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我说:“你们这些喜欢文字的人就是爱矫情,什么都喜欢对号入座。”有些人是听到一首歌会情不自禁联想到自己,有些人是观看一部影片会不由自主生出代入感。而爱好舞文弄墨的文艺小青年中科爱心救助,文字就是他们的第二次生命了。每次读完郭敬明的文字,莫不有种抹脖子的冲动,好在毕淑敏鼓舞斗志催人奋进的作品及时中和了这种冲动,才得以昂起脖子继续生活下去。动辄被文字左右情绪,是大多数中文系女生的通病。其实感性与理性之说根本无关乎性别,一旦男生喜欢上文字,他一样会变得多愁善感。
也有人对我说:“嫚儿啊,把心思放在文字上,别捣鼓那些傻不拉唧的照片。”可是说这话的人,自己却把更多的关注放在了照片而非文字上。世上没有蠢人,只有懒人。人都是关注图像声色大于关注文字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票房排行榜上的数字总是大于畅销书排行榜上的。电影是给懒人准备的,最近被街谈巷议的影片《致青春》,有谁在意过她是经过原著改编的,原作又几时被芸芸众生这般如此地津津乐道过?古时贾母初见林黛玉时尚且问一句:“平时读些什么书?”哪里又像现代人俗不可耐的问题:“喜欢看哪类电影?玩什么游戏?追什么动漫什么电视剧?”有时候当代文明的进步,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一种退步。
隔行如隔山,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在作家眼中,摄影师不过是白癜风的治疗药物些没事捧着个破单反反复摆弄着镜头对着画面吹毛求疵的强迫症患者;而在摄影师眼中,作家不过是一些爱跟文字和标点符号较劲儿的神经病;至于画家,更是给人以不修边幅的落拓感觉。见仁见智的问题,谁也难说服谁,谁也难同化谁。
在正常人眼中,疯子北京中科白巅疯医院就是疯子;而在疯子眼里,或许整个世界都不正常。说我们矫揉做作也好,说我们卖弄风骚也罢。毕淑敏说了,中文是一切学问的根本。在我们中文系学子的眼里,文字凌驾于一切之上。谨以此犀利之笔,致我们疯言疯语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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