她。
几天后,我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白癜风怎么治疗好男生相北京白癜风治好多少钱拥而行。一股怒气抑制不住,冲了上去。
“为什么?因为他吗!”我问。
“你知不知道,你才是第三者。”旁边男生淡然的说。她没有说话,嘴角的弧度却是轻蔑的。
我愣住了。她们离开了。
后来,朋友们说我太傻,他们多少次明示暗示,告诉我那个女孩儿,不过尔尔,可我却从未发觉。
但我记得他们最后对我说的话,你被耍了。
是吗,我被耍了?
是的,我被耍了。
(二)
分手那天,是高三毕业的前一个月。高考结果可想而知。
不想回家的我,在外面找了工作。给父母打了电话,要她们放心。她们惊讶于我的变化,许久没有说话,后来,爸说,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的,别太累,有什么心事,告诉我们。我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三个月后,爸打电话给我,建议我去服兵役。我同意了。
我辞掉了工作,回到了家。当天晚上爸跟我聊了许多,我知道,姐已经把我的事情告诉了我爸。
那天晚上,冗长的谈话,我只记得一句:有些事,死过一次,但依旧要信,依旧要等。
我回到房间,手机突然响了,是沐沐武汉白癜风医院地址的信息。
沐沐是我们班的女学霸,害羞内敛。高考时,如愿考上了省内不错的本一学校。我和她并没有交集,她发信息给我,表示真的惊讶。
沐沐告诉我说,她开学了,换了手机号,并把新号码给了我。我礼貌的回了一句谢谢。她许久才回了一句,你到了新学校,换了手机号码,也要告诉我。我说我不上了,我要去从军。
她回复中的“啊?”告诉我,她很惊白癜风治的好吗讶。她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回。
(三)
9月7号晚上,也就是沐沐给我发信息后的第二天晚上,她告诉我说,她们教官在部队里受的苦,她提醒我带上跌打酒,多带一些鞋垫,处理好和上级的关系,放聪明一些,别犯傻。
我告诉她说,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会带,也不会刻意处好关系。
她问我为什么,我说,痛过,才算活过!
沐沐许久没有回答。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震动了。
是沐沐的信息:原谅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她才去参军的?
我回复她说,不完全是!
过了几天,沐沐才回复我:做任何事只要开心就好,刻意为了她而参军,会不开心的。
我说,我懂。
参军的前一天,我发了条信息给沐沐,我告诉她,我明天就走了。她没有一点惊讶,说了一句好好保重,天天开心。
紧跟着的是一条语音,语音里,是沐沐唱的魏晨的《加冕为王》。她说,可惜学不会李健的《车站》,要不然就唱这首歌作为饯别曲了。
《车站》,我最喜欢的歌。
我说她傻,她说不早了,晚安。
(四)
在部队里的日子,我想念的不是她,而是沐沐。可惜,当初的我,没想到现在的自己会想念她,因此,我也没记住她的手机号。
每次当我想念她的时候,我总会告诉自己,别傻了,你想念她,她会想念你吗?不会的。人家在上大学,你在当兵,想念没有结果,喜欢也没有结果,两年,谁等的下来。别傻别傻!
长此以往,我的确不再那么想念她了。
直到有一天,老姐打电话告诉我说,QQ上一个叫沐沐的女孩儿,经常发信息给我说她最近发生的事:从轮滑到剧社,从秘书处到聚会,从生活到学习。
我心一颤,嘴上只说知道了。
那天晚上,和战友说起沐沐,战友们说,沐沐是喜欢我的,只是我似乎没有勇气再去喜欢别人,战友笑我胆小,而我只是不想在伤一次。
两年,搞不好五年,或者更长时间,要一个人去等,真的很难做到。
幸运的是,只有两年,因为我考上了一所大学。
并且,和沐沐的学校很近。
我登陆许久未碰的QQ,发现沐沐一连串的消息。老姐告诉我,这个沐沐每个周末都会发。
来到我大学的那天晚上,我思索许久,拨通了沐沐的号码。
(五)
第一次,没打通;第二次,通了。
沐沐说:“你好,请问你是?”
我说:“是我。”
沐沐顿了一下,突然挂了电话。
我回拨过去,她没有接,只是发了一条信息说,我们就发信息吧。
我说好。
我告诉她,我考上了她附近的大学,明天就可以去看她。
她问我,你还听《车站》吗?
我说,听。
接下来的一段语音,便是车站。我听得出她歌里的颤音,我想,她是哭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又说了一遍,我明天去看她,晚安。
她说,晚安。
第二天中午,我发信息说,我在校门口,你出来。
两年的时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我觉得她变得会穿衣了,不再土里土气;而她说我变得成熟稳重,不再像小孩子。
我带她吃了午饭,谈论着轮滑的事,她说她摔了很多跤,我说,我会滑,可以教她。她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我问她,是不是喜欢我?
她脸红了,但是没有说话。
我说,或许我喜欢上她了。
沐沐依旧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