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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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和飞鸟
  

  鱼和飞鸟

  ——懵懂孑子

  

  

  　　

  　　

  澄碧的海水中有一条小鱼，每天她都会随着鱼群到水面看头顶上蔚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朵。天空很干净也很悠远，似乎还有一只飞鸟永远盘旋在那里。

  每次看到飞鸟的身影，小鱼就感觉她很亲近。小鱼很想成为小鸟的好朋友，因为飞鸟那么自由、那么快乐、那么美好。她一定了解许多有趣的事情，小鱼这样想。

  小鱼开始每天找飞鸟说话、玩耍并且很努力地去靠近她。飞鸟也的确知道很多有趣的事情。飞鸟津津乐道给小鱼讲了好多的故事，那些快乐和悲伤的故事总是让小鱼难以释怀。因为即使在故事里，小鱼也不希望有悲伤。

  这一切并没有防碍小鱼和飞鸟共同度过一段美好时光。渐渐地小鱼发现飞鸟会为太多琐碎的事情烦恼、伤悲、尽管那些事在小鱼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飞鸟她不快乐，所以小鱼很努力地尝试各种方法想让飞鸟快乐起来。每当飞鸟烦恼时发脾气，小鱼就会沉默。听到那些伤人的经历，小鱼似乎能感觉到胸口有东西在喀嚓喀嚓地破碎。可是，小鱼仍然不说什么。或者也许是小鱼根本有知道该要说什么。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走了那么远。小鱼以为自己已经帮飞鸟摆脱烦恼了，可是飞鸟说：“鱼，你有那么多朋友，你那么明媚的笑容，你和她们在一起那么快乐，我又是谁？”小鱼很着急，也很伤心。小鱼说：“你是我的好朋友啊，她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们活着就要有许多朋友，而你是我很在乎很在乎的人啊。明白了吗？”飞鸟还要说什么，却终于没有说。

  这样日子仍然在过，哪天，飞鸟对鱼说：“小鱼，我仍然无法快乐。”小鱼很心痛。飞鸟有那么爱她的父母；有睿智的头脑，漂亮的羽毛，灵巧的动作。她拥有一切快乐的理由，为什么还是不快乐，小鱼很不明白。这一切……

  小鱼她一定要让飞鸟快乐起来，所以她很努力地去做。小鱼想，既然飞鸟介意我的朋友，那么……？

  小鱼拔掉了身上的鱼鳞，尽管是一种刺骨的痛小鱼学会了走路，虽然步履蹒跚。小鱼想，这样我就离飞鸟更近了，小鱼很开心地回头看自己水中的朋友，她们问：“小鱼，你们根本不是同路的，你这样做值得吗？”那个瞬间，小鱼心底似乎滋生起一种情愫，小鱼不知道那是不是叫做“不舍”。可是，小鱼毅然抬起头，她想要去寻找蔚蓝天空下的那只飞鸟。

  终于，小鱼找到了。小鱼看到飞鸟，现在的飞鸟让小鱼觉得很陌生。比自己在水中看到的飞鸟，甚至比说那些冷嘲热讽话语时的飞鸟更陌生，更遥远。小鱼仍然感觉很害怕，小鱼不知道现在自己和飞鸟的距离是近了还是远了。

  飞鸟不再和小鱼聊天了，当然更不会给她讲故事和她玩耍了，飞鸟总会对小鱼说：“对不起，等我对你说，陪你玩。你知道，其实我很心痛，心中有那么多事情，你都没有时间听。”这时候，小鱼不会说话。

  现在飞鸟的身边有了一只麻雀，她们在一起开心地玩，快乐的笑，看到这些小鱼就会想飞鸟曾今说过的话。飞鸟说：“小鱼，这世上有很多事，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你不能因为对一个人好，就“要求”她为你做什么。她没有做又怎么样，本身就没有一个人天经地义地为另一个人做什么，做和不做都只是自己的事情。”飞鸟说：“小鱼，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等以后，我对你好。”飞鸟说：“小鱼，你的衣服那么华丽，让我看不到你心底的痛”飞鸟说：“小鱼……。”

  偶尔，飞鸟也会在小鱼叫她时落到地上哪些食物有助于白癜风的治疗，和她聊上几句。飞鸟问：做好护理白癜风好转更快“小鱼，你过的好吗？”飞鸟问：“为什么你一个人在岸上行走，你的朋友们呢？看到你一个人好孤单的身影，我很难过。”飞鸟问：“曾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那么美好，它们都一去不返了么？”小鱼心中有那么多的话，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她想，也许是因为害怕失去吧，至少现在她还会对白癜风的饮食护理措施是什么我说话。飞鸟又飞走了，小鱼没有翅膀她没办法追随飞鸟到天空中翱翔，拔掉所有鱼鳞的小鱼，也没有办法再回到水中了。她只能独自一个人走，并且默默地，隐忍地注视天空中那只自由的飞鸟。

  看着飞鸟的背影，小鱼想问：“飞鸟，我有“要求”你做什么了吗？你总是会说以后会对我好，是什么时间呢？下辈子吗？你觉得我会喜欢承诺胜过我们再一起吗？不是你说过“承诺太遥远吗”？我的衣服很华丽吗？你知道华丽衣服下那是一颗怎样的心吗？”小鱼想问：“飞鸟，你觉得我过的好吗？你忘记自己曾今说过的话了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一个人在岸上行走吗？你很难过，却为什么不落下来呢？”小鱼还想问：“飞鸟……？”

  小鱼知道飞鸟飞走了，飞鸟永远也不会知道小鱼有那么多话都没有说。飞鸟也不会知道小鱼和她在一起时的快乐和悲伤。当然飞鸟也不会知道小鱼现在有多累，有多痛。她已经没办法再行走了，小鱼有多希望飞鸟能落下来……

  　　

  夕阳下，岸上的小鱼凝视着天空中那只自由翱翔的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