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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缕青丝fckabj3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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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9-15 21:08:3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导读】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北京中科医院十二年专注白癜风医学在北方已经成了家。然而我再也没有回去,没有回石油公司看看陵,也不知陵现在过得怎样,她成家了吗,有小孩了吧,我真心地祝福她。  二十几年前的一个暮春时节,我从县城的一家国有商业公司,被调往同是一个县的乡镇石油公司。由县城一下子到乡镇,思想上有些转不过弯来,心情坏透了。但就在那时,陵出现了,她给了我快乐的心情,给了我爱的欢愉,更使我拥有了那段终生难以忘怀的相爱。
陵是一位开朗活泼、乐观纯真的女孩。我们的相识,是在一次偶然的聚会中。我默默无闻,意志消沉地坐在桌的后面,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也没有人会意到我的孤独。可是陵显然注意到我,她递给我一杯清香的茉莉花茶,嫣然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白癜风专科哪里好小虎牙。她邀我与她同唱一道歌,可我腼腆象个小姑娘,根本不敢看她。而她却愈加关注着我来,常与我说些公司里的情况,她也说起自己。她有一个富裕的家族,追求她的人实在太多,然而她却时常感到忧郁与困惑,如果不是天生的开朗,可能早已心身疲惫。
于是,我们很快地熟悉并相知起来。记得有一次,我们同去县城的银行办事,事情很顺利,很快返回。在回来的车上,我们欢快地说笑着,还讥讽了一下银行里的那一位态度生硬的经理。但下车后却下起了小雨。雨点打湿了我的头发,陵把带着的一把小折伞给了我,她自己却高高兴兴地走在小雨中,兴奋得又跑又跳,说好久没有这样的放松了。时正江南的多雨时节,烟雨斜飞,不一会儿雨就把她淋湿了。我说,伞还是你打吧,你不怕淋湿了生病吗?,她说,不怕,有你在,我才不怕呢,是吗,是的,你就是我的大花伞,她愈加兴奋地对我说。她说话的时候,我看她那白晰的脸上飞出一片红云,然而充满了如火的活力与自信。那是怎样一张年轻的脸呵,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柔和而漂亮。
我们相爱了,我们频频约会。公司的后山上,留下我们一同采撷映山红时的足迹,周边的油菜田或者长江南岸上,留下了我们爱的芬芳。我们有了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彼此溶化,我们只要一刻不见就相思绵绵。春节到了,我回老家过年,陵也回到县城。然而当我们一分别的时候,彼此就感到是多么的需要对方。我在家才住几天,便相思得失魂落魄,难过得茶饭不思,于是我对母亲凄苦地说,我爱上一位姑娘。匆匆过完年,当我回到公司的时候,陵早已回来。她几与我一样,消瘦了许多,说春节几天几次想去你家,只是不知你家具体在什么方向。今日一见,陵即扑入我的怀里,撅着小嘴,万般柔情地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春节时如果你是一块糕点,那时我一定会吃了你,让你永远在我的肚里。我说,是呵,那时如果你是一杯水,我宁愿是一粒盐或糖在里面溶化。那一刻,我们热烈地拥抱着,亲吻着。
光阴似箭。夏天到了,我应一位同学的邀请去了一次北方。或许心底仍渴望着对事业的追求,不甘心沉于那江南的小镇,于是萌发来北方工作的意愿。然而陵怎么也无法理解,说我走了她怎么办,况且她的家里坚决反对,就一个独生女,怎么能随一个穷小子去那苦寒的北方?我们几乎打起了冷战,痛苦不断地折磨着双方。当又一个春天来临的时候,去北方工作愈见希望。我往北方跑的日子渐次地多了起来。可是有一次,当我返回石油公司的时候,有人说我父亲来到了公司,是陵接待了他。陵招待父亲吃了饭,还为他买好了车票,送他去了车站。我听后顿然对陵所有的不解全然释怀,而我对陵这些日子的冷淡,也深深地内疚起来,心一下子被猛然剌痛。我不禁感叹,陵一介女孩,可她的心胸是多么开阔,她的心是那么的真挚。陵是一位多么好的姑娘!而我,却是那么地自私,为了那点可怜的事业,怎么能舍弃可爱的陵?于是我对陵说,我不去北方了,与她终老江边。陵天真无邪地看着我,高兴得泪流满面,深情地吻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然而现实总又是那么残酷,北方的工作已近落实,对方一再催促,陵也似看出了我内心的矛盾,和那双重的心情。于是陵说,看你那样的痛苦,我心何忍。你要走还是走吧,不要因为我误了机会和前程。我说,你与我一同走吧,她还是说她没法与我同去。我说,你既不能与我同去,可我怎么舍得你呢?陵说,你要是心里有我,记得我们相爱一场就够了。我说,听人讲一个人不管他走到哪里,只要能带上他心爱的女人头发,那女人就如同常在身边一样。陵说,真的吗,于是她找来一把剪刀,让我从她那的柔美头发上剪下了一缕青丝,同时还送了我一颗发暨上的小扣。
秋天到了,我与陵不得不分别的日子也来了。那天,我从小镇的汽车站出发,由于事务较多,行色匆匆的,以至于陵来送我的时候,我只当成了一次经常的外出,见她手里拿着一袋水果,还有几个鸡蛋,说在路上饿了吃。我只是漫不经心地说,好吧,你回吧。当她转身的时候,我看到她分明是哭过几次了,脸上有泪痕,而整个身子显得更加娇弱,一副凄楚的模样。我的心紧缩了一下,或由于心绪已乱还是汽车已经发动,我禁没有再与陵说上最后一句话。可是当汽车上路后,我猛然意识到我这一去尚不知何时才回呢,怎么没有和陵好好地拥抱说再见呢,我的陵呵,我们还能见面吗?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我只身一人来到北方。由于刚来,宿舍暂没有安排妥当,我只好暂时住在一家小旅馆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只有思念陵。到了晚上的时候,思念的痛苦愈加沉重,让我一夜一夜地梦见陵,醒来后忱巾常常湿透了一大片,我轻声地呼唤着陵的名字。我第一次感到我是那样地离不开陵,她是我最亲的人,对她的思念原来是这般地刻骨铭心,是这样地痛苦万分,那痛如锥子锥进心一般,真的很痛很苦。那不是生理性的痛,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是一种由于思念一个北京哪里治疗白癜风最好人而又不能见到她时的无奈与悔恨.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在北方已经成了家。然而我再也没有回去,没有回石油公司看看陵,也不知陵现在过得怎样,她成家了吗,有小孩了吧,我真心地祝福她,祝福她们全家安好,真的。曾经的相爱,过去了那么久,我还能说什么呢?
前几天我在整理办公室的书架时,猛然翻到一本书里夹着一个快要发了黄的小手帕,打开一看竟是二十几年前我从陵的头发上剪下的一缕青丝,还有那一枚小小的发扣。是呵,我一直保存着她,可是我无法时时地陪伴着她,只好把她放在办公室里,今天我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剧烈地颤动,我把头埋进那方小小的手帕里,深深地吻着她,轻轻地咬着那一缕青丝,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流了出来。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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