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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了,学生们都回家休息了。身为教师的我也无事可做了。吃罢早饭拿出床头压了两个月的旧报纸来消磨时间。
“麦老师,上午有事吗?”孙老师在门口探出脑袋问。
“不讲课——没事。”
“过会儿仙仙要来,咱们一起出去走走。”他满脸洋溢着幸福。
仙仙河北白癜风治疗最好的医院是孙老师的未婚妻,是邻近中学的一名英语教师。因为我与孙老师关系不错,对她自然也不陌生。虽然我的确想出门四处看看,但若把我夹在一对情侣中间那是十分尴尬的,我情愿不去。
“就咱们仨吗?”
“不是,她会带小林来,就是上次随她来的那位女语文教师。”
他说的小林我是有印象的,是一位中等身材说话温和的可爱姑娘。可不知为何我还是矛盾,或许是因为我单身吧总不喜欢和情侣一起出行。我犹豫不决。
“春天大自然的气候滋养筋骨,上午十点前的太阳紫外线既可杀菌又不损伤皮肤……麦老师,您就去吧!”他说话的语气带有教导,但更多的是乞求。
我呆在屋里的确无聊,就装作极不情愿地点了一下头。
“那好,一会她们来了我就来喊你。”
孙老师说罢就开心地跑走了。提起孙老师学校里无人不知。别看他身材矮,而脑袋既秃又圆整体看上去像个葫芦;但人家有师生们共同羡慕和追求不来的才能。孙老师是教初二生物的,他掌握的生物学上渊博的知识总让人感觉到教中学屈材。校园里的花草随便给他指一种,他立即就北京看白癜风那个医院最好可以准确地说出它的门、纲、属,原产地,花期长短,花朵几瓣及药用价值等。而说一种动物,他也会毫不费力地向你讲解这动物的外形特征,生活习惯及食物链中的位置。你若怀疑他而查看书本,他讲解的竟然和书上写的没有丝毫误差。而他授课更是一绝,进班从未带过课本,而讲解的又没有出现过错误。怎能不让师生们称赞?
孙老师是让我陪客人的,我绝不能给他丢脸。换了条干净的运动裤,还有双洗过的球鞋。
衣服刚换好孙老师就来了。他肩上挎了个黄色的皮包,又戴了白亮的眼镜人显得文雅许多。
“去哪里玩?”我问。
“洞林湖。中午我请你们去阿明那吃饭。”
洞林湖本是距学校约四五里深沟壑里三条不知名的河流交汇所形成的一大片水域。年轻人闲暇时常去那里逛逛,校里的学生也传言那是个有趣的地方,说可以骑马,划船,钓鱼的。我也经常路过那里,但未曾去过,因为在我的印象中那里就是每逢初一、十五附近的老妇人赶去烧纸钱的地方(后来才得知那里建着一座庙宇)。第一次去我决定仔细看看。至于孙老师提到的阿明,我记得好像是那里开饭馆的他的一个朋友。
我俩一起赶到校门口,仙仙和小林早已站着等候了。仙仙穿着跟子很高的鞋子,使她本来身材瘦高的特点更加突出。小林依然衣着朴素,她看到我温和地笑了笑,我也冲她笑了笑。
徒步旅行开始了,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让我身心舒畅,而看到路边嫩绿的草叶上都顶一滴透亮的露珠又觉得它们无比可爱。总而言之我武汉白癜风专科医院地址的心情是非常好的。
“今天咱们要划船,骑马,逛庙堂——多拍几张相片。”孙老师拍着包里凸出的相机说。
“会骑马吗?”仙仙撇着嘴说。
“当然会骑了;前年去蒙古我骑在马背上还套住一只撒欢的烈马呢。”孙老师有几分自豪。
“关于马的知识你们了解吗?要不要我讲解一下。”
男人总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展现自己,这机会我们是要给的。
“讲讲吧。”我说。
“马是哺乳纲奇蹄目马科马属草食性家畜,四肢健壮,心肺发达适于奔跑。但家养马易患一种类似肠梗阻的“结症”而死去,因此人们把马与驴杂交就产生了不易患此病的骡。骡比马更强健有力,抗病能力超强,但没有生育能力。中国著名的马有新疆马和蒙古马……”
“不愧为生物教师!”小林翘起大拇指赞叹道。
“哈哈哈”
在说笑中我们不知不觉已来到了通向洞林湖的路口。这是条倾斜度很大的下坡路,大约前行二百迷才遇到河流。拐弯顺着河流往里走,由于地势较低,补骨脂注射液说明书阳光竟被高起的地面遮住了,四处望去都是耸立的黄土,像进入峡谷一般。岸边随处可见游人燃着篝火在烧烤食物,蛋白质烧焦后散发出难闻的烧鸡毛的气味直顶嗓子。我紧随他们往前走。
来到河流交汇的中心,眼前的确是一片像湖泊开阔的水面。岸边的柳树倒映在水里水显得很清。水面上漂荡着几条坐着游人的外形奇怪的塑料船,岸边也停着一排水里漂浮的那种游船。
“划船啦!”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胖女人冲我们吆喝道。
“仙仙,划船去啦!”孙老师兴奋地说。
孙老师牵着仙仙的手扑过去了,我和小林也紧跟着。走近了我才看清楚这游船的外表。它大致是正方形的,中间由于平板隔开形成对称的两个船舱,每个船舱两头有两个座位,因此每条船可以坐四个游客。孙老师付了那女人一百元钱租了一条,我们彼此搀扶着上了船。
船舱座位前放脚的地方是一对类似自行车踏板一样的蹬子,坐上去用脚一踏船就走了——这就是所谓的“划船”吧。水面很宽广我们齐力踏着踏板往湖中心前进着。临近湖中心时我却发现脚下水汪汪的,我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船底竟有一条裂痕。我是不会水的这下我慌张了,抓起平板上配备的一件救生衣就往身上套,也顺手扔给小林一件。可我穿在身上一摸就傻了眼,这救生衣里未装一点海绵分明就是两层薄布。孙老师看我这样笑了起来,他安慰我说几乎每条船都漏水没事的。我无奈地看着四周漂着的被太阳晒得看不出颜色的一个个船体,也只能信任他一次了。
用脚“划船”真的没多大意思,我们玩了半小时就厌倦了,上了岸。孙老师领我们来到了两岸间架起的一座低矮的石桥上,他指着对岸的一片杨树林子说那就是马场的。我们又赶往那里。
“看那两匹马!我喜欢骑那高大的!”孙老师喊道。
孙老师说这话时我们都已看到树荫下拴着的那两匹牲口了。他所说的是那匹枣红色的,长的很高,但肚子却特别的大,像赘了个草包似的。这枣红牲口旁边立着一匹青色的牲口,这匹身材瘦小,肋骨明显,背像山脊一样突出。两匹牲口毛都很短,脖子显得细长而强硬。小时候我家是养过马的,我感到站在我眼前的这两匹与记忆中的马儿存在差距,觉得它们身上好像缺少些什么不太俊秀,但至于缺少了什么我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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