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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纯真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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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9-11-22 10:58: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告别纯真年代,这是朋友孙禾一本书的代后记,书的名字叫《为自己订做天堂》。这一本书整日放在我的床头,没事时都随手翻一翻,而今已不知看过了多少遍,可我觉得自己以后仍会再重看。在校园写手当中,能让我百看不厌的著作,实在很少很少,尤其自费出书的道上朋友,除了崔浩、刘大钟、王改昌等他们几个的集子值得一读外,其他的大多都是可有可无、可读可不读,说垃圾则难听了点。
    当然,我在说别人的作品不怎么可读的时候,并不表明自己的文章就怎么的了不起。说真的,在2002年以前,既曾经发表过的所有文章与出过的文集,如今在我看来大多数都毫无意义或令人沮丧的憋脚文字。让我产生这种失望情绪,对我写作产生极大影响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北大的余杰,另一个就是我的朋友黄科大的孙禾。
    余杰的檄文问世,让我认识到自己作品思想的缺乏;孙禾的美文出现,让我意识到自己文章语言的平白。在无形之中,我的写作方式有了改变,一方面是思想上的颤变,另一方面则是语言上的转变。只是,在北大怪才面前,我深感自己才华的浅薄与知之甚少;真的,这不是枉自菲薄,而是实话实说。余杰那凛利的文风,尖锐的文字,激烈的批评,一针见血的质问,委实让人义愤填膺、拍案叫绝。要想做到余杰这步,是不容易的,仅有宽阔的阅读视野,仅有自由言说的胆量,仅有一时高涨的热情,是远远不够的,他深刻的思想、敏锐的目光、天生的逆向思维、严谨的论理布设,不是想学就能学会,想模仿便模仿得了的。我知道,在批叛文学上,我可能永远也写不出像余杰那么激烈的文字,但我仍将用笔去鞭挞这个世界的阴暗白癜风口服什么药品面与假、恶、丑。如果今生文学上我既不能像孙禾一样去写纯美的散文,又不能像余杰一样去写厚重的杂文,那么,我的写作是失败的,甚至是毫无意义的。
    我从未有过写作的恐惧,自从看了余杰的抽屉文学,看了谢有顺的代后记《写作的恐惧》时,平生第一次我感到自己文字的浅薄与无聊。是的,如果找不到写作的意义与价值,自己根本没必要苦苦支撑下去,图书馆的书已汗牛充栋了,再写也只是些文字垃圾,丝毫影响不了人类的文明史,甚至丝毫影响不了别人的情绪,丝毫勾引不起他人的阅读兴趣。读过“新青年”的著作,我才感悟出:“鲁迅遗风”、鲁迅式的批判文字,才是当今最有必要存在的文体。当然,一花独放不是春,在肯定“杂文”的重要性时,并不能否定其它文体的存在。很多时候,我也好想像赵冬、邓皓、汪国真,哪怕像朋友孙禾、王改昌一样写出纯美的青春散文;只是,残酷的现实、生性的脾气,决定了我根本不可能去写那些美轮美奂的心灵文字,而且,我怀疑自己也没那份心情、那份能力去写。告别诗歌,告别风花雪月的浪漫,是我文字成熟,也是我个人成熟的进一步表现。只不过,有所得必有所失:你在选择另一条道路的时候,已不得不放弃原先的行线了。我清醒地明白:在我远离诗歌抒情的时候,也就是我远离苛求完美追梦岁月的时候;在我告别动情校园的那天,也就是我告别纯真年代的时刻。
    是生活让我们拥有了一切,也是生活让我们失去了一切。不能不说,人生大都是在做盲目不知结果、一次性的实验,你怎么实验都无妨,这既是让人欣慰的地方,也是让人心忧的地方。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不可肯定的,正因为这份不肯定,我们才有了追求的信心与勇气。有位伟人说:“生活上越简单越好,思想上越复杂越好。”真是这样吗?望望现实,我只能摇头苦叹道:“他不是对这芸芸众生、平民百姓说的,而是对哲学家、诗人及他的同路人说的。”在很多时候,我们往往活在复杂的生活与简单的思维之中,或许对于俗人、凡人来说,最主要的就是生活,思想是你们思想家的事,我们干嘛要庸人自扰呢?确实这样,作为一介平民、一个俗人,能把生活过好足矣,何必想那么多呢?你不能强求人人像圣人一样大公无私,同样你也不能强求人人像哲人一样思想深遂。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要想活得快乐,只有头脑越简单越好;君不见路旁的傻子,总能天天带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热心公益着一张笑脸,乐呵呵地望着过往的行人。
    有时候,我也好想做一个乐观知足的俗人庸人,哪怕做一个头脑简单的傻子也行。可命运往往阴差阳错,让我这个一心追求快乐幸福,一心苛求完美无缺的凡人,却有了复杂的思想与痛苦的灵魂。我注定成不了哲学家,却生就了哲学家的不停追问;我注定成不了大诗人,却生就了诗人苛求完美、缔造浪漫的心灵;我甚至连一个普通的作家都成不了,却养成了提笔胡写、成日胡想的坏毛病。究其原因,是爱情让我一步步沉迷于文字游戏的。最初只所以爱上文学,我百分之百是出于青春情感的萌动。不能不承认:爱是惟一的理性行为。当你用心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是不能不去作思考与幻想的。爱带给人们的苦闷与楚痛,唯一能用来疗伤的就是文学与音乐吧!我没有生就音乐的细胞,只能选择这个憋脚的方式“写作”,来发泄与消除自身的孤独与不安。
    是的,我的青春时期大多时候都是孤独的,尽管生活中有那么的朋友、知己,可灵魂深处我是孤独的。“孤独源于爱,没有爱的人不会觉得孤独。”这话我信。高中时期认识颍儿那一天开始,我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那么的孤独。在此之前,我一直意为自己很合群,生活的很幸福。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缺陷的话,那么重情,那么毫无保留地倾注全部真情,便是我今生最大的死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很容易自作多情,而且在爱的时候从不给自己留后路。颍儿同我只所以酿成今天的悲剧,或多或少与我的执着与我的这种性情有关。执着是一种美,但前提必须是方向正确,如果南辕北辙的执着,只能是一种愚蠢;尤其在爱情上,一厢情愿的执着是最愚昧的事。一直以为最懂情义、最懂恋爱的我,在痛失心上人颍儿后,才悲哀地发现:自己从前所懂的只是书本上的爱情,从来没读懂过的是现实中的爱情。
    “在爱中,我接受了诞生的永恒;在爱中,我触摸到了时光的倒流;在爱中,我开始为自己订做天堂;在爱中,我也开始慢慢告别纯真年代。”孙禾的话让我伤感,让我缅怀逝去的岁月。尽管过去与颍儿相处的时候并没有怎么轰轰烈烈地爱过,甚至连平平淡淡的爱都没发生过,但能天天看到她,对我而言就是一种幸福。如今,连这最简单的幸福也失去了;我知道,纵使以后我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寻找爱或寻找被爱,可我再也不会再像爱颍儿一样去爱其她意中人了!我也很难想象:既然像颍儿这么纯真、玉洁、善良、可爱的女孩,尚且如此中伤自己,这世上还会有比她更清纯,更让我心动的天使吗?即使有,她们会爱我吗?
    不管愿不愿意,告别诗歌,告别颍儿,已意味着我告别了纯真年代,告别了那段让我魂牵梦系,又叫我自我更新的岁月。尽管以后我可能还会写诗,但再也写不出烛光里那种纯美浪漫的诗句了;尽管以后我可能还会爱人,但再也找不回像痴爱颍儿一样那么投入、那么动情的感觉了。不是我心中不再有爱,而是时间已让我明白:我已无从等待;也不是我不想保持纯真,而是现实已让我懂得:纯真北京中科医院十二年致力公益事业已经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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