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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醒了梦 wghqak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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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2 04:20: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1.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   

  我是在酒吧见到周奕豪的,那时我正穿着我的抹胸黑色短裙,摇曳在酒吧闪光灯肆虐的唱台上,是陈奕迅的一首《红玫瑰》,深夜的酒吧很乱,女人的尖叫声,DJ的打碟声,人们喝醉了的笑骂声。我在台上唱那首歌,歌词从化了酒红色口红的双唇流出来。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浮现你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惫的痛   

  再无动于衷   

  他们在这样嘈杂的声音交汇中大笑,大哭,吵闹,偶尔有几个喝酒红了脸的大叔走到台前,一脸迷醉地看向我的方向,我知道他们才不是为我的歌声停下,他们只是停下来,靠近了看我的脸,方便自己脑补台上唱歌的人儿赤身全裸的样子。   

  轻轻一笑,指尖靠近嘴唇,一个魅惑的飞吻过去,就在我昂头做出那样一个放浪不羁的动作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周奕豪,他站在酒吧吵嚷世界的边缘,像一个干净的天使,看着此刻我的浪荡我的风骚。酒吧耀眼的闪光灯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到他的眼睛,他干净的,像是一壶月光般的眼睛,此刻流淌的是什么呢?是嘲讽,不解,还是心痛呢?   

  我不知道,可是这真的好笑,我听说,一个人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候碰治疗白殿疯点北京中科到的那个人,在他最低迷的时候,还会再次相遇。这是从没受过高等教育的林晓言,打从出生那天起对哲理嗤之以鼻的林晓言,第一次相信了那个哲学家的话。   

  是的,多么好笑周奕豪,就好像是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背景音乐,上帝偏偏要让我们再相遇一遍,就好像我们早就看到了结局却还是在这里又写了一个讽刺版的开篇。   

  DJ的打碟声还在继续,喝醉的人也没有酒醒,大笑的人突然跑到一边哭起来,哭完的人继续去舞池跳舞,而我,和周奕豪,穿过酒吧最吵杂的人群,目光相撞。   

  然后,我逃掉了。   

  2.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他没有追上来。   

  我庆幸,他没有追过来,我不知道当他问起我的这两年,问起我的处境,我该武汉专业治疗白癜风的医院要怎样回答他,我比第一次见到他时,更不愿让他看到我的落魄,如果一定要说,好的,我应该要捍卫的,我仅剩的尊严,没有钱没有未来没有奢望的,林晓言的残存的尊严。   

  我逃的太匆忙,没有换衣服,没有卸掉红玫瑰的妆,没有脱掉黑色的夜店高跟鞋,可是我觉得没关系,复杂的林晓言和一个复杂的世界,一切吻合的刚刚好。我一路匆忙着跑回我简陋的出租房,门口一堆破铜烂铁,带着夏天雨水锈蚀的味道,闯进我的鼻腔。没有带钥匙,从那堆破烂里找出一块铁棍,我开始撬锁,锈蚀的利角割破了手指,门锁也不见得松动一点,然后,深夜的小巷突然下起雨。   

  就在我觉得一切真是糟糕的符合剧情的时候,门锁啪嗒的开了,身边,是周奕豪,低下头,没有感彩地看着我,让我想到,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面无表情。雨水从他的发梢落下来,滴到我的脸上,然后,他吻了我。   

  深深的吻,带着大夏天雨水潮湿的气息,修长的手指交叉着我的头发按住我的脖颈不许我逃离,好像要把他这两年来的怨恨也好,无奈也罢,都融进这样卡介苗接种后会出现什么反应一个仓促深刻的吻里。我在他近似于报复一般的啃咬里舍不得呼吸,好像胸腔里的最后一丝呼吸都要被他掏空。   

  在我的记忆里,和周奕豪有限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这样吻过我,从来都只是在额头疼惜的轻轻地一吻。那个时候,哪怕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他都可以在我做了噩梦的深夜拍着我的肩膀哄我睡去,他说:“晓言,你太小太干净,我等你长大。”那个时候,我二十岁,一个人来城市打拼混一口饭,他见证过我的不堪,我的狼狈,然后像我许诺要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而现在,这个大我三岁,曾将我捧在手心当做珍宝的男人,正在用近乎毁灭的方式,吻我。   

  终于在舌尖尝到血腥味皮肤白癜风名家治疗的瞬间,他松开我,嘴角是齿间磨砺后留下的伤痕,雨水冲刷,再冲刷,我不知道周奕豪疼不疼,可是我,真的真的好疼。   

  然后他说:“晓言,我想你。”声音融在大雨砸向身体的鼓点里。我看着眼前的周奕豪,笑起来,发间别的那朵红玫瑰掉下来,落在肮脏不堪的泥地里,花瓣被搅进雨水的洪流里。   

  3.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如果可以,我真的真的希望,三年前那个人声鼎沸的夜晚,我没有遇到周奕豪。   

  如果可以,我真的真的希望,我从来没有去到那个酒吧,着一袭白裙,唱那一首中了毒蛊的歌。   

  如果如果成立,那么就不会有那个顶着啤酒肚,一脸猥琐的老板喊我下去陪酒,就不会有周奕豪出来面无表情替我挡下那几瓶烈酒,他也就不会问出那句话。   

  “你的音色不错,有兴趣做歌手吗?”   

  然而如果只是如果,没有那些自欺欺人的假设,我唱了歌,他喝了酒。然后,他带我离开了那个穷迫不堪的出租房,他说,你四川白癜风治疗最好医院不用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成功。他没有说谎,我确实做了歌手,我站在有聚光灯的舞台唱歌,唱我自己的歌,可是最后我竟然一首都没有记住,我只记得了那天晚上,我素颜上台,唱那一首《红玫瑰》。只记得,周奕豪的手突然接过我将要喝下的大杯烈酒,他的侧脸好看的像漫画书里的小男生。只记得,我说周奕豪我没有爸妈我只有我自己,他伸过手抱住我,抱得我都痛。   

  后来的后来,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坚持,说梦想太过浮夸,也许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继续待在他身边的借口,待在有了未婚妻的他,身边的借口。   

  如今,大街上没有林晓言的海报,电视里不播林晓言的绯闻,全世界这么大没有林晓言的演唱会,没有人找得到关于林晓言一点点的消息,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在那个世界唱过歌。   

  而现在,我看着站在我眼前的周奕豪,我说:“先生,可以让一下吗,你挡住我了,我要回家了。”周奕豪不说话,他就那样看着我,目光刺进我的心脏,是肮脏的吧,周奕豪,在你眼里,我的心脏,是黑色并且坚硬如铁的吧。   

  我迎向他的目光,我说:“先生,我只有自己住,您这样我真的很困扰。”   

  下一秒,他揽住我的腰,回身将我带进房间,冰冷的呼吸暧昧得在耳边回转,“林晓言,你是在邀请我吗?”温热的吻落在耳后的一刻,我看到周奕豪的眼神,那是他从未有过的轻蔑和挑逗,就好像,他不过在吻一个阅人无数的浪女。我说:“原来周总监喜欢捡别人的破鞋穿。”   

  他停住,推开我,眼睛里是说不出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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