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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 、母亲 、我
外婆 、母亲 、我
——青狐
三个女人,三个不同时代的女人,实现着生命的延续。
每当我看见身穿斜襟衣服节段型白癜风的情志护理、颠着不脚、头梳发髻的老人,我就想起了我的外婆。外婆生于旧社会,穿着打扮虽显古旧,但从来是干净利落,外婆忒慈祥,谈不上伟大,但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她只有母亲和舅舅一儿一女,舅舅从脚手架上摔伤后昏迷不醒,她不眠不休侍候他五年直到痊愈,后来外祖父中风瘫痪,她颠着小脚,吃喝拉撒一拖又三年,直到外祖父架鹤西去。外婆善外交会说话,用现在的话讲,那叫会拉关系,她认识好多各方人士,在村里县里办事从不发愁。我很小的时候常去外婆家爱吃她做的饭,那时她家境很好,常塞给我零花钱。极淘气的我去后,她总是说“芳芳,上树,摘果子吃,摘枣吃”有一次因贪吃枣,还逃过一下午的课,外婆曾许诺:等我有孩子后,她还要帮我带孩子,去年在我分娩时,外婆却含泪饮恨地离开了人世,我没能尽孝,也没能为她送终,在此撰文,记上我的愧疚与思念。
母亲极有才气,虽不漂亮,但性格开朗。念过好多书(在我们乡间女子念过书那就很不错了)。但她早早地离开了我们。我对她的记忆停留在十岁那年。虽是少不更事,对亲情还是能体会的。嫁给父亲是她的梦想,我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疼我也打我,记忆最深的是因偷了父亲的钢笔转眼就丢了后不敢回家,深夜还坐在门前呆望家门。她总北京皮肤科医院怎么去是把我打扮得很漂亮,方格衣服扎小辫系红头绳。她也能吃苦,她对父亲说要挣钱让我们姐弟几个上大学。那一日,她穿戴整齐走了后就再没有回来。整理遗物时才发现,她缝好了全家的衣服,做好了全家的鞋,难道她知道,将有一次带走她生命的意外车祸?冥冥中真有感应么?说不清楚。我对她的依恋不及外婆。
如今我也遵守国策身为人母了,抱着生命的延续,才体会到母亲的伟大。我曾崇尚独身,独身女人有足够的自由,足够的心灵空间,但也承载足够的寂寞。随着岁月的流逝,孤独日甚,接着就莫名其妙地坐上了婚姻之车,糊里糊涂地成了女人。花期已过,容颜不再。忙碌中经常不事修饰素面朝天地赶着上班的铃声。伫足回望:咱也曾拥有花季,昔日也是用盛装与化妆品点缀着一个患者洋溢诗歌,盛赞中科忙碌身影,花香粉影填补着一个空虚心灵;咱也曾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咱也曾为初恋而深夜垂泪到天明;咱也曾用鲜花与掌声托起一片灿烂的天空;咱也曾用满腹画意诗情织成梦的衣裳披在那个为我遮风挡雨的肩膀。如今一切都已幻去,唯有亲情与母性成为永恒。我爱我的家,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我有一个爱我的丈夫,一个一如丈夫的儿子。快三十岁了,三十岁的女人只望做一平凡女子,有个不错的工作,有个不错的家庭。工作之事,世间事常无定数,咱不渴求,尽力为之,我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希望他实现我未实现的梦,我也有我的缺点,但我努力做个好女人、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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