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绿肥红瘦!”
李易中科白癜风让白斑告别安《如梦令》的“还是绿肥红瘦”被传遍大江南北,文人才女们谱曲、传唱,歌之、咏之,舞之、蹈之: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李易安战争风烟中夫妻失散,后又传来丈夫死亡噩耗,穷困、孤独、病魔交加,苦、悲、怨中粉消香退。可她“淡泊”“安然”,没有嘶喊和嚎叫。《如梦令》是见证,风雨后一句淡淡的自问自答:“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听来是那般轻松自如。
她的心里在战栗啊,故作淡泊,强作自若。潜意识该是这样:“孤灯独饮难消,一夜雨萧风啸。莫看粉帘外,应是飘摇狼藉。罢了,罢了,已是衣宽红消”。她偏偏“有泪不轻弹”。
李清照的词是莫大的启迪:人世间总是“绿肥红瘦”, 悲多于乐的;大红大紫毕竟少少“瘦瘦”的,“绿叶”才是多多“肥肥”的。况且,人难免落入“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境地,只能淡然对待。“花落未须悲,红蕊明日又满枝”,自己多安慰自己才好。世间谁能事事如意,“不如意事持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呵!
过年见面都喜欢彼此祝贺“事事如意”,子时一过爆竹声不断,都想把神灵多留住一些时间,多多保佑自己。
可是人世间没有事事如意,尤其没有永远事事如意。别说是平常百姓,即便是官员,大大的官员,大大大的官员也不能事事如意。
古人讲究知足常乐,并写成诗,编成词,汇成警句用以鼓励自己、启迪别人;“茅屋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竹枝芒鞋轻胜马,一蓑风雨在草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山头斜照却相迎。举首回看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花不常好,月不常圆。世间万物有盛衰,人生安得常少年”。
还有诗人把过艰苦清淡的日子也看成富有:“诗不穷人,人道得诗,胜如得官。有山川草木,纵横纸上,虫鱼鸟兽,飞动毫端……象笏堆床,蝉冠满座,无此新诗传世间”“乐者悲亦乐,悲者乐亦悲。心满意足苦是乐,贪得无厌乐生悲……
古人的这些话,细细捉摸还真有些道理。既然已经知足,岂不已经很快乐了,悲中也能快乐。如果总是不知足,贪得无厌,总是发愁,哪里能快乐得起来的。
不是有人“乐极生悲”吗?永远不知足,口袋鼓了还想鼓,柜子满了还想满。于是让人把那第三只手逮住,酿成大祸,于是悲从中来!
也许有人会讥笑曰:“阿Q!”“傻冒!”高尚的人便这般“阿Q”“傻冒”的。
孔子说“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现在没多少人乐意当“阿Q”当“傻冒”了,也没多少人乐意当君子和圣人了,级别越高偏偏越不乐意。背地里会回你一句:圣人值钱几何?
为什么吗?我不清楚。古人有“肉食者鄙”的说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用来作个注解。
心灵太空虚了便以吃喝玩乐填补,以豪华别墅或逍遥豪充实。低一挡者则去超市发泄,把许多名牌运回家来当成“象笏堆床,蝉冠满座”。再低一挡的便拿房子折腾,装修一番又重新装修一番,“享受“苯”污染的快感,在邻居朋友眼前多得意洋洋几番。
再矮一挡的,既不能以吃喝玩乐填补,以豪华别墅或去国外逍遥豪充实,也不能去超市发泄,还没有钱折腾房子,又不乐于“食无求饱,居无求安”。于是便到公共场所,趁没人的时候,把这个路灯敲掉,把那个装饰拔了,得来敲金击石、吹竹弹丝般的快意,还可以把零碎,换几个“洋钱”大鱼大肉一顿,大喝“马尿”,痛痛快快晕晕乎乎一场。
“傻冒”者则又另有一番道理。他们也许是认为,世界之大,变幻之多之快,“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淡泊一些还是好;也许是觉着“明日风回更好,今夜露宿何妨”;又也许认为,人生“若白驹之过隙”,何必那般的挣扎拼搏,事物有起有落,谁能风光占尽,永远风景北京什么地方治疗白癜风这边独好。
有诗曰:“风平浪静人如意,得一帆风便可休。事事斤斤难得意,各自回头看后头”“一派青山景色幽,前人田地后人收。后人收得莫欢喜,还有收人在后头”。
这是在警告人家“得一帆风”便罢了,别占了便宜还占便宜,最后还是别人的!
有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寓言:老榆公益慈善北京中科在行动树上一只蝉,正要高歌,其后一只螳螂瞄上它。螳螂没想到自己背后是只黄雀,正举颈欲食之。黄雀太得意忘形呵,哪知道树下孩子的弹弓正对准了它呢。那孩子呢?前有深坑,后有掘树者……此“贪前之利,不顾后害”,古人叹曰:“非虫鸟,人主亦然”。
“知足为乐”之说有些日子是不主张的,按那时候的说法叫做消极思想,是帮助统治者麻痹人民。 鲁迅便说过“劝人安贫乐道是古今治国平天下的大经络”。
精英们领着穷苦大众唱“起来,不愿作奴隶的人们……起来,饥寒交迫的人们……”现在只哼调子,不唱那些词句了。
别管人家怎么想的。还是记住那词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如此便一定心旷神怡、乐趣无穷,也许能长成“福寿耳”,长长大大的,象如来佛一样,与天地齐寿——嗨!百姓岂能“与天地齐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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