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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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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3-3 17:05: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十年生死两茫茫
  

  十年白癜风患者可以吃难消化的食物吗生死两茫茫

  ——十里荷香

  

  

  夕阳映照在澧水河上,落日的余辉在河面上泛着点点的金光。这条河哺育了我,给我欢乐,也给我忧伤。十年来我一直在痛苦中挣扎,苦难是一所大学,我都挺过来了。虽然那些伤心的事都已经成为过去,然而那种痛彻心扉的疼怎么会忘记?绝不是那种“欲将心事付瑶琴”的苦楚可比。那么,母亲河,就让我对你好好的说一下吧,只有你不会嘲笑,也不会指责,希望你能包容我的泪水,让它与你一同流向大海。

    

  一 生离死别

  我永远也忘记不了1997年5月1日。

  对于国人来说这一天是全国的休假时间,然而这一天对于我来说是最灰暗的日子。4月30日,我的哥哥从临澧卫校毕业回家了,那天也正好是周末,我在家休息,兄弟俩在家商量着他怎么开业,怎么布置诊所。一直谈到晚上十点多才准备休息,我洗完澡上床患了白癜风要怎么好好护理等他,我拿一本许慎的《说文解字》才看几个字,就听到哥哥说“弟弟,我蛇咬了!”我匆忙下床,可是晒谷坪里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哥的右脚背有一个三角形的伤口在流血。父亲和母亲也起来了,我叫黑哥去叫我们村的土医生张业尧(他有60多岁了,给许多人看过,有一定经验。)当晚给哥进行了放血等一些简单治疗。而我的哥哥的命就是丢在他的手上,他是哥哥的真正罪人。

  一夜无眠,清晨,我对父亲说:是不是到津市医院去看一下,那里条件好些。父亲说:我问了他,他说他看了一辈子的蛇伤,这次没有问题,打包票了。再说现在手头也没有钱,等二天看情况。(父亲一直是家里的权威人物,我们三兄妹读书全是他坚持的,向他一样有三个孩子的父辈们早让孩子做事了。我只好默然。)我又询问了一下哥哥的感受,他说没有事,自己是学医生的,一出来就是对自己一个考验。(此前,哥哥已经给别人看过病了。而且还很有疗效。)这样我便到离家十几里的学校去教书去了,3号打电话给黑哥(我的堂哥),他说情况还好,能吃饭,还在看书。4号,我问父亲,他说还好,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我说是不是到医院去?他说找了一个叫易发右的人来看一下,他的医术要比张更行。5号下午礼云哥来接我回去的时候,我知道情况不好了,回到家中,母亲在哭,我说,马上转院,所有的人都说,不行,恐怕会在路上出事。我很生气的说,那么是不是坐以待毙?!!礼云哥说津市有一家医生家里有一种抗毒血清,打一针就行。我说,怎么不早说,快点走。那时到津市还没有修路,也没有架桥,到那些里的时候很晚了,在街上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那个医生,然而他不卖药给我,我只好下跪,希望他能挽救哥哥的生命。他也许被感动了,我用一个多月的工资换一小瓶药返回。还只走到我的大舅的家,表哥告诉我,没有用了。(现在舅舅已经离世,本来我不应该再说他什么,然而他在这一件事上的做法,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到今天我都没有给他上过一次坟。他是一个医生,一个在本地很有名的医生,离我的家也只不过一百多米,从哥哥被咬伤到离开,他没有来过一次,也没有问过,我不知道原因,不管父辈之间有什么要的仇恨,也不应该在下辈中延续吧,我们是他的亲外甥啊。可是他冷漠的看着我的哥哥,他的亲外甥可怜的死去!)冷雨落在身体上,回到家中,我把药瓶摔在地上,看到哥躺在冰冷的地上,永远也不会再回答他的弟弟的呼喊了。

  “悲莫悲兮生别离”此时,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生离死别”!我没有送哥哥出去。我只在墙上写了“永别了,哥哥”。父母亲的痛,哪个人都能想像得到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哥哥给我的痛很深,曾经二年中我都无法安睡,因为我一直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我无法忘记和他一起生活的情景,更多是他对我的爱,他大我5岁,许多东西我都是受他影响,有些地方的影响甚至超过父亲给我的。我们的身材一样,兄弟俩的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表示不健康饮食的危害衣服都是换着穿的。那么你可以想像我和哥哥的关系了。我曾每年都为他写一首诗来记念他。

  下面这首诗是我现在唯一还得的,许多的诗因为98年的洪水而淹灭了。

  无法忘记,不愿意想起,常忆与哥相伴时的快乐,泪水顺颊而下。而今,只有我一个孤独地行走......

  别

  ——十里荷香

  挥手之间

  你的离去

  已经整整四年

  疼痛已化做长久的思念

  镌刻在我心的石碑上

  即使我化为云烟

  它也会随我而去

    

  在冰凉的地底

  地母用泪水洗刷你的身躯

  只留下痛苦的记忆

  没有勇气

  面对长满野草的坟冢

  也无法

  招抚你凄苦的孤魂

  唯有

  那凄切的寒蝉

  声声作别这

  艳丽的晚霞

  我没有送他,造成了七年后的另外一场错误。

  2004年的清明的时候,我决定给他立碑了。当我刻好之后,却无法找到他的坟墓。荒冢累累,亡魂何在?找到当时送哥哥上山的堂哥们,他们一个也不知道了,我终于明白,人真的是一缕清烟,现在,连他的坟墓也找不到了,这是一种什么要样悲哀?老天!!

  泪流满面的我只好在空地上把碑立了。此事并没有结束。他留给我们的伤现在还在。

  先不说父母亲,只说我的妹妹。

  她那时还在长沙读书,于是无法知道事情的真相。在她放假的时候,父亲让我去接她回来,我见到她的时候,她问到哥,我的泪虽然在眼中,可是我还是强说没有事为什么病情经常反复出现,他在家开诊所。妹又说为何没有给她写信,我说哥很忙碌,没有时间。我不知道是如何一路把妹妹哄到家里的。回家后,所有的谎言都没有用了。我也知道妹妹心中的痛,到2006年春节的时候,她说恨我。我很吃惊。她说我在哥哥的事上没有处理好,我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我知道我的解释是没有用的。恨说恨吧。那么我又去恨谁呢?(这是我十年来第一个打击,下面还有十个随之而来的故事。待续。----二,没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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