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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 yt25hg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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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9-1 20:56: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张小艳并不知道,她的父亲为什么这么早就把她嫁到了山里。她只听到婆家的人对她说,她的父亲在她嫁到山里来的当天晚上就跳井了。   

  ?是什么?是要杀猪杀羊做顿太原最好的白癜风医院是哪家好吃的吗?她问夫家的人,夫家的人大眼瞪小眼,好像是很难回答似的,沉默了半天,夫家的母亲才无奈着对她说,,就是死了,去西方极乐了。哦,西方极乐?那一定是一个很快乐的地方,父亲就常在她面前叹息着说,人活着好累,好痛苦,一点都开心不起来,现在好了,父亲终于如他所愿去了一个开心的所在。这样想着,张小艳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还不由得拍起了手,唱起了歌。   

  自己的父亲死了,做女儿的竟然能开心到这种程度,看来张小艳真的是痴呆得到家了。若不是为了延续香火,这样的痴呆女,还真是不好让她进门。夫家的人一个个全都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一边看着张小艳在笑,一边心照不宣的摇头叹息。   

  张小艳其实很想不通,为什么她的肚子会无缘无故的大了起来,临到最后还能生出一个活崩乱叫的小人儿。她疑惑的问夫家的人,她的肚子为什么像皮球一样大了起来,又为什么几个月以后一下子瘪了下去,还变戏法一样,一变两,变出个儿子来?夫家的人面面相戚,连夹菜的筷子都定在了半空中,她的丈夫更是羞得脸都红了。   

  “这个过程叫做生产,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睡觉以后,才有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乘着全家人不在的时候,小姑就偷偷的向她解释了起来。   

  睡觉?那么说如果我和公公一起睡觉的话,是不是也可以生出一个小人来?张小艳本以为小姑一定会为她能够如此举一反三的思考问题而称赞她的,没想到小姑听了她的话之后,反而羞红了脸,伸长了舌头,跑远了。   

  两岁的儿子很是可爱,很多见过她父亲的人都说,他的儿子像极了她年青时候的父亲,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尤其是那黑亮的眼眼,更是如出一辙。   

  父亲?听到别人提起她的父亲,她这才想起她曾经有过一个父亲,一个断了一条左膀瞎了一只右眼,脸皮子全是疤痕的父亲。   

  父亲的样子很是吓人,像是山海经里描述的山魔。张小艳还记得,每每父亲一出门,总会吓坏好几个在路边疯玩的野孩子。小孩子们远远的看到父亲来了,总会被他的样子给吓得哭爹喊娘的四处逃窜,有些胆子小的,更是吓得脸都白了,哭不出来,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毕竟,父亲的样子实在太恐怖了。   

  当然,儿不嫌父丑,她是一点也不觉得父亲北京治疗白癜风多少钱呢的样子很吓人,她倒是觉得父亲人蛮好的,有好吃的总会先让她吃个饱,然后他才会吃她吃剩下的那些残羹剩饭。   

  只是,父亲常常凶酒,酒醉之后,父亲还会很伤心的哭,然后再把一些美丽的事物给毁灭。院子前的牡丹花和玫瑰红,总是在每次开得最艳丽的时候,给发酒疯的父亲拿起木棍一阵乱扫。即时,那红白蓝紫绿的碎花瓣北京中科白瘕风和破叶子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散落了一起。   

  有一次,张小艳从鱼贩子那买来了几尾漂亮的金鱼,养在水缸里,也给父亲捉了出来,往地上狠狠地摔了个稀巴烂,然后父亲再从院子里捉来一只赖蛤蟆,捧若神明似的养在里边。   

  张小艳生平最怕的就是父亲的凶酒,父亲酒醉之后所做的一切,总让她感到匪夷所思和害怕。同时,张小艳又觉得,无论是在醉乡里,还是在清醒的时候,父亲都是一个很可怜和可悲的人,但是具体为什么可怜,为什么可悲,其实她也不明白,只是在她的内心里,有着一种伤感的情绪在繁衍生息着,在无端莫明的困扰着她。   

  对于父亲的一切,不单单只是在酒醉中,就算是在清醒的时候,他也一样有着许多的事情让张小艳感到无法理解。   

  比如隔壁寡妇小白菜在自家院落里洗澡的时候,父亲总常常从屋里搬出一张高脚登子靠在院墙边,然后郑州白癜风专科医院电话站上去,伸长了脖子,悄悄地往那边院子里偷看。   

  无论如何,看来父亲的某些怪异行为,张小艳是无法找到答案了。然而,还有一件事情,让她感到更加困惑和更加难以理解。那就是,她的现任丈夫晚上对她所做的一些事情,她的父亲也曾经对她做过了。   

  难道这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难道每一个人的一生都得玩这样的游戏不可吗?她想。   

  六月里的一个晚上,张小艳起来夜尿。都三更了,父亲的房治白癜风乌鲁木齐哪家医院好里竟然还开着灯。怕不是父亲又喝醉了酒吧?她想。   

  她悄悄地来到了父亲的窗前。这一下,不看不打紧,一看真是不得了。乖乖,父亲竟然赤身的趴在一团粉红色的绵被上,拱着屁股,像一条蠕虫一样舞动着躯体。   

  张小艳好奇的飞也似的冲进了父亲的房间里。   

  “哈——哈——哈,爸爸,这么大的人了,你竟然还光着屁股,你羞不羞?”父亲此刻的表情,不白癜风的外用药由得使张小艳想起了村里王麻五的三岁儿子虎蛋,想起虎蛋穿着开裆裤时被人笑话时的那种又羞又急的模样。想到这一层,张小艳笑得更凶了。   

  看着突然闯入而又狂笑不止的女儿,张小艳的父亲惊呆了。他那瘦弱的躯干就像是一具古埃及木乃伊一样,突然间就僵在了那一团粉红色的绵被上。   

  足足有半刻钟,张小艳的父亲一直都在呆望着他所领养的身材初现丰满的女儿的身上。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已经千头万绪,无数个邪恶与正义的念头在他的心里闪烁跳跃着。   

  突然,张小艳的父亲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迅速的向张小艳扑了过去。他喘息着,流泪着,扯下了张小艳的衣裤。   

  在若干个月后的某一天,当张小艳的父亲见到她突然很喜欢吃酸常常呕吐之后,他就带着她去了一趟外地的医院。回来的当天晚上,父亲又喝醉了,在醉乡里,他又是笑又是叫,还一把鼻涕一把泪,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好像这么多年以来的伤与痛,悔与恨,他都要在这一刻尽情发泄似的。   

  张小艳记得那一夜,父亲好伤心好伤心,又是捶胸顿足,又是呼天抢地,还死命地拿头去撞屋里的柱子。直到后来张小艳看到父亲一脸的血,吓得晕死了过去,他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第二天,父亲就去了一趟山的那一边。接着,父亲就从山的那一边带来了一支迎亲的队伍,那支迎亲的队伍,就在那一个下着小雪的早晨,把张小艳接到山里去了。   

  从此,张小艳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她的父亲,关于他父亲的一切,都只能是一些断断续续模糊的记忆。不久,竟连那模糊的记忆,也在岁月的侵蚀中,从张小艳那呆痴的脑海里,一点一点的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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