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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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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4 16:05: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生意.爱人
  

  生意.爱人

  ——马兴伟

  

  

    

       

  方魁与吴铃谈恋爱时,方魁正在s城里做鸭毛生意。s城杀烤鸭的私营老板以及废品收购站有三四十家。方魁就把他们手上的家长一定要了解儿童白癜风的病因鸭毛都盘过来,然后集装成一车,送到龙海或福州的鸭绒厂出售。那时候鸭毛价格昂贵,二十多元/公斤。每一车货要十几万的资金。方魁老家在农村,一开始的运转资金都是从乡邻手中有息借来的。一年后,方魁靠着行情的猛涨和他的勤劳打拼,净赚了二十多万。方魁还去借款,自己买了一部五万多的小车,还给吴铃买了许多金耳环、金项链等首饰.此时方魁已自信具备了能力,可以让吴铃享受上幸福生活,便准备第二年就和她举行婚礼。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年春,正是雨水多发季节。这天清晨,方魁早早起来,请了一位熟悉的司机,让他先帮忙送车货去龙海,方魁在家处理完一些事后,明天就赶去处理那车货。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方魁正在城中与一个杀烤鸭的老板谈生意。忽然方魁的手机声响,他拿起手机,接完了这通电话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在夏天治疗白癜风都有什么好处生意也不谈了,连一声招呼也没向那老板打,转身就开车直奔回住处。

  吴铃正在走廊上晒衣服,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方魁脸色阴沉,眼神涣散,和平常的意气风发截然两样,不楚停下手中活儿,问:“你怎么啦?”

  方魁看着娇美如花的爱人,心底却翻滚着沉沉的苦楚,他沮丧地对吴铃说:“早上的贷,完了!”

  吴铃一头雾水,奇怪地问方魁:“什么完了?是不是龙海的老板不满意那批货?”

  方魁国字脸上扭曲着剧烈的痛苦,他说:“刚刚绍武的交警打电话来,说我们那位司机在绍武江边行驶的时候,拐弯拐得太急,又加上雨天路滑,前面还有一部客车迎面驶来,他一下刹不及,冲进了旁白癜风的治疗方式要科学边的江中,我们十多万的鸭毛全顺水漂走了,那司机也车毁人亡!”

  “啊!”吴铃一声惊叫,那可是方魁的所有心血啊,这车货损失了以后可又要重新做起了!

  第二天,方魁与吴铃赶到出事地点。那坠水的货车和司机的尸体已捞上来了。货车上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具车壳。

  方魁到绍武交警处处理完一些必要的手继后,垂头丧气地与吴铃开车回到了房间。

  吴铃安慰方魁说:“就当是破财消灾吧,好在你没坐那司机的车一同去。要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人没事了,赚钱以后还有机会的。”

  “你懂什么!”很少对吴铃发脾气的方魁竟怒怒地吼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从桌底拿起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猛灌。

  吴铃委屈地站在一旁,其实她懂得的,这次意外对方魁无疑是一次致命的打击,因为做生意赚钱,很多时候靠的是机遇。特别是做他这一行,风险更大。鸭毛有时候会从两三元/斤一跃而成十几元/斤,有时候又会从十几元/斤跌到两三元/斤,甚至没人要。现在正是行情下滑的时候,方魁本来想把这车货处理完了,就稳打稳做,少拉点货,会跌价也不至于亏上很多,可现在……

  方魁为此颓丧了一天,第二天他又返回家乡借了五万元出来,准备东山再起。

  末料,因为行情暴跌,方魁不出一个月,竟因急于求成和差价亏了二万多。方魁坐在房中,借酒浇愁,一靡不振。

  吴铃看着心疼,便挨着方魁坐下,说:“魁哥,现在行情一天一个价,不知会不会又跌到前几年两三元一斤那么便宜,不如我们先放手休息一段时间,等行情稳时再做吧?”

  方魁仰头躲到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方魁和吴铃一起到镇上吴铃的家中。吴铃有个表哥吴健,他在市里开了家化工厂,是用山上的石英石经石英沙厂加工成石英沙后,再转加工成化肥的。此时吴健正好也在吴铃家中做客,他不知道方魁亏本的事,一见面就问:“方魁,回来准备结婚啊?”

  方魁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说完自个儿找了张椅子坐下。吴健在方魁和吴铃谈恋爱时曾百般阻拦,极力规劝吴铃不要和方魁在一起,叫她要嫁给他的一个也是当厂长的同学,方魁因此对她这个表兄很反感,看到他就觉得心里有气。

  吴铃怕他们闹僵,忙拉过吴健,和他说了方魁生意落败的事。

  吴健听了点点头,又转向方魁说:“即然这样,要不要我挪点资金,借给你?”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用得着你可怜么?”方魁是个犟脾气的人,他站起来说,“我会又做回以前轰轰烈烈的模样让你瞧瞧的!”说着拉了吴铃的手就走。

  方魁回到城中,又迅速地投入到筹货的忙碌中。他凭着原来的关系,赊了七万多元的货,然后再加上用现金买的,很快又凑到了满满一车鸭毛。他要一,看这回能不能买个好价钱,他已和龙海的老板联系好了,如果行情不会在一夜间变卦的话,他一斤可以赚一元多,一车五吨,就可赚他个一万多回来。

  可事与愿违,这回方魁输了,第二天,当方魁到龙海后,价格又爆跌了二元多一斤,方魁跑了好几家鸭绒厂都没人再要他的货,除非比原来说的的价格少三元一斤。方魁知道这货是留不得的,留一天,鸭毛里面做羽绒服所用的鸭绒就损耗一天,如果损耗得多了,可是连送人也不一定会有人接收。没办法,方魁只好忍痛把货贱价卖出去。这回真的是。等方魁回到家中时,他已经连上楼梯的力气都没有了,扶着楼梯栏杆,他有种欲哭无门的疼痛。

  现在,方魁好不郁闷,外面债台高筑,催债的主儿随处可见。他只好每天都呆坐在房中喝闷酒。

  这天,方魁忽然看到停在车库里的小车不见了,吴铃手上颈上戴的首饰也不见了。方魁问吴铃,说:“怎么?那些东西都哪去了?”

  “你没钱,我就把它们都买了。” 吴铃看到方魁落得如此痛苦,她虽不知该用怎样的话来安慰他,心里却比他还更难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但方魁却没去想到这些,他一个大男人,弄到如今的地步,自伤自悲的同时,连对爱情的信心都失去了,他叫:“你是不是嫌我穷了?赚我一无所有了?嫌我没钱给你花费了?好,你现在就走,带着那些钱离开我,去找你表哥那个有钱的厂长同学去!”

  “不,不是的,魁哥,我表哥他……”

  “是啊,你表哥很有钱,你表哥的同学也很有钱,你现在知道了,后悔当初跟我了,是吧?你给我走!”方魁说完,猛地把吴铃推出门外,自已靠着门板,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脸庞,泪水顺着他的五指溢了出来。

  这晚,吴铃没回来,方魁开了一瓶白酒,整瓶灌了下去,让自己醉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中午,方魁的酒刚刚醒来,忽然敲门声响,方魁拉开房门,却见一个瘦瘦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满脸堆笑地对他说:“老板,该上班去了,我们在等着您安排工作呢。”

  方魁莫名其妙,揉揉还有酒意的眼睛,问:“上什么班?”

  那人依然笑着说:“我们旧厂长已经把加工石英石的石英沙厂卖给您了,您是我们的新老板了呀。”

  方魁更加莫名其妙,问:“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有买石英沙厂?”

  “昨天啊,昨天你夫人和我们原来的三位厂长商量了半天,最后以50万元的价格把我们厂买去了。”

  “啊!”

  方魁随那中年人来到城西的一家中型石英沙厂时,只见吴铃正笑呤呤地站在那里,显然是在等他。

  “这是怎么回事?”方魁一脸茫然地问。

  吴铃笑道:“你这个人就是犟脾气不知转弯!我跟了你后,我表哥他又没再反对,现在我们都是亲戚了,你还去生人家的气!”

  “怎么说?”

  “我昨天把那些身外之物都卖了,有七万元,反正只要你好好做,以后也能买回来的。我再向表哥借了43万,把这家三个人合股的厂子一个人买了下来,这要比我们做鸭毛生意更稳,而且我表哥又可以为我们解决销路问题,你就安心当你的老板吧!”

  “这……”

  “别这了,你以为我真会赚弃你生意落败,没钱了呀?其实打我决定和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定要和你祸福与共!生意场上成败本就无常,但我爱你的心,却会永远不变地陪伴你,永远跟随在你左右,不弃不离!”

  方魁一把抱住吴铃,眼中满是感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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