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婚姻叫苦楚
有種婚姻叫苦楚
——心婕
初中時的同學青梅打來電話向我講述了她五年來滿是辛酸的婚姻。電話裡,她的聲音因激動而帶著些許憂傷,偶爾還夾雜著一點小聲的抽泣,面對她的坦言,我真不知道作為一個多年來的朋友該怎樣去勸慰她,並給予她一點幫助。
和青梅認識,已有12年的時間了,那時,嬌小的我根本不懂什麼叫做朋友間綿延流緩的友情。我、青梅還有一個慧子不知不覺成了最好的玩伴,每每放假之時,便相互麼到各自家裡去玩上幾天。三年的初中生活很快就結束了,而白癜风微创手术的最好方法青梅和慧子都選擇了踏上社會那條道路,我還繼續我的學業。高中、大學七年時間一晃也就過完了,而在大學期間,青梅和慧子都相繼的成為了人妻。碰到青梅結婚的日子,正赶上有一年放寒假,剛好回到家裡第二天時,便和慧子一起去參加了青梅的婚禮,當時只是覺得新郎還算是個樸實的人,也沒多想什麼。隨後的幾年裡,我們三個只是偶爾打個電話彼此問候一下,但朋友間的那份情誼始終沒有終止。
年初突然在家大病一场,開刀、住院。她們聽說我病了,而且正好又在家裡,倆個又一起提著水果來我家看我。已是母親的她們顯然沒了以前的開朗與漂亮,只是歲月的磨合讓她們變得更加成熟,有種母親的韻味了。我們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一起談論當年的學校,當年的某個同學和老師。慧子不潢一歲的女兒很是可愛,母親責無旁貸的抱起了慧子的女兒,任我們三個暢所欲言。或許是當時青梅顧慮著我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复,只字不提自己的婚姻。
轉眼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的身體在母親的精心照料下完全康复了,便又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深圳。突然有一天手機响起了,顯示一個陌生號碼,沒想到是青梅打來的,她在閏外一家電子廠做普工,很是辛苦,是白班夜班倒班制,忙得時候根本就沒休息。說是那裡很亂,經常發生搶手機、搶包的事件。我只是想起來了便打個電話到她們宿舍問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可青梅老說還過得去,她一個初中畢業生也只能到工廠裡面做工,一個月能掙八九百塊錢就不錯了。
就在昨天下班後,無所事事的我又一個人跑到商場裡閑逛,電話响了,是青梅打過來的,青梅說她實在壓抑的不行了:“五年了,我和他根本就不像是夫妻,結婚和沒結婚根本沒什麼差別。結婚後很快有了小孩,孩子不潢半歲,她就一個人跑到了深圳。他這麼多年相繼走過新疆、江蘇、西安幾座城市,相聚的時間也就是每次過年回家幾天,因為還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回家後,兩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說不到三句又爭執的面紅耳赤,索性回去後就在娘家待幾天,把孩子接去玩幾天。”
停頓了片刻,青梅接著說:“他還有一個最讓人頭疼的不良習慣—,欠下別人一屁股的債,有時候要賬的人都討到家裡來了,好不容易還清了別人的債務,卻是跑一個地方又跑一個地方還赚不到錢,搞得現在還住著過去的老房子。我也試圖曾改變他,人這一輩子怎麼都是過日子,但是他根本就是那種牛簧脾氣的人,而且一點男你就真的那么在意我喝咖啡吗?人的志氣都沒有,實在受不了他了!”我打断了青梅的話語:“那你沒有別的什麼打算嗎?”
青梅接著說:“我已經到法院起訴了,但他堅決不同意,托著我已有兩年多的時間了,這3.15国际消费者权益日,诚信医疗践于行樣子重复著一年又一年的打工生活,卻連一個目標都沒有…。”
我為嬌小玲珑的青梅的遭遇感到痛心,而未涉及到婚姻的我也不能理解青梅的那種苦楚,只是說:“別太委屈自己了,自己決定的事就要當機立斷,不要顧慮的太多,這樣生活太苦了!”
我們足足40分鐘的通話中,大都是青梅在說,我在聽。青梅還說:“婚姻像一雙鞋子,如果不合腳,再怎麼穿,都會夹腳。”是啊,請梅說得沒錯,盡管我不能完全理解青梅對她的婚姻年所下的定義,但我可以肯定,青梅真的是在將就生活,哪裡有一點完美的婚姻呀!
掛斷電話後,我在想,那個所謂青梅老公的人究竟是個什麼人,一個黨黨大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的婚姻,既然每次的談判都是不歡而散,自己又不下恆心讓生活過得好一點,已經殘缺的沒有感情的婚姻為什麼還死死抓在自己手裡不放,讓一個女人這麼辛苦。難道他沒有一點別的想法?
我支持青梅堅決想盡一切辦法和他離婚,一定要擺脫自己這段不幸婚姻的束縛,我不能參與她們中間給予青梅任何幫助,也不能以朋友的身分找青梅的老公談點什麼。我只能默默祝福青梅:我多年來的朋友,一路走好,早日結束現在的婚姻。我會站在你的那連,支持你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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