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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觞上马去 txykv1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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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15 00:20:5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对于一个女子,喝酒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第一次喝酒应该是在高二,如果啤酒算酒的话。学校门口有个小卖部,那是夏天的一天,我仰慕至极,才气横溢的班主任吴老师,突然对我和媛说:“薯妹(这是一次笑话后的昵称),请你们喝凉茶。”谁知他说的“凉茶”居然是啤酒。其实已经忘记喝时的情景了,只记得那种惊诧与喜悦,那种被师长宠爱被当作朋友的至高无上的待遇,是一直梦寐以求的,它倏忽而至。那时的我定是酒未至唇,红晕已飘入脸颊了吧。   

     

  真正喝醉,是大二。那也是夏天的一个夜晚,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与密友燕子,找了家小店,要了一瓶香槟,忘记点了什么菜。对于不会喝酒的我们,要香槟纯粹是满足一直以来对那“明黄的、神秘的、带了浪漫气息”的液体的向往的小资情怀,入口,很呛。但一杯一杯,喝得双颊飞红,说许多话,看着对方眼睛,晶亮。正喝兴头处,瓶子居然空了。   

  再来一瓶啤酒,怎样?   

  好!   

  那种豪情,是年少才有的。其实香槟喝完,已是飘忽状态了。因为觉得与众不同,还是因为那心头某样东西,梗在那里,辣辣的液体,能一下溶化它,直抵心底。   

  当啤酒喝完,我们也彻底晕了。看着对方,突然眼泪就下来了,为什么哭啊?独上高楼望尽天涯的寂寞?万里寻他千百度的迷茫?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惆怅?都是吧,都不是,说不清,说不得。   

  然后,我们互相搀扶,走在校道上,踩在地上像踩在棉花里,那踉跄走着的两个女子,在夏夜的风里,大声唱着《同桌的你》:“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   

  后来我们都吐了,吐到仿佛要把心脏也吐出来才罢休。那个晚上,那个混淆了香槟啤酒和美食的夜晚,就像茫混沌的一面旗帜,高高飘扬在我青葱的岁月里。   

     

  之后燕子多次说过,感谢大学里的那个你,那个给了很多的正能量我的你,让我看到了自己,一个更好的自己。如今的燕子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还是我们市的,有积极正确的三观。我真的不知道那时的我怎么给了她说的那些正能量。   

  记得有一个晚上,我们徘徊在心理学老师的宿舍楼下,那个帅气充满西方思维方式的年轻副教授,有磁性的声音,深邃的眼睛。我带头忐忑地敲响了老师的门,对于他公共科目的学生,我们没奢求老师能认得我们。但进门那一刻,三面墙都是书橱的他的房子,我庆专家节段型白癜风如何治疗做出分析幸我的勇气。   

  记得那晚的交谈持续了有两个多小时,老师侃侃而谈,他的博学与惊人的洞察力和开放的思想,充满吸引力,但又让人觉得恐惧。   

  他说:“变,其实是一种进步。不要担心。”“你是外柔内刚的女孩,她则是外刚内柔。”他指了指燕子说,“你们的成长中都遇到很多波折,你们少年时家里都有不小的变故吧。你们同病相怜,但你们的交往,有一人得低下身子,有一人会飞快成长。”他看向我:“你会带着她成长,你则北京一次治疗白癜风花多少钱要在原地停留一段时间。”   

  那刻我的震惊,有种被剥开了所有衣服赤裸裸呈现在他面前的惊慌,但它是被懂得的。   

  后来我多次徘徊在他宿舍低下,终没勇气第二次敲响他的门。这种恐惧缘于一眼被看穿的洞悉,还是怕不小心爱上了他?   

     

  再之后我与晁恋爱了,在这之前我与燕子有过一次严肃的对话。晁与燕子当时同在一社团,我则逍遥派,不属于任何“组织”。燕子对我们的恋爱持激烈的反对态度,后来才知道,燕子一直暗恋着晁的。晁是文学社社长,写一手好诗,高瘦个子,有轮廓分明的五官。他的才情与忧郁落拓的情怀,是我当时唯一欣赏的男子。   

  未名湖边,这个喝醉了与我抱头痛哭的女子,以蛮横的姿态企图阻挠我与晁的情感发展。   

  “我希望你不要与晁交往。”燕子说   

  “为什么。”   

  “你加入他会冷落我。”   

  “你们现在是恋人吗?”   

  “不是。”   

  “不是的话,你没资格阻止我与他的交往。”   

  所有女子,在感情面前都是这样的不管不顾吧。年少的我们,都不喜欢任何拖泥带水。当然,年少气盛的我,在那个两小时的会面,以更绝决绝然的态度结束了那次结束。   

  我不知道,燕子说的正能量,包不包括我的这种勇往直前的决然,或许,算吧。   

  再后来,燕子也有了一段似是而非的恋爱,每天她都很忙,喜悦在她脸上,但她从不承认,总说是很好的异性朋友罢了。   

     

  这些星辰往事,遥远得似只是一场梦。也许只有孟浪少年,才有那样的任性与执著。   

     

  后来我还有一次大醉。   

  没有了密友的陪傍,是独自一人喝完一瓶长城干红。   

  那时有个男子,本是普通朋友,也不知道经过一些怎样的时日,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再之后,他变得日夜追随,以至发展到只要我在自己房子里,随时响起他夺魂般的电话铃声,不在自己的房子里,则随时看到他的尾随的身影的状况。   

  那种恐惧与不厌浙江治疗白癜风去哪里其烦,是无处可说的。   

  有一次,他低声下气请求我:“你恋爱着也没关系,你就让我成为你的情人吧,一个可以爱你的情人就可以了。”年轻气盛的我,充满了厌恶与恐惧:怎么可以这样,我本有恋人,怎么可以不管我的感受强求我成为你的情人?我坚决拒绝。瞬间,他举起左手,用力砸向栏杆,“铛”的一声脆响,那于他来说最名贵的物品——手表,裂痕无数。接着他一把扯下来手表,往楼下那片水郑州白癜风治疗最好的医院田大力扔去……   

  如今回头看,那时的他,真的低到尘埃里去了。一个男人,不要任何尊严,只为乞求得到一个女子一点的爱的施舍。那时的我,除了觉得那是一场灾难,根本不明白这是一个爱得痴了狂了着魔了的病人,无半点怜惜之心。   

  又怎么怜惜呢?自己都是一个亟待拯救的落水之人。    中与西药对降糖的效果哪个好

  那个夏夜,我终于在长时间锲而不舍响的电话铃声中彻底崩溃了,我发疯似的拔掉的电话线,拿起桌上那瓶干红,像喝汽水一样,一气灌了半瓶,然到底该如何治疗牛皮癣后失声大哭。所有的恐惧、委屈、难过、无助,变成眼泪,倾泻而出。我嚎啕大哭,也不管隔壁听了觉得诧异。我哭得昏天暗地,声嘶力竭,整个世界仿佛都欠了我的。   

  酒意很快涌上了头,眼泪更像不断流的小溪,但内心舒畅了很多。我把剩下的半瓶酒,又一点一点喝完。   

  大学里喝醉的那次,我还可以和燕子相互搀扶而行,还可以相拥而泣,但这次,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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