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长大

e5平，你

就这样长大
  

  就这样长大

  ——零落的羽毛

  

  

  就这样长大

  　　

  　　

  朋友有两种，一种用来关心和爱，另一种让你在恨中成长。

  　　

  　　

  　　

  　　

  “如果我们之间有结局，我不会如你眼中一样堕落；如果我们没有结局，我不会如大部分人眼中光芒四射。”

  这就是迷离，一个20出头的大二女孩说的。经典。于我，却晦涩难懂。

  是时，我决意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以分手为结局的恋爱。因为我要感同身受，之后温暖这个叫迷离的女孩，因为她是我的姐姐，除了我的狗狗之外唯一可以诉说心事的人。

  　　

  计划已定，开始寻适当的目标。凯适时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原本只是一个网友，随意见过了，才发现彼此的生活是那么接近。比如我的学校和他的学校，只有一条马路之隔；比如我们都喜欢星期天断绝与外界的联系；比如我们都不喜欢长久地恋爱，于他，是有帅气的资本，于白癜风初期有什么症状我，则是不愿轻易付出真心。

  当下惺惺相惜，交换了联络方式，遂成为天天联络的好友。当然，除了星期天。

  本不想招惹他，他太耀眼，分手时或许麻烦多多。可机缘巧合，星期天与狗狗海边散步，恰遇他与一个新潮女生纠缠不清。看出他眼底的厌恶，和见到我时分明的求救，不觉莞尔一笑，好吧，或许来一场君子协定也未尝不可。走过去，任他揽住自己，假装亲昵地笑，温柔地解释他与她的关系，直至她爆发出来惊天动地：“凯，你无耻！”之后扬起小手欲留下永久纪念，谁知我的原在一边闲荡的狗，见状以为她欲对我不利，便冲上前来眦牙狂吠，她腿一软几乎跌倒，凯与我相视笑笑，走开。

  这个城市里温暖少有的晴空万里帮了我的大忙，我们坐在草地上，凯的心情似乎很好，一点也没因女孩破坏了他独占的星期天而愤怒。状似无意，他问：“我们可不可以互相帮助减少一些麻烦？当然，公共场合，我会恪尽职责。可好？”我笑，这个状似无情的男子，竟与我天生默契，不需多言。

  　　

  　　

  同学们开始的惊讶是意料当中。

  我巧笑嫣然地给凯讲述另一个烦我已久的男孩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只笑，之后去赴他的晚宴，或许明天，就会有女子耀武扬威地以他的新欢身份来警告我这个“旧人”。却是无妨，再过一段，他腻了她，又会来与我演一出余情未了的把戏。不过在此期间，他自是随传随到，可以做到放下女友在公园游玩，也要因我不开心而匆匆过来抚慰。这就是我们相处的方式。

  我把真相告诉迷离，等着看她瞪大眼惊奇不信的样子，她却波澜不兴，说她本来就不信她的妹妹会轻易付出真心。我逗她：若会呢？她看了我，直直看进眼底去，说，你不会，否则不会等到今天。我吐舌，迷离，我是曾恶劣地拒绝很多人，但你大可不必如此笃定我是不会爱人的，不如，这次我试儿童白癫风早期表面症状有哪些一试？

  意外看到，我的姐姐，我坚强的姐姐，眼里有着泪光。

  　　

  　　

  凯问我，你的名字，有什么来历吗？迷蒙，很奇怪的名字。我第一次大胆地深深看入他的眼睛：我有个姐姐，叫迷离。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不很奇怪了？

  凯的眼睛里波澜不兴：哦，看来你们的父母喜欢朦胧的东西。

  或许他不记得迷离。或许他根本不认识迷离，只是我多心。又或许他是故意忘记迷离。

  我惊喜地叫：迷离！好巧，偌大的校园，竟然刚好碰见。

  两个人见面，没有表情，只是客套地寒暄，你好你好，久仰久仰。莫名地生疏。或许凯只是对她没有感觉，或许迷离只是不愿见我在一场虚假的恋爱中浮沉。

  　　

  　　

  　　

  难得的暑假。

  迷离作家教，凯正忙于新欢，或许这个比较对他的口味，找了他几次都关机。于是无聊的我气悄悄去旅行。既然我的朋友和我的亲人都各忙各事，不肯为我驱走寂寞，我何不自行消遣？

  　　

  　　

  一个月之后，我回来。

  家里没人，却北京最好的皮肤病医院怎么坐车有电话铃声大作。我接起，沉默。半天，说：你回来了？我方知是凯的朋友涛，想也不想，挂掉。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正假戏真做地扮演气女友的角色。

  不到半小时，有钥匙插入锁孔，我心喜，是迷离，转身躲进自己房间，预备来一个惊喜。可是我听见凯的声音：小心！

  和姐姐一成不变的温柔：没事的。

  我的心凉下去，一点一点接近彻骨。原来我是个标准的预言家，唯一一次怀疑，却一语中的。

  我走出去，捧着温热的摩卡。对惊讶的他们视而不见，就那样高傲地穿过整个房间，把手中的咖啡泼掉。然后再面无表情地走回房间。

  大约5分钟的光景，凯来敲门：迷蒙，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我业已穿戴整齐，试着我所不熟悉的妖娆装扮，施施然走出门去，打电话给旅途中新结识的男孩：来接我，在上岛咖啡总店。我刻意让声音显得妩媚，甚至胜过迷离。

  之后给迷离一个大大的笑容：姐姐，我今晚不回来住。

  凯几乎被我逼疯，他跟我到门外，目光炯炯：你什么意思？

  我无所谓地看着他：不回来住就是不回来住喽，至于什么意思，阅人无数的你该比我清楚。

  他低吼：该死的！之后抑制不住地掠夺我的唇。

  我推开他：我们只是有协定在先，并没权利限制彼此的自由。之后转身离去。

  　　

  　　

  　　

  晚上无处可去，干脆来到学校的顶楼，大大的平台，恰好能够抚慰我的伤口。

  我躺下来，独享这满天的星光灿烂。

  他与她，该是早就认识的。那么他怎么会愿意和一个酷似旧女友的女孩开始一场友谊，订下一个协定？我不信，他会因迷离痴痴守侯了这么多年而选择再次接受她。而迷离的泪，又算是什么？呵，或许我今天的表现有点过火，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喜欢他的样子。

  　　

  有脚步声传来，在我视线以外站定，从天而降一件温暖的外套。我只是沉默，一如最初。

  之后是浓浓的酒气，有青稞的味道。“我的大小姐，不回来住，就到这来将就吗？”

  我冷冷回复：“至少不用去看你的肮脏嘴脸。”

  他闻言，将我拉起：“你以为什么？”

  “我没有。我只是相信事实。”

  “你在介意，甚至嫉妒。“他的眼里有玩味的笑。

  “那你又如何？别告诉我刚刚在酒吧看见你，只是你顺便路过。”

  凯猛然拥住我，不顾我的挣扎。我只能僵直了身体任他抱在怀里感受他的轻颤。

  “我怕。”他说。

  之后久久地沉默。

  　　

  　　

  良久，我推开他：“你的新欢，是否就是我们遇见之前的旧爱？”

  他点头。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她的妹妹？”

  他点头。

  “你一直不揭穿我，只是因为对她余情未了，想着终有一天可以重逢？”

  他点头，又摇头，惶急地想要解释。

  我伸出食指，轻压住他的唇，问：“我对你，算什么？”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你知道的。”

  我笑：“或许有一天，我可以去喝你们的喜酒。”之后在他唇上轻啄，或许这是第一次，不做戏的吻。“但是现在，我要离开了。再见。”

  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掉。

  　　

  　　

  三天后，

  我乘上南下的列车，在车站微笑着与他们告别，迷离，凯，之后坚决转身，不再回头。

  我想我终于明白迷离的泪，明白凯的欺骗。但是我也清楚地知道，我不会告诉迷离，我懂她。不要她知道，我已用受伤为代价，了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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