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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号的由来
小女蒙她母亲娇宠,至今饭来张口,没有修成个自觉饮食的“正果”,令我忧心不已。年不满六岁的小女,却是铁杆的“燕子”,看见电视里的赵薇,从此牢牢记住了“小燕子”。前不久放映《太平天国》,小丫头听到里面有个燕王,当下兴奋地喊叫:“燕子的王”。叫人啼笑皆非。
我送她一个外号:“小麻雀”。取其因厌食瘦弱之意。如果按小丫头的意思引申,那就是“麻雀的王”了。
想想,“小麻雀”一词,用在小女身上还真别有意味:穷人家的孩子,普通如小雀一般,没有特别的荫蔽,没有丰彩的羽翼,甚至将来得全凭自己去觅食。当然,快乐也如同小北京哪里治疗白癜风手术好雀一般,在自己特有的空间里自在飞翔。
“太阳”出世
想到一位怀孕的同事煞费苦心地四处探听技术最好的产科医院,不由唏嚅不已。
女儿出生在棉纺厂简陋而冷清的职工医院里。
那时,因我们家庭的特殊困难,妻子刚调到我现在的单位试用,因试用期未满,现单位不报销住院费用,我只好携了待产的妻子退出一家妇产医院,别无选择地改住离家很远的棉纺厂医院。棉纺厂也并不知妻子已私下离厂,否则,这孩子该成了“不准出生的人”。
新年伊始后的一天下午,天气很冷,我一个人守在产房外。14时40分,医生告诉我:生了,女孩。这简短的几个字使我激动不已。我在产房的暖箱里看到了这样一幕:那小小的生命满脸泛着红光,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她在打量我吗?她知道我吗?而我也这样看着她,我们不能对话,我却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正规吗明白了这是父女的第一次交流。那情景我毕生难忘。
“璇璇不怕苦”
女儿有过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磨难。二岁时,小女后脑碰在钝铁上,血流不止,缝了十数针,至今令我耿耿于怀。
女儿也有她这个年龄少有的乖巧。三、四岁时,女儿尿检老不合格,打了不少吊针,也吃了近一年的中草。无论是扎针还是吃药,都是一件难受的事。有时手背上因扎遍了针眼而使以后每扎一针都得重复许多遍。扎针,女儿从来没有哭过,大约血脉中承传着我的耐受力吧。可女儿最怕吃草药,一天三顿,苦不堪言。虽然如此,又不能不用强制的办法。看到女儿捧着满满一碗药,皱着眉头送近嘴唇的样子,我常常很难过。我和妻子买来零食,许诺她喝药时伴以零食,以此鼓励。女儿后来的喝药行为演变成一种自觉,我看见她一口气将药喝尽,连说:璇璇不怕苦!
够难得了,苦都不怕,以后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女儿之“最”
我给女儿归纳出了许多个“最”:最喜欢的是背唐诗,一口气能背四、五十首;最头疼的是做算术,进位、退位老记不住;最骄傲的是玩“跳跳乐”,我许诺她玩到五十个给买溜冰鞋,后来果然玩到了;最移情别恋的是“溜旱冰”,因为后来给她买了溜冰鞋……
我和妻子以前常和女儿开玩笑:最爱爸爸还是妈妈?女儿显出为难的神情。玩笑开得多了,女儿也滑头了,答出的话带有取悦的随意性了。
我和妻子呕气了,妻子夸张地对女儿说:爸爸要赶我走。女儿大哭,问我:爸爸,你不要妈妈走?我说行。女儿破啼为笑:“你们都是我‘最’爱的!”
快乐地“飞”
我和女儿常玩的一种亲子游戏是“小鸟飞”。我用手脚将女儿举在头顶上,女儿拼命地挥动双手,象小鸟一样快北京看白癜风效果最好专科乐地扇动她的“翅膀”。
女儿是快乐的,小屋里、园子里,或是散步在街头上,都回荡着她的笑声,“飞翔”着那小雀般的身影。女儿的笑常常抚去我疲惫的心。
“小麻雀”的快乐是一种童稚而不谪世事的快乐,这种快乐有时也感融着我。我希望女儿的笑是永远的,会延伸为自信的笑。那么,我的感触会是一种多余,会成为一杯醇香的回忆。
“小麻雀”还在成长,“小麻雀”带着我的盼望。不求她长守身边,只希翼她飞高飞远,从一只“小雀”长成一只“大鸟”,生出福州白癜风医院丰采的羽翼,生出强健的翅膀。天下父母心,都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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