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哪有与这位杨沛郁李从悠专家介绍老师的一面之交,未曾谋面,也没有过直接的对话,连他目前在何方做何营生都不知道,怎么谈得上一面之交?
确实,一面之交,重在交,而交有许多种方式:交谈、交心、交往、交待、交接、交流,但最主要的,还是交往了。没有交往,何谈还有一面。我与这位别人称的杨老师,我也跟着称其为杨老师的人,没有过真正的一面,只是偶在白鹿发文区的留言栏内留两句,只是在各自的博客里面读对方的点点滴滴,只是相互之间有过鼓励。可以说,还有互通有无的成份。虽然,没有商业价值观念在里面,但仅仅这样的最不起眼的一面之交,我们之间,似乎有了心有灵犀的心灵之约。不是吗?都是老师,至少,我曾经是个老师,他目前仍是老师,我们都在白鹿书院做着没有营生的伎俩。他负责什么,我还不知道,反正发了多篇启迪人的智慧的文稿,我也是,只是水平很低,想有启迪人智慧的东西见诸于网络,甚至见诸于永久不能消失的媒介。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在完成着人生之旅的同时,也在完成着两个陌生得甚至一生都有可能不会见面的两个人的心灵之旅。旅程何其长,于我,于他,可能都不知道,天知,地知,但我们互不相知。然而,心灵在沟通着,那个一面生活中应注意一些导致白癜风的原因甚至已经在撞击出智慧的火花,使我们之间,已经无法回避这样一个事实:我们应当以任何一种方式继续进行心灵之约。
从他的文章中,我应该稍许有所理解,他应当是一位语文教师,不,也可能是一位物理教师,因为他除了写了大量的关于语文方面的教学体会而外,对于物理也有过简单的论及。而且,在我这里,他应该还有一个称谓,他应当是一位诗人,一位真正对于文学无所顾及地追寻的大家。
当然,我经常在文学的殿堂里苦苦求索,总在无时无刻地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就是那个余秋雨,就是那个巴金,就是那个世纪女人冰心,就是那个给武林创造了辉煌的武侠小说大师金庸。但后来,我从杨老师这里体会到,为什么要做那些名人呢,何不来一次蔚蓝的天空,在蔚蓝的天空下自由自在的翱翔一次,做一个简简单单的杨老师,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勤。
我无法了解杨老师的全部生活,但从简单的留言或者简单的文章点评中,他在做着与别人有类似经历的工作,但这种类似,又似乎有了许多特别之处。特别在什么地方,我也不太明暸,我只是觉得,心在动,血液里的血分子在与某种东西完成一次简单的交接,大脑的神经似乎在指挥着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坚强决心,那就是,我应当认为,他有特别的地方,他的特别就在于他能够在非常简单的过程中,与我完成心灵之约。
心灵是相通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可兴许,根本就没有来的机会。如果没有这个网络,我们兴许永远也不会有只字交流。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得感谢这个喧哮的世界,是这个世界,给了我们心灵之约的机会。可是,从内心深处,无可感谢,要说感谢,我们倒真正应该感谢,我们之间没有心理距离的沟通。
接下来,我可能要作一次艰难的文化苦旅,正像余秋雨那样在一个旅舍里开始记下了自己的文化苦旅。杨老师,这位我在博客上郑重写下“可以请教的人”题标的未谋面友人,也应该正在做着一次文化苦旅,兴许他的历程比我更艰辛,苦旅比我更苦。两个同样的苦旅人,相互应该有更多的交流机会,最主要的还是,我们都想将别人带入一个完美的世界,为这个社会,这个虽然还有诸多不是的人类做一点点事情,或说“添一粒浪花,掬不捧清凉,做一回星星点点的蜡烛。”
可能,在写下这篇短文后,我将会到另外一个地方再与杨老师进行心灵之约;可能,那是一次更加难有阳光的苦奔;可能,在大地的某个角落,我以及杨老师都还得忍受着种种无法言喻的难言之苦。但是,相治疗白癜风方法白癜风疾病的疾病症状信,凭着执著,凭着对于对方的一颗心,我们的心灵之约还将继续。
现在,我在长舒一口气:原来,我与杨老师的一面之交,竟是如此这般的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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