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在这里钱不算钱,朋友不算朋友,人命跟猪狗一样贱,江湖算不算无情的地方?
江湖很多情,随处都是柔情蜜意的销金窟,只不过有些你进去花了钱,还出得来,有些出不来。
江湖很广大,大到天涯海角,无处不是。有多大?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若是你一个人隐居避世,那叫净土,可有了你之外的人就不是净土,是红尘,红尘更可怕。
江湖杀人看得见血,红尘里死人从不流血,甚至它让你死不了,让你活,活得比死还可怕。
总之,江湖是个可怕的地方,一旦进了来,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除非留下点什么。不是钱,而是你身体的某一部分。
我们要说的故事就是发生在江湖。
说书,历来是神圣的职业,因为不但要见闻广博,还要口才敏捷,而且是靠一张嘴皮子赚钱,在一般人的眼中比苦力不知好多少倍。
西湖断桥边,铁嘴刘又在说九尾狐和纣王的故事,他在断桥边说书说了几十年,其它地方不说,但是苏杭两州的说书人,没有不认识的,甚至其中不乏徒子徒孙之辈。此刻铁嘴刘刚说完一段,停了下来,抿了抿嘴,意思是渴了,可并没有人送上去水,却有人扔了不少铜板,铁嘴刘笑了,他不要水,自己有,看到地上瓷碗里的铜板后,他自己倒了碗水,喝了下去,顿时不渴了,甚至更有精神了,讲的也更卖力了。
终于,这个故事讲完了。铁嘴刘扬声大吼“今日故事已毕,欢迎明日再来光顾。”说得好像做生意送客一样,其实,每一个行业都是迎来送往。客人果然都陆陆续续地散去了,铁嘴刘收了钱,收了招牌,正要转身收碗时,却发现碗下面压着一张纸,纸上字迹分明,工笔小楷“明日清晨,西湖三棵柳树下,有画船相接,请先生走一遭,耽误生意,还请见谅,奉上白银五千两,先生返回时,还有五千两送上。”铁嘴刘手一抖,连忙看茶碗下,果然有五张千两的银票,恒通钱庄,天下无双。
没有署名,没有说原因,平白得了五千两,铁嘴刘高兴地不得了,不禁暗暗想,是不是哪一位达官贵人想听自己说书了,想要享受一个,所以才。。。想着想着就笑,的确,五千两可是他几年的收入,去了之后再有五千两,那后半辈子就不用再出摊了,衣食无忧了。
洛阳瑞香楼,名妓云集,当时有名的销金窟,不但生意人,达官贵人足迹不断,就连江湖中人也频频来此,只因此地的女子都是才貌双全。而开瑞香楼的水三娘水老板更是不得了,交际应酬,谈笑风生,没有她不懂不会的。此刻她却没有去迎接今天的大客户洛阳的王员外,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隔间里,没有喝酒,没有喝茶头部有白癜风,静静地看着桌子上的一张白纸,纸没有什么好看的,她看得是纸上的字“字呈水三娘白癜风专家谈患者的饮食注意,素闻水三娘才貌盖世,虽有不惑之年,却容貌如二八年华,可红颜终会老,今有昔年常春夫人驻颜秘术一本,有心送上,特请水三娘明日卯时在南城门等候,自有油壁香车接送。”没有署名,水三娘不是未涉江湖的雏儿,若是有什么端倪自然也可以看得出来,只是这几句话说的太平常了,而且句句话切中她的心里,实在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水三娘虽不说是富甲天下,但金银财宝,奇珍玩物倒也不缺,只是这驻颜术却是她的软肋,试问,有哪个女人不想永葆青春呢?于是,她去了。
开封双街,双街就是新街和老街,新街意思就是新成立的,而老街自然便是存在很久的,认识子宫内膜癌的相关知识新街卖的是胭脂水粉,布帛针线,茗茶名酒,寻花问柳,而老街则是一些菜市肉摊,鸡鸭牛羊,稍微比新街脏了一点。在老街里有一个肉摊,摊主姓屠,屠夫的屠,他也刚好是屠夫,他一刀可以把精肉和肥肉分开,分的像从来没有长在一起一样。他可以扛起一整只猪,可徒手搏全牛,所以人们也叫他屠大力。此刻屠大力就在秀他的刀法,一刀下去,精肉是精肉,肥肉是肥肉,分开摊在案板上,收了钱,将肉递郑州哪家白癜风医院治疗好给一位中年秀士。然后又从身边的筐里拿出一整块肉,一刀下去,肉分开了,可是却有个东西没有分开,不是骨头,在他的刀下,骨头也会分得开。是一个黑色的锦囊,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线是金线,绣法是苏绣,三跳一退的大连环针法。锦囊虽没有劈开,可上面的金线却开了。屠大力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打开后,里面是一封信,信上几句话“特闻屠先生屠宰刀法无双,今家主在大雪山捕获雪里骢一只,猛悍务必,为求肉质不变,特请先生相助,自有厚礼送上。”背面写的是地址。屠大力明白了,雪里骢的确是凶猛非常,平时难见其踪迹,更别说捕获了,而要吃它的肉更是一种讲究,若是先打杀它,则肉质便会走味,没有了鲜嫩,多了几分苦涩。真正的办法是一刀劈开全身,鲜血顿时流尽,肉质丝毫不改,美味至极。屠大力还明白一件事,除了自己没有人能一刀劈开它。屠大力动心了,不仅是为了这一个挑战,还为了那句话,厚礼送上,连一个锦囊都用金线织就,那厚礼自然也厚得很。
杭北京白癜风专家讲解白癜风患者的饮食上应该注意什么州青青山,万竹园,此刻华灯已上,细雨微微,敲打着数以万计的青竹,滴落出一首亘古不变的旋律,若是一家人慢品古器清茶,细听轻雨敲竹,该是多美妙的意境啊。可是此刻华灯之下坐着的却明显不是一家人。一个冠儒学究模样的人,一个明眸皓沈阳白癜风专科医院哪里好齿花枝招展却稍显风韵的女人,一个满脸恶相,虎背熊腰的大胡子。三个毫不相干的人静静地坐着听雨,面前的茶盏早就已经空了,可还是没有侍女出来续茶。三个人互相看着,脸上眼中都是些奇怪的神色,只是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仿佛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夜风习习,吹着细雨,带进来丝丝凉气,铁嘴刘掩了掩嘴,他是最怕寒气的,因为那会损害他的嗓音。水三娘拉了拉领口,她怕冷风吹皱了皮肤。屠大力动了动凳子,因为他平时一直在动,从没有静这么久过,趁着冷风进来他们动了,自己也得顺势活动活动。
“呵呵,晚辈来迟了。”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偏厢传来,走进来一个白面书生,肌肤如雪,眉清目秀,像是戏台上唱花旦的小生。
三人站了起来,抱拳算是回礼,书生伸手作揖,道“晚辈杨不易,见过三位前辈。”
女人总是喜欢先开口,水三娘道“我一个开花楼的,怎么会是小哥的前辈。”说着,看了看身边的两位,稍微退了一步。
铁嘴刘脸色微微颤了颤,道“老头子是西湖说书的,更不是前辈。”屠大力连忙道“你是说书的,我是杀猪的,也不是前辈。”
杨不易轻轻笑了笑道“晚辈既然将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