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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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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0-2-27 21:12:4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择个阳光暖暖的冬日,走进乡村,一幅幅晾晒咸菜的场面就会映入你的眼帘。一棵棵大白菜,如同一绺绺山姑的秀发,或搭或挂在岸坎边、院墙上、树枝头。村姑、村妇屋内屋外,来饮食对白癜风的病情有影响吗往如织。忙于把一篮篮菜杆切成的“绿玉”、一筐筐萝卜切成的“弯月”、“银条”,晾晒于簸箕、门板、石板、稻场上和水泥路旁。一只只训良的狗,或摇头摆尾在村姑、村妇中,穿来穿去,或对着温煦的冬阳,四脚八八地躺着,为主人守护着晾晒的咸菜。

  密如甘蔗林似的巴茅草,刚刚转红的乌桕树叶,盛开如菜花的野菊等,组成的一道宽厚的篱笆,如同一条色彩斑斓的带子,把菜园子团团围住。菜园子是一个硕大无比的碧玉,被村人切成一块块或方或正绿豆腐。最显眼的“绿豆腐”,是准备制作咸菜的大白菜。胖胖的杆如孩娃白嫩嫩的手,绿茵茵叶像有人刚刚涂抹过油似的。一排排、一棵棵如绿树碧伞,生机勃勃地长于园子之中。萝卜并不那么张扬显眼,矮矮的秧子下面隐隐约约露出一个个或红或白萝卜头,如同池塘里隐约浮出一个个鲢鱼嘴、红鲤鱼嘴。

  初冬早晨,大白菜被粉末似的冻霜打得蔫耷耷的,好似被风搅乱的女人头发,蓬乱无序;萝卜秧子几乎被霜折腾得快搭了地,萝卜头渐渐能看清,好像这萝卜秧就是一根根绿绳,串连着地里一个个或红或白的球。村人见此情景就会说:“白菜要砍了,萝卜要挖了,该做咸菜了。”

  村子里夜幕早早抖下,鸡早早入了笼,狗大概是因夜幕降临而兴奋得汪汪直叫,这是村子晚饭后鸡息狗闹的时刻。一家家、一户户开起亮闪闪的灯,灯光把堂屋照得如同白昼。村姑、村妇在堂屋搁起了砧板,切起白菜、萝卜来。挑选杆子又胖又长的大白菜,切去叶,大白菜此时一下子变成无头尸体。接着将茎杆支解开来,一根根地切。切粗切细,切长切短,完全是由村姑、村妇兴趣而定。切萝卜比切丝菜更顺手,刀功熟练的村姑、村妇,用手不用眼,抓住萝卜就切,或切成“弯月”,或切成“银条”,无统一标准。一抱抱大白菜茎杆被支解切成一堆堆“玉丝”,一筐筐萝卜被切成一篮篮“弯月”、“银条”。见此景,村姑、村妇难免笑着说:“要赶上明日大晴天就好。”

  菜叶被晒得发蔫发黄,菜杆被晒得软绵绵皱巴巴的,“弯月”、“银条”似的萝卜也被晒干了。村姑、村妇又一筐筐、一篮篮地或提或挑到河边、塘边去冲洗,然后又将其搬进屋里盐腌。咸菜好不好,腌菜最关键的一关。无论腌什么菜,腌的程序大致相不多。先将洗净的白菜放进盆里,撒上合适的盐,接着,和着盐不停地用力搓揉,如同搓揉面团一般。白菜渐渐被搓揉得“死里回生”,叶子变从心出发·为爱奔跑绿了,菜杆上冒出了湿润润的“汗水”。再接着是,将白菜内包点辣椒、大蒜,挽成把子。然后将菜把子装进缸里、罐里,每装一层,适当撒些食盐。最后用石头压得严严实实,并将缸、罐的口封好。这样腌的菜,不臭不烂,不酸不糜。

  刚刚出缸出罐腌好的白菜,叶子依然碧绿鲜活,菜杆子被盐水浸泡得鼓胀胀的。装进盘子里,绿色的菜叶,黄色的碎杆,加上红红的辣椒,白白的大蒜,点缀其间,仿佛一盘腌菜就是一座有绿树红花的山丘。腌好的丝菜,晶莹透亮,浑身上下沾满辣椒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提醒老年患者的护理粉末儿,摆在盘里,像一缕缕冰丝涂抹上红色染料一般,鲜红瞩目。萝卜咸菜,被盐水浸泡得黄澄澄的,叠在盘中似一弯弯黄月,似一块块金条,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在那吃粮紧张的年代,咸菜是农家的当家菜,农家一日三餐桌上主要的是一钵咸菜。是咸菜帮助乡亲咽下了树根、吃进了瓜菜,喝进了能照出月亮的稀饭。数九寒天,乡亲们带着一罐罐咸菜上了工地。咸菜上结满一个个冰珠子,乡亲们就是咽这些带有冰珠的咸菜,吃下了那一钵钵半生半熟的甑蒸饭,修建了那一座座水库,筑成了那一条条河坝。咸菜还随学子走了教室、寝室。夜里,学子火炉似的肚子里没有“燃料”,发出咣咣咣的饥饿声。学子禁不住打开箱子,提出灌子,爬在床头,用勺子挑上咸菜,塞到嘴里,甜津津地嚼起来,以免不至于“饥肠响如鼓”而睡不着觉。

  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了,咸菜不再是农家的主菜。但经常能看到乡亲们丰盛的餐桌上,仍有咸菜的辅佐和点缀。据悉,不少城里人特别喜欢乡下咸菜,回到乡下来什么也不要,唯独要带一点咸菜回城里去。

  普通平常的咸菜,土生土长的咸菜,质朴无华的咸菜简单介绍治疗白癜风疾病,是永远的咸菜,人们永远忘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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