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女孩

深巷透光

   
   
    楼下的女孩
      
   
    一切错误都是由我留校任兽医系辅导员老师开始的。从此我不必挤在鸽笼般的学生宿舍里，而是独自拥有一间研究生北京中科白殿疯医院地址宿舍了。
    　　
    窗户是朝西开的，楼下是一片十月底就要拆迁完的平房，凌乱而破败。学校的扩张赶走了这里的老住户，虽然他们是这个城市最早的一批居民，但是面对价格不菲的拆迁费，他们愉快的离开了。只有寥寥几户还逗留在这里。
    　　
    学校准备在这里盖一所对外承包的餐饮中心，来解决那些各种各样的经费短缺现象。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什么科研项目都缺钱，拿解剖实习课就可见一斑，据说96届上课解剖了一只牛，去年解剖的是只羊，今年的实验对象是一只鸡。看来在这些教授眼里，上述三种家畜的构造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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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工作是无聊而且出力不讨好的，给这些成年的孩子做思想工作，看着他们口是心非的样子，我就有一种失败和上当受骗的感觉。所以我每天一上班就看着表等着下班，没事就一个劲的喝茶，不停的上厕所。下班以后，我就在办公室云南白癜风医院有哪些里换上运动服，和我的学生一起打篮球去了。这一方面是出于工作需要，给领导留下良好印象，一方面也发泄一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旺盛精力。
    　　
    玩到太阳消失在教学楼后面以后，回来饮水洗手 ，满头大汗尽可能快的整理好今天的事务，把明天要干的事情记在备课本上，然后冲一个凉水澡，舒展的躺在床上。
    　　
    一个人的环境里是没有隐私的，谁也无法对自己隐瞒什么。以前只能躲在被子下面干的事情，现在可以站在宿舍中央或者光线明亮的窗台前做了。
    　　
    我于是启动电脑，打开“极乐宝鉴”文件夹，随意双击一个图标，娴熟的找到最刺激的那一段。然后盯着那日本小妞清纯的脸，幻想着我就是那没有脸的身临其境的男演员。当迷乱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时候，我的遗传物质在手和大脑的作用下，如同压井里水一样喷射在17寸的显示器上。
    　　
    我喘息着坐下来，关掉电脑，在漆黑的屏幕上观看那一点一滴的乳白色的东西，想象着小蝌蚪们在其中挣扎的样子，然后用食指顺时针一圈一圈的把它们均匀抹开。
    　　
    我每天都要在办公室里见到几个鲜活美丽的女孩，她们发育的非常成熟，脸蛋上一层稚嫩的茸毛，没有任何斑点。我喜欢她们的笑容以及活泼可爱的样子，在她们离开之后，我在她们留下的气息里幻想着她们的样子是那样的完美。我甚至在思考一种让她们毫无反抗任我为所欲为的方式，但我知道这些方式都是犯罪。
    　　
    　　
    　　
    　　
    篮球撞在内框弹了出去，落在一个高挑的女孩手里。她拍了一下，出手，球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空心入网。
    　　
    她的腿象蚊子的一样长，丰满的胸部微微颤动着，有一张典型东方美女的脸。她笑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反射着夕阳的光辉。她绝对不超过17岁。
    　　
    她走了，颀长的背影消失在大楼拐角，我跟了上去。
    　　
    她住在那片平房里，大门正对着二楼的一扇窗户，窗台上摆着我的那盆绿萝。
    　　
    我很快摸清了她的活动规律：她在附中上学，每周五下午放学回来，都会换衣服出去打球。而且他们家没有人，她会锁两道门，一道暗锁，一道明锁。一般玩到9：00就回来了，然后洗澡洗衣服晾衣服。我不明白为什么运动服要每次都洗，我的运动服一般是可以用来拖地的。
    　　
    所以，我周五的下午哪也不去。就守在半掩的窗前，等待着窥视她的一举一动。为此，我购置了一只想买又总觉得没用的望远镜。
    　　
    她哼着歌回来了，开门、进去。她家的窗户不很明亮（在这片废墟里谁的窗户都不可能保持明亮），但我还是可以隐约的看见她在里面走动的身影。
    　　
    她出来了，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T恤衫，头发湿漉漉的。她开始在盆子里很仔细的洗运动服，揉出满盆子雪白的泡沫。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洗内衣，她肯定穿了的，因为在她弯腰拧衣服时，苗条的背部凸出清晰的胸罩吊带的印子。
    　　
    她要晾衣服了，仰着头伸直双臂，露出一截白的眩目的小腹。这让我激动不已，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握住迅速充血的下体。
    　　
    我狂野的凝视着她，脑子里出现她而乱的样子。我真想站在窗台上，把自己丑陋的东西暴露在她面前，让精液如同潮水般喷射在她颤动的上。
    　　
    在她进门的那一刹那，我望着她的后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高潮随之而来，窗户最下面的一块玻璃上喷满了我的精液。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
    　　
    我蹲下来，用食指顺时针一圈一圈的把它们均匀抹开。
    　　
    从此，我只在星期五。
    　　
    　　
    　　
    　　
    又一个星期五，下午8：30，我已赤身的站在窗前，窗户经过精心擦洗，明亮无比。女孩如期出现了，我立刻感到自己身体起了反应，如同微弱的电流经过，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收缩。
    　　
    它进去了，我拿起望远镜隔着我的窗户和她的窗户观察房子里的动静。她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可能洗澡呢。我知道她会穿着一件大T恤和牛仔裤出现。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女孩，而她的上身只有一件粉红色的蕾丝胸罩，两个丰满的半球随着走动而剧烈上下颤白癜风好治吗动。随即她一拐弯，到另一间房子去了。在这两秒钟的时间里，我的心跳骤增到150 以上。
    　　
    我立即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一遍遍重复播放刚才的镜头。我迅速的达到了高潮，并发出肆无忌惮的嚎叫。
    　　
    等我再回到窗前时，她正在哼着歌洗衣服。这快乐而天真的声音化作一种深切的羞耻和罪恶感笼罩着我。我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侮辱了她。我浑身乏力，呆呆的趴在窗台上注视着她。就在这时，她竟抬起头看见了我。我的脸立刻通红而滚烫，样子一定很蠢。她显然对我有一点印象，所以她很灿烂的笑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洗衣服了。
    　　
    那笑容如同激光，在温暖我的同时，将我灼伤的体无完肤。
    　　
    　　
    　　
    　　
    不久，我到内地出差去了。两个月以后回来，重新站在那窗台前时，楼下已是一篇废墟。
    　　
    我发觉自己反常了。我总是想在那些漂亮女孩面前暴露自己的生殖器，不是刻意的那种，而是我在无意中被她们看到，比如小便或者洗澡的时候。我可以想象她们当时的心跳速度和回去后是如何自渎的。我也曾尝试在晚上的树林里，但是总在听见女孩们的说笑声时紧张的手足无措。
    　　
    我不再看日本A片了，因为再漂亮的女演员，再刺激的镜头，都无法使我冲动起来。它象一条冬眠中死去的蛇，再也醒不过来了。但我一回忆起楼下的女孩穿着牛仔裤粉色胸罩迎面走来的样子，就会坚挺起来，但再就要喷泄的瞬间，那个灿烂的笑容不期而至，象一桶冰水浇在上面，它不得不疲软下来，而我也不得不在沮丧和痛苦中平静下来。
    　　
    我决定找个女人试一试自己还行不行。在这个城市，到处都是廉价的实验对象。当这个扮相清纯的女孩穿着牛仔裤粉色胸罩站在我面前时，我丧失了所有的欲望。
    　　
    我坐在宿舍里，脚下是一盆凉水。桌子上放着纱布、棉、冰块和止血钳。当手术刀切破带来一死冰凉的快意时   　　
    2002-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