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不懂爱情
那时,我们不懂爱情
——花莲雪
关于面部白斑初期的症状
怎么才是防护缓解你心烦的好方法
今天在洗手间里洗衣服,忽然就想起了你。
那时我们都还很年轻,我们同年,你只不过比我大几个月,却老爱占我便宜,一口一个“小李妹妹”。我比你早到单位一个月,很是记得当初你来时候的样子。高高瘦瘦,鼻梁上架一副眼镜,整个一麻杆!肥大的校服套在身上,就跟包了条麻袋似的。那时,你刚刚从高二退学。你说是自己不想念了,我能猜测到是家庭的变故。后来从同事口中得知:你爸爸 的一场大病,把你们原本富裕的家给拖垮了。
穿着校服去拉线,你很搞啊!同事们说,你这不是让人家以为我们雇佣童工吗?你羞红了脸,那时你是一个腼腆的小男生。
单位里就寥寥可数的几个“小年轻”,我是最小的一个。刚刚18岁。也不记得,从哪一天开始察觉到,你对我有点儿“不怀好意”。我走到哪儿,你就影子似的跟到哪儿。迎面相向,你非要撞我一下,还假装不经意。我低了头,不敢看你的眼睛,心跳如撞鹿。从此大老远看见你,我就赶快将目光移开,装作看风景的样子。其实那有什么风景啊,除了厂房还是厂房。
中午,我坐在椅子上看报纸,你屁颠屁颠地来了。我们那时已不在同一个部门,我调到了配电处。你站在我身后,两手搭在我肩膀上,身子前倾与我看同一份报纸。醉翁之意不在酒,摆声音带来的威胁明了想与我亲近。办公室的后排坐着一干的实习生,我心里很不舒服。抖动两肩,示意你走开。
我坐在椅子上与来实习的小姐妹聊天,你厚着脸皮,非要与我做同一把椅子。明明你面前就有一长排沙发。
不是不心动,只是你那么瘦弱让我很难相信你能撑起两个人的天空。
我们聊兴趣,谈读书,只是从来不提感情。
再后来慢慢地从你与别人的聊天中听到:你有了女友,她是你的网友。
为你哭,在大马路上红绿灯间,是因为听说她怀孕了,你正在筹钱给她做手术。而你借钱的那位同事,他的嘴很不老实,你的秘密就这样不再是秘密。
真傻,明明喜欢却不敢接受。只是在黑夜里将你的名字写满了我的日记。很不幸,这唯一的见证者,也不知叫哪个高雅的贼给“顺”走了。顺带着还丢失了一些化妆品。
那时候他们都叫我“香香公主”,你姓陈,但不是我的陈家洛。你一定以为是另一姓陈的哥们。在你看来,我跟他那么要好。女孩子家其实是最搞不懂的动物——看起来跟她要好的那一个其实没什么,反倒是她疏远的那人,才是她心底里最为在意的。你读不懂我,所以就错失了!
没有告别,我就悄悄离开了。来到你的母校继续念书。这一直都是我的梦想,不管它埋藏的多深,终究没有熄灭掉跳动的火焰。我想找寻你的气味,你的足迹,什么都没有。这也是我最好闺密的第二母校,是她大着胆子直接找了校长,我才有机会继续读书的。她来京读大学,工作。随后我也来了。人生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刚上高中时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很怀念你。常常在3楼的走廊内朝校门口眺望。希望看到你熟悉的身影。有一次,我们跑,我好似看到了你。人群散后急忙去寻你。当然,那不是你,只是一个背影与你很相似的人罢了。那一天,我也许哭了,也许没,忘了。但那种失落的感觉是铭刻在心的。
后来我又回过单位,你已不在那儿了。听同事们说你走走留留的闹了好多次,才下定决心要走。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你。你给我的书我还留着,也许你不记得还有这么一茬了吧!你也不记得当初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你读不懂的。的确到现在我也还没读懂,但是我朝着能读懂的方向在努力发展。那本书是《贵族之后》,一本介绍西方博物馆收藏的艺术类书籍。你也许不相信我现在念的正是一所据说还相当有名的艺术类大学。
谁都不知道你,我最好的闺密,我也不曾向她说起 过你。
这么多年来,动过很多次心,但真正为之流泪、难过的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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