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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代价 ulyqf1w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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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6 12:00: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情绪是我所不能掌控的。   

  面包是我所追求的。   

  爱情是我所奢望的。   

  一个健康的身体是永远无法实现的。   

  -------来自一位老人的自述   

  古时候,很多人因砍头而死,再近点,多数因战争而死,如今,大半是气死的。愤怒产生“气”,愤怒代表人的情绪。所以控制好情绪也许能远离魔鬼,或是推迟死神的到来,亦或增加寿命。   

  但是,我的情绪我难以掌控。   

  不是我不想控制我的情绪,而是……我,我有病。   

     

  我的记忆从我的孩提时代开始,那时,我还是一个正常人。那时,我还能和院里的几个小孩没日没夜的玩捉藏;还能在金秋时节,拿着不知是什么的狗尾巴杂草和隔壁阿三在田埂上嬉戏;那时我周围还有一群朋友。   

  我的病来自那个平穷的时代,那个无知的时代,那个想抹去的时代。   

  是的,我生于农村,长与农村。中国的农村虽没有大城市的气派,但也有那旖旎的风光;虽没有都市的繁华,却也有乡间的热闹;也没有海市蜃楼、美味佳肴,但有石头木屋、青菜小粥,别有一番风味。   

  但我爱的那个农村时代,它太平穷和无知。   

  那一天如同残酷的命运向我席卷而来。   

  一个炎炎的夏日,本应是充满欢乐的知了时光、河边清凉的玩乐时光、树荫下休憩打盹时光。但它偏偏又变北京有没有最先进的白癜风治疗医院成我噩梦的时光。七岁的那个暑假,我们山坡上的“秘密基地”多了几个同队的同班同学,但那几个小伙子只能是我的手下小兵,正所谓先来为大,大牌司令的我可威风凛凛了,以至天色渐黑我们还在坡上逗留。   

  下山时,我才感到有些不适,头晕晕的,不知是被那烈日灼伤,还是因为一路的颠箥。但因生得意犹未尽的玩意,也就不已为然。回到家,两扇木制大门仍然紧闭,我便知道家中大人还没有回来。我知道他们在另一个坡的地里,天不全黑完不会回家的,我本可以去找他们,但我太累了,那群小兵相继分别只剩我一个人时,疲倦、疼痛袭来。我敲开门槛下那个洞(农村老房子常见的狗洞),因得身材矮小,轻易的钻了进去,中门厅,里面的一旁的小侧门,上了锁,但中门厅里,四四方方的大木桌有上有半碗茶,旁边躺着凉倚倚,足令我欣喜。   

  凉茶过肚,更觉昏沉,遂在凉倚上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我模糊听到惶恐的大人的声音,有人在我身旁走动,有人在摸我的额头,有人摇动着我。我想睁开眼,想要看看眼外的动静,可我的眼皮太重了,怎么也睁不开。   

  当我睁开眼时,已是白天,我躺在一张白色的小床上,手上插着一根管子,连着一只玻璃瓶。我惊恐,一个陌生的地方。母亲见我醒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水壶,过来询问我,安抚我。不久父亲也过来了,手里拿着什么纸篇。见我醒来便对着我瞪着眼,怒道:   

  “你个小崽子,耽搁我们好多活,到底闯了什么鬼……”[url=http://www.yimingjj有没有治疗白癜风的专职医院.com]江苏最好白癜风医院电话[/url]   

  后面的记不清了,只知道母亲好一阵子护在了我的身前,害怕父亲的暴脾气落在我的身上。   

  那场发烧来得太突然,母亲回忆说我们到城里的诊房时,我已烧到四十度,久久退不下来。稍微好转,就要让出床铺,拿了几道药,就忙着去赶寥寥可数的那几趟车,回家了。那时,农村的交通不方便,坐的是大的那种军绿色布帘的、老式卡车。三面都会透风,一天只有两三次的车。   

  我在家修养了几天,没有去学校。发烧后,我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只觉得脑袋很是昏沉,像有东西堵在了里面,使劲的摇头,那东西却怎么也摇不出来。然后,我又回到了我的日常生活,直到有一天。   

  晚餐前,我将空白的作业放到了一边,看到了家里不久前买回来的猫,我叫它—阿呆,因为它喜欢和我呆坐在一起。有人在叫我吃饭了,很久,我抱着阿呆要做美女就要学会从细微出发玩得忘乎所以,父亲怒目走过来,一把抓过阿呆,奋力将它甩在了地上,阿呆疼得站不起来了。我惊呆了,我愤怒了,我大吼大叫,我不能控制我的情绪了,我失去知觉了。   

  那次愤怒后,他们所说的、那所谓的---“疯病”一直跟随着我。   

  在学校时,我的“愤怒”也藏不住了,我最终还是辍学了。那时九年制义务教育或许还没普及到农村,那时家里经济条件很差,但是母亲告诉我,只要我有劳动力,即使不上学,也能有口饭吃。辍学后,我开始了有药物陪伴的生涯。   

     

西安最好的白癜风专科[url=http://www.hldxc.com/bdfxl/bdfxl/6054.html]哪里治白癜风病治的好医院[/url]  每天,我强迫自己喝下苦得掉舌头的药,在母亲的眼泪中,又不得不尝试更苦的药。几年了,大人们,亲戚们带我看遍了大的医院,用过了无数的偏方,仍无法除去我的“愤怒”。它伴随我到了十四岁,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快要忘记它的特别与坏处,直到-----   

  不能上学的我好像并不遗憾;对于各种农活,我已有了基本的力量去完成了,稍有成就感。能自由的在家里,不用每天被叫嚣着上学,稍有满足感。但后来发生的事,让这些感觉不复存在。   

  隔壁的阿三,和我同岁,却高出了我一大截。据说上了中学,但很是吃力,每天做作业到天黑也不见出来玩。在我十岁时,她妈妈生了个弟弟,到是很喜欢跟着我的后面转。有一天傍晚,因为正值夏季,天空还很澄亮,我做完手里的事还有玩耍的时间。阿三的弟弟小二兴匆匆的跑到我的跟前,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做手势让我凑过耳朵去:   

  “牛娃子,(因为我的病我的小名也有了,知道的大人因我“发起疯来”像牛,不知道的小孩以为我长得像牛。)我们来做一件令阿三刮目相看的事吧!”他举起了手里的一本练习册,“这是我从他房间悄悄拿来的。”(平时阿三的母亲特别夸耀阿三,而且只要阿三写功课,谁都不能去打扰。甚至小二也不能靠近。阿三自然在我们面前很神气,这让我和小二又气有恨。)   

  这是一本小学的练习册。庆幸我还识得几个字。   

  “我给你说”小二边翻开册子边告诉我,“这是我三哥的,里面有很多空白,我知道那是他做不来的。如果我们把它做起,看他怎么洋气。”   

  我一边欣喜,一边幻想着在阿三面前得意的样子,迫不及待的和小二打开了它。   

  我们随意翻开了一页,的确发现有好几个空白。第一题,组词,很大的空白留在那;我和阿三开始拼读起来。   

  “k-e-n,啃,啃……”啃与口字有关,再读一遍,我好像有点懂它了。小二盯了它半天,抬头,又用急切的眼光盯着正在思考的我。   

  “嗯……”半天,我的大脑在运转,编辑评语只为在有限的生命里留下存在的印记(作者自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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